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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後,兩人又在床上互相摟著溫情了一會兒。付群英才想起姐姐付盈盈怎么還不來,眼見天色都慢慢黑了下來,都快要班車歇班的時候了,她不來,會不會出了什么事?付群英心中牽掂著,便對春桃說,你休息一會,我會車站接接我姐,看她來了沒?

春桃往床上一躺,剛才的戰斗加上昨天一晚照顧孕妻,也確實讓他累了,往被子里一躺,他也有了睡意,但想到剛才的激烈和付盈盈那更加誘人的胴體,他卻像打了雞血般,興致高昂的地說:「群英姐,你快去接盈盈吧,我好好養養神,等會兒好收拾她~~~」

章節目錄 99:三人處一室(1)

姐妹(1)

付群英下得樓來,徒步到停車的小客運站轉了一圈。見站里並沒有什么人,她有些失望。准備返身走時,心想反正來了,不如問問車站門口小店賣報紙的老爺子。她蹭蹭跑到小店門口,問,大爺,有沒有從娘家付家庄的肥水鎮的車進站來?那老爺子扶了扶架在眼鏡上的眼鏡,說,好像沒有看到呢?平時這個時候都在站里邊停著呢。

付群英掂著腳朝偌大的停車場看了看,真沒有看到「付家庄——肥水鎮」這樣描紅條幅的班車。興許,是姐不來了?或許,她今天有事,來不了?又或者,媽今天不讓她走呢?付群項正在蹉躇不定,又胡思亂想時,忽見「付家庄——肥水鎮」的車搖搖晃晃直朝站台奔來,只聽「剎」的一聲,一下就停在了客運店的門口。付群英朝車上一望,嘿,姐姐付盈盈正坐在車里,一臉焦急地望著自己。

陸陸續續下了一會兒人,付盈盈拎著一個箱子,顫微微地從車上下來。

「姐,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付群英迎了上去,將付盈盈的箱子接過來提在自已手中,語氣里責怪她來晚了。

「誰說我不來了?媽的,這車在路上拋錨二次,壞了修,修好了壞,真是背大時。」付盈盈下得車來,還不忘朝著這該死的車主盯一眼,眼神里全是詛咒的神色。也是,沒有辦法,和所有的鄉村公路一樣,這付家庄到肥水鎮的車,就被人給承包了。這承包人壟斷線路不說,營運的汽車,卻是城市城收取下來的報廢車。

付群英拉拉付盈盈的手,說:「快走啦,快走啦,人家都等你半天了。」付盈盈這才回過神來,還不忘剮了那車主一眼,這才恨恨地跟付群英往小旅館走。

與付群英走了一截路,付盈盈想起自己此行的目地,便嘻嘻問:「你們早到了?」付群英說:「早到了。」付盈盈眉角上揚,說:「他也來了?」「嗯,來了,在旅館里睡覺呢。」付盈盈聽付群英這樣說,嘴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歡笑。這歡笑,是對妹妹了解自己心思的贊許,也是對春桃這小子的肯定。人家有妻有室,憑什么能召之即來?憑什么又會看上自己?

約摸十多分鍾後,付群英和付盈盈齊齊拐進春桃所在的小旅館。本來付群英也想過,找間好點的旅館住下的,但這肥水鎮上,說沒有熟人,卻還在相熟的,說有熟人,又遇上不幾個,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萬一春桃在這鎮上有個什么熟人,還不是讓人窘死。

春桃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翻身從床上站起來,一看是付家兩姐妹,便說:「盈盈姐怎么這時候才到呀?」付盈盈一邊擱手上拎的坤包,一邊又將班車壞了的話說了遍,也等於是罵了一遍。罵完了,便轉身到小旅館的洗手間里洗臉上廁所去了。也是,坐在大半天車,路上又塵土飛揚,讓她的臉色和心情都好不到哪去。

等待付盈盈洗臉上廁所的機會,付群英看看日漸濃黑的天色,心想現在也是該吃晚餐的時候了,不如先叫上付盈盈與春桃一起吃完晚飯再說。這樣的想法,是付群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自己是來幫姐姐約春桃的,想不到已經背著姐姐先和春桃這小子發生過那回事了,這晚下來的時間,再不留點時間給他們,自己再來插一腳,豈不是壞了姐的事。

這樣想,她便連和春桃哼著:「餓死了,餓死了,你知道鎮上哪里有好吃的吧?」春桃被她這么一說,也覺得肚子餓,遂想了想,便說來福巷道子里,有個做私房菜的,做得地道又好,而且價格也不貴。付群英一聽,當即決定先帶姐姐去嘗嘗這小鎮所謂的私房菜。而且,讓他們喝飽了,吃好了,也才有勁弄那個事。

在春桃的帶領下,三人拐彎抹角地找到那家私房菜館。說是私房菜館,其實就是偏僻的農家小店。不過,這小店雖偏,但生意倒挺火爆的,很多在小鎮偷情的,和留守婦女相約怕遇上熟人的,還有一些嫌大飯店飯菜貴的小情侶,來這樣偏僻卻幽靜的地方來用餐,又省錢,又放心。三人等了半刻鍾,點的菜才上,付群英打著響指,叫來幾瓶酒,三人對著飲了。

飯畢後,付群英去結帳,結完帳,她將包往胳膊上一挽,朝著付盈盈和春桃說,我自個今晚就找朋友去了,你們不是郎有情妾有意嗎?風流去吧?說著,她朝著姐姐和春桃擠擠眼,一幅玩世不恭的樣子。聽妹妹拿自己這樣子開玩笑,付盈盈的臉剎時就紅了,這雖然正合她的心意,但妹妹將話說明了,卻讓人感覺怪不好意思。她嬌羞著連著說:「說到哪兒去呢,誰風流啦?誰風流啦?」

倒是春桃,剛剛和付群英已經激情地大戰過一回,那腦中的精蟲也沒有那么急劇地運動,這讓他對付盈盈的期盼也就變得沒有那么急切。而且,他也知道這付群英在肥水鎮上沒有什么同學,只不過不好意思三人同居一室罷了。

雖然如此,春桃還是擔心付群英一個人走有些不妥,這種擔心並不是一種純粹的擔心,而是他對付群英的一種情感所系。自從和付群英做過幾次後,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女人,儼然成為生命中一種不可或缺的東西,她是那樣貼心,又是那樣溫暖。這是眼前豐胰白皙的付盈盈的所不能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