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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雪麗笑著說,你個小鬼鬼,名堂可真多,你說你看了也就看了,為什么弄得滿牆都是膿白的鼻涕糊糊,你以為我不知道啊,這是男人那個東西。

春桃窘得恨不得鑽到地下去,連連說,不是,我當時都忍不住了。

怎么個忍不住法?

就是那里忍不住了,一下就了!

許雪麗一聽,咯咯地笑了,說春桃你他媽真的壞呢,偷看人家的隱私呢!

春桃著急著說,媽,我真不是故意的。

許雪麗將身子靠近來,酥胸壓在春桃的背心上,說那你說說,我的身材怎么樣?

春桃怎么也想不通,這許雪麗會讓自己會評價她的身材,這個事怎么說好呢?如實地評價她,說她保養得好,依然堅挺,像少女一樣嫩白,那下面毛聳聳的地方像少女般粉紅?那這樣的話,豈不是正式證明,自己偷看了她。

那么假若評價她像老太婆一樣,臟亂,身材臃腫,垂得可以釣魚,她豈不一聽,非得將自己踹到摩托車下。

春桃為難了,閉口不說。

許雪麗將嘴巴湊近春桃的嘴邊,說,你到是說說,媽的身材怎么樣?

章節目錄 129:水流(4)

春桃聽了許雪麗的話,便進到她的卧室內。

許雪麗的卧室倒挺寬大的,天藍色的床單,墨綠色的窗簾,古色古香的梳理桌子,連地板都是楠木的,細細的紋理很清晰。總之,她的房間中簡朴中很有自然情調,低調中又透著一股沉穩的吝華。

春桃環顧四周看了看,雖然這個家是妻子的家,但他從沒有進過岳母的房間。這會兒跟著她進來,春桃在稍稍適應了一下後,徑直站在墨綠色的窗簾前,從左邊將窗簾拉開一點,然後指著玻璃縫縫,說,估計當時就是在這里吧,我用棍子輕輕地將它拔開來,然後就從外面可以看到里邊的。

許雪麗朝窗外一指,說你當時就站在這里,偷看我和你二牛叔搞那個事?

春桃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許雪麗臉色很凝重,凝重中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一絲紅暈在她的眼角泛開來。

她一本正經地問,你當時站在外邊偷看的時,還一邊看著我和你二牛叔那個,一邊掏出那根東西來回打槍?

春桃低下頭,一聲不吭。他知道許雪麗說的打槍,也就是,擼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