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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哥,不要嘛,嗯,嗯」,蔣潔芸已經感覺到胸衣邊的異樣,她的胳膊兒互相一甩,將春桃已經探到她胸衣邊上的手抖掉。

「好妹妹,你讓哥哥摸摸那里行不?」

「嗯,不行哩,這大白天的」。

「那我們進屋里,將房門鎖上,行不?」

「嗯,不要嘛,我羞」。蔣潔芸又在春桃的臉上親了一口。

「羞什么呀,哥哥就摸摸,我保證,只摸摸,行嗎?」

蔣潔芸的心似乎有所松動,但她仍然沒松口,她抱著春桃,嬌滴滴的撒嬌,說:「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

春桃說:「真的,我還騙你干嗎,你要相信我嘛,我只看看,連摸都不摸,行波?」

這下蔣潔芸的心思有所松動了,她說:「你說的喲」。

春桃微微點點,然後擁著蔣潔芸,到了她家的里屋里。

農村里的房子,一般外屋光線好,用來做廚房,做主卧,內屋光線不好,潮濕,拿來做次卧,或者做客房。春桃將蔣潔芸擁進來的這間房,就是次卧,是蔣潔芸弟弟們的房間。他們去上學之後,床鋪都收起來了,只有床墊。

春桃將蔣潔芸擁進房間的時候,手已經利索地摸到了蔣潔芸的內衣上。他從胸衣的邊緣,探進去兩根指頭,很容易的地就摸到了蔣潔芸的。

說實話,蔣潔芸的小,多少讓春桃有點失望——她的胸,看起來微微隆起,卻是那胸衣襯出來的假象,事實卻是,那胸衣里邊仍然是空盪盪的,那小小隆起的胸部,幾乎可以在手中滑行過去。就像一塊微微隆起的土坷垃,上面丟了個大蘋果一樣,毫無肉感,也沒有豐胰感。所謂的平胸,平機場,莫不就是這樣了的。

但在春桃觸碰到蔣潔芸那並不豐胰的,用指頭捏住她的時,蔣潔芸還是禁不住一叫,附在他的耳道邊說:「哥,你真壞。」

俺要不壞,能摸到這里來嗎?春桃心中小小得瑟了一下,一邊繼續揉捏著,食指與拇指將擠壓著,嘴上卻笑嘻嘻的說:「小芸,你的眉毛真的好漂亮。」

說著,他的吻,就在蔣潔芸的眼眶和眉毛上掃來盪去。

蔣潔芸被她這么一捏,眉毛一吻,心中早就有一種急切焦渴感受迸發出來。似乎就是那久未下雨的地,干旱至快要炸裂的地步。春桃的吻,他的揉捏,就像那雨點滴落下來,讓久旱的大地陷入慌亂中的妥貼中。

蔣潔芸在春桃的揉捏中,呼吸變得雜亂無章,臉邊的兩彤飛霞,讓她看上去像朵盛放的桃花。她只感覺有一團火,使勁地往她腦門上頂,往她的鼻腔中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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