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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鄭連生和許雪麗就約定,采用的是體外排精的方式避孕。這些年來,倒也安全可靠,主要是鄭連生有自制力,在來臨的那刻,能將槍,然後又手擼在許雪麗的肚皮上,上,毛發上。

許雪麗在剛才被春桃用手摳弄過,這會兒被鄭連生激情地一捅,也雙腿緊夾,澎湃。雖然在鄭連生時這快樂嘎然而止,但適時她的手指緊壓住那春的門口,也算作了最好的替補。

可是,在這一輪激情過後,春桃噴灑在她肥唇上的葯效卻還是沒有消退,在片刻的喘息之後,許雪麗身體中那已經撲滅的火苗,又開始燃燒起來,春水潺潺的深處,又開始難耐……

這讓許雪麗忍不住又對身邊的這個男人發動進攻,她伸手到鄭連生的那里,撫了撫那根軟綿綿的東西。

鄭連生剛剛繳過槍,槍里邊沒有子彈,那桿子就硬不起來。

許雪麗的心里,很是著急,這軟塌塌的,何時才能翹起,何時才能挺到自己這里來?她也顧不得作為女人的羞澀,而是將身子像玉蛇般纏住鄭連生,嘴唇在他的耳畔吹氣,說,老公,我還沒有爽呢,我還想要。

鄭連生並不知許雪麗有沒有,還以為自己沒有將她捅到,不無愧疚地說,是嗎?你還想要呀,可小老弟他硬挺不起來,怎么要?

許雪麗嘻嘻笑著說,我有辦法?

鄭連生說,你有什么辦法?

許雪麗說著,已經將身子縮在被窩里去了,她將鄭連生的雙腿分開,然後人就伏在他的雙腿中間,她將鄭連生那老二扶起來,捏在手中,手里輕輕地拔弄幾下,然後就用她的烈焰紅唇,外加細長絲滑的香舌,在那圓滑的磨菇頭上磨莎,吮舔著,待到稍稍有了些硬度後,許雪麗又將它整根都吞下去,又吐出來,又吞進去……

許雪麗從來沒有給鄭連生吹過蕭,鄭連生也從來沒有被女人吹過蕭。以前,鄭連生倒也要求,就是在懷上鄭蓓蓓的時候,他要求許雪麗幫著吹吹,說你在孕期,不幫老公解決一下,怎么辦?當時許雪麗火就大了,說老娘我懷孕呢,還讓我給你咬,我不咬!只有禽獸,才咬舔麻呢,不知你從哪里學的怪名堂。

從那之後,雖然鄭連生還是有提起過,但每提一次,就被許雪麗罵一次,到了後來,鄭連生就斷了讓女人的這想法,以致於他覺得許雪麗,真是一個不懂情趣的老頑固,常年一成不變的方式,也讓感覺厭煩,自已進入四十多歲以後,通常就是十天半個月弄一次,弄時也是直奔主題,射完了,各睡各的覺,各自收拾自個的殘局。

想不到,今天晚上許雪麗卻像變了個人似的,能主動提出給自己,鄭連生一聽,就是一陣激動。當許雪麗的舌頭繞著他的游走時,他更是一陣「雞」動。

那東西,很快就在許雪麗雙唇的作用下硬起來,許雪麗將它晃了晃,對鄭連生說,哇,這么硬呢。

鄭連生哈哈笑著,說,還不是你的功勞,真是吹得好爽。

許雪麗說,好爽是吧,你這會爽了,等會兒也要讓老婆爽喲。

鄭連生用手撫著許雪麗的,說,那是肯定的,肯定的。

許雪麗說著,人就坐到鄭連生的上面,那裂著嘴的,迎著鄭連生硬桿子,就擼了下來。那種順滑,那種熱度,那種舒爽,不僅讓許雪麗嘴唇輕啟,呻吟出聲,也讓鄭連生由衷地從腦海崩出「好爽,真他媽的好爽」的感嘆。

由於剛剛才繳貨,又是躺在下面,這會兒鄭連生表現出特別持久的表現,任許雪麗在上面上下起伏,任她將肥唇撞在他的處作響,他就是沒有射的意思,因為他的那東西里根本就沒有東西,再加之許雪麗的春水太多,磨擦力也不足,那緊縮的快感怎么也不來。

坐在上面的許雪麗由於催情噴劑的作用,自然不肯停下動作,雖然已經將被子掀到一邊,自己還是大汗淋漓,雖然鄭連生說要起來,要從上面,從後面來她,但許雪麗沒有同意,她實在是忍受不了從處拔不出來空洞,她太需要那種來回抽動的飽和感和擠壓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