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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哈哈大笑起來。蔡得喜說,看不出你胃口還蠻重的。那女人也扭著腰肢,說你要我啊?行,行,我本來都幾個月沒接客了,不是看你帥氣,我才懶得做。聽口氣,她不僅是這群人的頭,還是個老板娘。

那兩個小姐,將蔡得喜和春桃帶入分別的炮房里。說是炮房,其實就是一間大廳里,隔著幾塊雜木板分離出來的房子。房子里只有一張按摩床,一個床頭櫃,一個垃圾桶。其余的什么也沒有。兩個房子,因中間只隔了這么薄薄一層,這邊說話,那邊聽得清楚,那邊說話,這邊也聽得清楚。

蔡得喜說,你先脫,我看會兒。喲,人個子不大,倒怪大呢……

那女人或許脫光了衣服,問蔡得喜,老板,你是要全套的呢?還是特服?

蔡得喜說:全套怎么弄呢?

那女人說,還能怎么弄?就是多了幫你唄,吹得你爽了,才開始插……多20元錢唄!

蔡得喜想了想,說,吹有個雞毛意思,我不要吹,你上來吧?

這邊廂,那女人和春桃說著話,那女人將自己的衣服除下,卻不急著除褲子,先是將春桃的衣服和褲子脫了,一見他的巨物,當即捂著嘴,咯咯地笑,說:帥哥,這么大呀!

春桃說:「這大嗎?」

那女人將春桃的根一握,說:「大」。

說著,那女人將春桃的手,抓到自己的胸前,讓自己的兩垛大白肉,在春桃的手里揉捏住,還將那已經有點發黑的,用手指夾起來,扯給春桃看。

春桃正欲用嘴唇,將她遞過來的吸住時,這女人卻又忽地縮了回去。

她說:「你是要全套,還是特服呢?姐姐我,那是第一流的。」

女人盈盈笑著,望著春桃。

春桃想了想,這次是蔡得喜請客,他在隔壁都沒有要全套,要是自己要全套的話,怎么也有點說不過去。於是,他說,我也和隔壁老板的一樣吧。說著,他平身躺在按摩床上,任那的,呈現沖天之勢。

那女人一聽春桃這樣說,臉上的盈盈笑容掉了下來。她也不再說話,只是騰出另一只手,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然後雙腿一跨,兩腿分開,用手握著春桃的,沿著她的大腿內側,緩緩地向著褲襠中間的縫縫推擠進去。

……那邊房里,已經響起了啪的聲音。還依稀聽到蔡得喜粗重的呼吸聲及那個女人的聲。這樣的聲音,無亦於增強了春桃去挑戰身上的那個女人的,他將枕頭墊了點起來,雙臀從底下迎合著那個女人的坐下和抬起。

這樣的一搞,坐在春桃身上的那個女人也受不了,她「啊啊,啊啊,啊啊啊」的聲音,隔著木板,傳到了蔡得喜的耳中,這讓他為之一振。他大聲地說:「春桃,我們看一下哈,看哪個先弄完?」說完,他似乎更用勁了,只搞那個女人嗷嗷地叫。

春桃被他這么一激將,男人血液中天生愛拼愛賭的性子騰了飛上腦袋。既然他日得那么歡,咱還能輸給他。春桃一個側翻身,一雙手將坐在身上的那個老板娘翻在身下,他站到了按摩床上,起那女人的雙腿,就一通狂日,只插得那女人花枝亂顫,嘴里的「啊啊啊啊啊」,還摻雜了一些慘叫的聲音:「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啊,啊,你輕一點吶,媽的,日死老娘了。」那女人越是這樣叫,春桃的性趣更濃,日得也更歡。

好一會兒,隔壁房子里的蔡得喜和那女人已經停了下來,春桃這邊卻還是沒有停下來。女人的叫聲,不僅漫延了春桃這個房間,就連蔡得喜的那個房間也盈滿了。蔡得喜在那邊笑著說:「我靠,春桃,你這么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