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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如何是好呢?」付群英一想到春桃沒有在林場里,他的孕媳又不知情況如何,而自己的姐姐過幾天就要走人,她的心便焦灼不安。這種不安讓她覺得自已也要去肥水鎮探望一下春桃的媳婦,畢竟,不說別的,就捻在春桃和蔡得喜合作這份上,去看一看他,看看他的媳婦,也是不過份的。這樣想,付群英將從娘家拿回來的一點青菜放在貨架外面,然後又攔了一個小伙子到肥水鎮的便車,便折返回肥水鎮。

付群英到批發部買了些許禮品,便趕到肥水鎮人民醫院婦產科。春桃,春桃的父親李澤軍,春桃的母親王秀花,以及鄭彤彤的父親鄭連生,鄭彤彤的母親許雪麗,還有幾個不是特別熟的親戚朋友,齊齊站立在鄭彤彤的病床前,大家的目光齊涮涮地瞪著半躺在床上的鄭彤彤。一個戴著口罩的醫生,正在圍著鄭彤彤作各項檢查,以至於付群英擠進人群里時,竟沒有人發覺她。

待到那醫生檢查完畢,將該接的心電圖也接上了,又量了量脈博,然後站著看了看鄭彤彤的臉色,然後才慢吞吞地說:「這女娃也沒什么什么大礙,她摔倒,肚子疼,是動了胎氣,這在醫院好好修養幾天就沒事了。」眾人聽他這么一說,都長長地吁了口氣。春桃的娘王秀花,連連拍著胸口說:「還好,還好,我叫彤彤不要去林場里亂轉的,可她偏要去,唉,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大家目送醫生離去的時候,春桃的娘王秀花,才發現付群英站在門口。「群英,你雜來了呢?」王秀花一見付群英手中提著東西,當即從病床前,移步到病房門口,然後喜笑顏開的地將付群英手中的東西接了過去。眾人的目光,也隨之而移到付群英身上。

付群英迎著大家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也是下午回來才聽說彤彤摔倒的事,當時心急得不得了,也不曉得買什么東西,唉,看到她還好好的,我這心也就定了。」說著,付群英裝作抒出長長一口氣的樣子。

大家一見鄭彤彤並沒有什么大礙,那些圍站成一圈的親戚們便陸續散開回家了。付群英覺得鄭彤彤也沒什么事,只須依照醫生的交待,在醫院里觀察幾天,也覺得沒自個什么事,便准備打道回府回山林場。和王秀花與李澤軍告了別,走出醫院時,她望了望日漸黑下來的天色,甚至在心里還些埋怨自己,都老大不小的年紀,辦事還這么沖動,也不問問鄭彤彤傷得如何,自己就跑來了呢?

正在她愁著沒有車回山林場的時候,春桃已經在後面喊住了她。春桃說:「群英姐,感謝你來看彤彤。」付群英說呵呵一笑,說:「謝什么,都不是別人,還興什么客氣?」

春桃見她這樣說,便笑笑,又問她:「你也是回去?」付群英說:「是呀是呀,我正准備租輛車回去呢,這沒有我的什么事了。」

春桃指指摩托車後座,焦急地對付群英說:「你快上來,我載你回山,完了我還得來趟鎮里。」原來,鄭彤彤在摔倒後,頓時感覺肚子很疼,當時春桃也顧不上這么多,用摩托車載著鄭彤彤就往鎮里跑,那些洗漱用品,備用的衣服,什么都沒有帶,這會兒鄭彤彤的爸爸媽媽與自己的爸媽都陪著她,也見她沒有什么大事,他娘王秀花便交待他,回家去拿幾套干凈的換洗衣服,一些洗漱用品,再到鎮上的醫院來。

付群英一聽春桃要回山去拿東西,這又省了租車的事,也能跟春桃說說姐姐的事,她當即高興得不得了,馬上坐在他的摩托車後面,扶著他的腰肢,向著山林場開去。

一路上,春桃說了鄭彤彤摔倒的原委,原來是鄭彤彤嫌他家的廁所太臟太臭,一個人悄悄地跑到屋後面的林地里解決,卻不知,她的一舉一動,躲過了人,卻早就被他家那條黑狗給盯上了。「狗改就了吃屎」,趁著鄭彤彤正屙得痛快淋漓的時候,那黑狗悄無聲息地潛伏到她的邊,張口就將她屙下來的屎給含住,嚇得鄭彤彤褲子沒提起就跑……後來,後來就摔倒了。

春桃還在說著,付群英早就笑得前俯後仰,捂著肚子連說:「真是笑死了,這城里小妞,真是連拉個屎都能出這么大事,哈哈。」春桃見她笑得肆無忌憚,故意損她:「人家摔倒了,出了事,你還笑得那么開心,沒安什么好心!」付群英被他這么一說,不好意思再笑出口,而是放在喉中咯咯嘰嘰笑了一會。

一路疾行,直到快到山林場的時候,付群英才想起自己的這一路,竟差點錯過了和春桃談談姐姐那事。「眼前春桃遇上了這樣的事,是該跟他說,還是不跟他說呢?」這讓付群英很糾結,要說吧,怕眼下春桃正忙著自己的媳婦受傷之事,顧不得男女交歡之趣,更不用說像姐姐交待的那樣,保養好身子,好好的一炮中的了,而要不跟春桃說的話,姐姐付盈盈過幾天就要走人,這一去,又不知何時回來。

正在猶豫和徘徊中,眼見山林場的大門口都要到了,付群英覺得再不說,自己也就沒有機會說了,她便吞吞吐吐地跟春桃說:「春,春桃,姐跟你說個事。」

春桃邊開車邊回頭問她:「什么卵事?沒看我忙得連軸轉嗎?」

付群英在他的腰肌上捏了一把,有些曖昧地朝著他的耳根說:「就是關於卵事呢!」

男人往往受不住女人的柔情媚誘,這付群英在他的耳根上一吹,春桃那顆急切的心早就拋到爪哇國去了,他抽出只手在付群英的腿上捏了一把,浪笑著說:「姐又想我了呀,這不是前兩天都要過嘛!」春桃以為這付群英情了,想調戲她一下。

付群英將春桃的手打開,然後故意賣關子說:「我姐,她,她……」

春桃見付群英吞吞吐吐,又說出付盈盈的事,當即唇干舌燥,這付盈盈的水色,她的肌膚,她的,她豐胰的身子,在春桃的腦中晃過,不覺間讓他口水往喉嚨里咕嘟一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