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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雪麗本來晚上是來討歡的。

她陪了幾天月子里的鄭彤彤,天天坐在醫院的產房里,很無聊。

這天春桃的老媽王秀花從山林場來到肥水鎮上,也在產房里陪鄭彤彤,陪孫女兒。

兩個親家,按說兩人能嘮到一聲去的。但許雪麗和王秀花,一個是城里人的俏嬸子,一個農村的老大媽,兩人天下地下,根本不是一路人兒,別說說不到一塊去,就是互相看著,都不順眼。

王秀花一來,忙前忙後將侍候鄭彤彤的事做了,許雪麗仍然是很無聊。

人無聊時便愛胡思亂想,一想,許雪麗就想到這又有十多天沒有搞那事了,上回老頭鄭連生回來,也想日她,想,但那幾天正處在月經期,沒搞成,弄得鄭連生也挺掃興的。雖然這些天心底沒有特別的期望,但身子還是有點蠢蠢欲動,特別是那鼓脹的,時而發緊,時而發脹,里邊像充訴著硬塊一樣。這是身體的信號,不給男人弄一弄,不弄一弄男人,就癢,就燥動,心里就不安。

彤彤這生產後,沒有個把月,也不能在床上好好服侍春桃。春桃沒有個把月,那肉桿子也不能快活一下,倒不如自己送去,一來撫慰他,二來也犒賞一下這些天的忙碌……

想到春桃那桿槍里邊越蓄越多的白漿,想到他在自己身上的壯實勇猛,又想到生產過後的女兒彤彤身邊,還有春桃他媽王秀花在陪著。許雪麗的心就盪漾了,盪漾的春心,讓她更加坐立不安,更覺陪侍月母子的日子無聊透頂。

到了晚上,許雪麗對王秀花說,既然你在醫院里陪著,那我回家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再過來。

王秀想一個人也是作陪,兩個人也是陪,而且和許雪麗也不對眼,自然爽快地答應。

許雪麗從醫院出來,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來到春桃的店里。

她到店門口時,發現店門是關著的,從關著的門縫里,隱隱人影蠢動。便側在門口,聽屋里邊的響動。

彼時春桃與曾敏敏大戰正酣,哪里知道門外有人聽房,就算知道門外有人,這街道的路上,來來往往的人那么多,誰會在意誰?

許雪麗站在門邊一聽,就聽到女婿的屋內有女人,而且兩人正處在濃濃的春情蜜意中,春桃的粗獷呼吸和曾敏敏銷魂的,還有小簡易床的晃動聲音,以及的撞擊聲音,讓她頓時明了,春桃正與女人進行著床戰,而且處在正要爆發之中。

聽到這里,許雪麗的心就郁悶了,本來自己是來……可他已經爆發,自己的期望落了空,這種郁悶,讓她恨不得將春桃店里卷閘門拉起來,馬上揪出那個橫陳在春桃簡易床上的女人,然後破口大罵這個不要臉的,讓她丟人現眼。

但她畢竟是經歷過世事的人,知道這時候的不理智舉動,是對春桃的挑釁,是對自己和春桃關系的挑釁。

萬一到時候自己讓他丟人,惹惱了他,他將自己與楊二牛的事,與他做過的事,一股腦兒地告訴鄭連生,全告訴鄭彤彤,那豈不是鬧得滿城風雨,鬧得自己無臉見人不說,而且也破壞了自己的家庭和美。

這種理性,讓她站在門口,直聽到屋內的暴風雨過後,又傳來兩人的竊竊私語,她怔在那里,都沒有動。

只到春桃推門出來,看到他推開門時驚訝的表情和問話。許雪麗才從自己的斗爭中回顧過

看到春桃出來,驚訝得不知所措。許雪麗並沒有大聲嚷嚷,反而在嘴上作出「噓」的手勢,她招了招手,背轉著身子,然後朝著路燈的陰暗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