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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了,色鬼。」

「它想鑽進你那里。」

「不給。」

「不給就回家了。」

「回家就算了」。

「可你舍不得我。」

「我就舍不得你」。

……

兩人輕聲說著,春桃用大手將鄭仙花的腰肢一壓,她已微微彎下腰來。那凌亂而濕潤的美鮑,果然一覽無余地呈現在那里。

借著淡淡的月光的光華,春桃蹲來,細細觀賞著鄭仙花的鮑魚,只見那里因為剛才被自己用手開發過,因為過度的充血而呈得粗大無比,那兩片鮑唇高高地隆起來,將中間的小縫縫擠得露出白生生的汁液。看到汁液和美鮑,春桃狠狠在吞咽了幾口口水,喉結也加劇蠕動了幾下。

說實話,要不是鄭仙花在河口小旅館做過雞,做過小姐,接待過太多客人,而且曾經還患過淋病,此時此刻,春桃會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唇印上去,狠狠地吮,接命地吮,只吮得那美鮑皮開肉綻為止,但一想到那里太多男人進出,想到她曾經患過淋病,春桃就停止了。

他心想還是用鳥器弄弄,爽一爽算了,要自己用嘴去舔,畢竟不是特別干凈。

這樣一想,他將鄭仙花的腰肢捉住,任她的美鮑隆起,他把著自己巨大的鳥器,拼擊而入。

鄭仙花就像那風雨中的航船,在春桃這舵手的掌控下出了海。

海里的風很大,雨很大,鄭仙花輕輕地咬著牙齒,眼神微咪著,任齒印勒進嘴唇里。她的呻吟與呼喚,穿透層層的風與浪,就在風雨里漂搖與盪漾。

春桃雙手托著她的腰肢,任她在風雨飄搖盪漾。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隨著春桃的每一次往前撞擊,而從鄭仙花的嘴唇中吐露出來,伴之吐出來的,還有冬日里濃白的口中吹出的氣。那濃白氣綿長而又飄緲,在月色下裊裊升騰,繞成一圈又一圈,蒸蒸日上,分外明顯。

「爽不?姐。」

「爽,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