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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籌辦婚禮過後,又有幾天沒有碰女人了,那些精兄精弟,早就蓄勢待發,天天晚上蠢蠢欲動讓他夜卧難安,要不是有眼前的這個女人,說不定自己晚上回家就要擼槍放水。這下有女人在眼前,又是夜靜人息時,他豈能錯過這樣的好時機?

鄭仙花被春桃拉在懷里,其實不用春桃探過來,她的唇就印上去了。青春氣息,猛男風范,讓她不容拒絕,而且這樣靜美的無邊風月,也讓她想濃情蜜情一把。

可她有擔心,擔心這是在夜晚的鄉村的路途,她又不知道這條路是否有常人行走,要是被人看到,那多不好,自己不算,反正沒有人認識,大不了一拍走人,可對春桃,會損毀他的名聲,會讓他在這里讓人看不起。

她小聲地提醒春桃,說小弟,不行呢,這是路上呢。

「沒事,鬼都沒有一個,晚上大家走路,都會打電棒的,有電棒來,還不知道走人呀」春桃說著,頭已經湊到了鄭仙花的唇邊,繼續在鄭仙花的嘴唇中探索。

鄭仙花也是長久飢渴的女人,雖說是做那一行的,但很多時候並不能投入感情地愛一回,也不能只顧自已感受的爽一回。而且自從前一段時間兒子生病住院後,她有近兩個月沒有到河口的小旅館持那皮肉營生了。

可面對春桃,她不僅對他充滿感激,更能尋求到那種刺入骨髓的飛翔快慰。這種渴盼,讓她將春桃的臉捧起來,盡情地將自己的舌頭往春桃的舌頭根里鑽。

春桃的雙手,很不老實地繞過她的蠻腰,直住上探,一下就探到了鄭仙花那兩垛蓓蕾之上。鄭仙花的胸,不是特別大,兩垛白肉也有些輕弛,這是她兒子小時候吸乳過多的緣故,人家的小孩吸到一歲多,二歲月,就會斷了乳,她的兒子卻吸到六歲,都還在天天搖著那兩垛肉要乳喝。這樣長久地吸,鄭仙花的那里就垂下來了。

興許是知道自己的沒有吸引力的緣故,鄭仙花在春桃的手探進去弄了幾下,她就不讓弄了,而是一只手將春桃的手捉了出來,任他撫著她的腰肢,甚至允許他用手斜斜地伸探到她的下面,摳挖她美妙的泉眼。

春桃和鄭仙花擁吻一陣,下面的小帳蓬早就頂起來了,粗大的子,將冬天的厚褲子頂出一個山包包,那山包包又直抵著鄭仙花的處,鼓鼓的,脹脹的,讓她感受到那包內男人的力量。硬得難受了的春桃在鄭仙花的耳畔吹著氣,說:「姐,我好難受,我要你!」

章節目錄 109:我要表姐之睡了她

「你能再猥瑣再穢一點嗎?真是賤胚子!」

春桃沒好氣地朝蔡得喜斜了一眼。

蔡得喜色迷迷在湊到春桃身邊,搖著他的手,說:「兄弟,這樣行吧,你只當沒看見,我保證二天之內搞掂你的表姐,信不?」

春桃聽蔡得喜這樣說,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同時即使他真的搞掂了,也沒有自己什么事。況且,這鄭仙花也不是他所說的那樣,隨隨便便,是他想上就能上的。

春桃很大氣地回答他:「你泡她,和她上床,那是你們的事,你們愛雜的雜的,我能管著嗎?我就是想管,也管不著。」

「你只要不管就行!」

「我不管!」

「你說過,不管了的啊?」

「我蛋疼吧,我管你們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