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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鑰嬌羞地說,我才不要呢,那會搞死人的。事實上,女用自慰器那事,她怎么會沒有呢,但不是驢玩意,而是。

春桃說,驢玩意會搞死人的,那你還說我的是驢玩意,不會將你搞死嗎?春桃這樣說,王鑰只得嘿嘿笑著,在春桃的胸前捶了一拳道:「你這就是驢玩意,我喜歡。」

「你不怕我搞死你呀?」

「我才不怕,來,吧,嬸等著。」。

「那我來嘍……」

「嗯」。

王鑰說著,手里握著春桃那大東西就朝自已的襠中間搗去。

她的那里,在經過剛才的摳弄之後,剛才是泥濘一片,現在更是春水河一條,那些汩汩而出的水液,就像春天的暖度讓陰泉河兩岸的積雪都融化了,流得兩片肥唇上,到處都溢滿水水。春桃本來心里就想進去,去日王鑰的,這會被王鑰這么情的一拉,他將王鑰的左腿抬到手腕上,底下一送,喲嗬,那油亮亮的肉桿桿帶著股沖勁,就沖進去王鑰的春水里。

「啊……喲,啊……」春桃的那東西在沾到王鑰的液體後,就像一條游魚,暢快地游在陰泉河里,它時而往前沖,時而往後游,時而又死勁地往河床底下鑽,時而還會朝天躍起,只驚得河水四濺,水花四起,驚得王鑰里的那些白漿漿,沿著春桃的肉桿桿往外擠溢出來,溢得春桃的吊毛上都是白色的東西。

王鑰情的蜜道,在春桃大的擠迫下,那豐滿的厚唇受到春桃的撞擊,再加之上面粘滿,便發出肉與肉相擠的滋滋聲響。這聲音和王鑰情的「啊啊啊」的聲混合在一起,交織著一曲少男熟婦的合歡神曲。

俗話說,少婦有三好,水多,胸大,好。這王鑰可謂就是一個欲火攻心的少婦,她的那里,不僅水水多,而且動作配合得也好。春桃每一次探進去,她都能配合著一夾,一收縮,然後嘴里是銷魂而又春情的:「喲,啊,啊」,很有節奏感。

如果世間有什么事不用教的話,搞女人這事,也是任何一個心智健全的男人都不用教的。但是呢,搞女人要搞得女人爽,搞得女人搞了還想搞,這其中的學問可大了。

春桃在這點上,還是有些不到家。他的棒子在入了王鑰的體內後,連續抽動了幾十下,也沒有換招式,反而還有這樣一種一股勁給日到頭的感覺。這樣弄,王鑰就明顯感覺很不爽,她的腳一只掂著,一只腳著地,很是酸疼不說,而自己也迎合不了春桃,少了很多快感。而且,因為她的腳掂著,著不了地,那的平衡性也不好,春桃往前日,她的身子往前傾,吃不透春桃這根大雞腿。春桃還要搞,這讓王鑰忍不住了,她將春桃緊緊用手抱住,不讓他的身子再動,待春桃停駐下來後,她在他的耳畔喘著氣,裝作很累那樣,對春桃訴苦,春桃,咱,咱們,換個姿勢,怎么樣?我,我,累死了。雖然王鑰是商量的意思,但語氣里已經充滿埋怨。

春桃畢竟不是傻子,他聽王鑰這樣一說,馬上就聽出她話中的味道來了。這女人,是嫌這姿態不好動身子,她占不了主動,現在,她就是想要她的爽……春桃理解透後,馬上將正在王鑰里來回的姿勢停住,然後將自已的那東西拔了出來,任王鑰的一條腿放下來,水水順著大腿內側下流。

「嬸,你平時喜歡跟男人雜弄哩?你要雜弄,春桃都給你整舒服。」春桃故意這樣挑逗王鑰,一只手已經環抱著她,另一只手搭在她的前,已經把著她的,輕輕揉捏著。王鑰本身春水橫流,身子骨軟,這會被春桃捏著,那更了得,深身就像抽掉了骨頭一樣,身子直往底下軟。「看不出你壞小子名堂還真多唉!還懂得換招式?」王鑰身子倚著春桃的身子,一只手撫弄著他的東西。

春桃借勢引路,送她一程,便對王鑰說,嬸嬸,春桃從後面,行嗎?

王鑰聽春桃這樣說,一邊情地扭動屁部,一邊將身子轉過來,朝著春桃。她那一雙嫩粉藕一樣的玉手,一直沒有離開過春桃的,即便轉過身去,她那修長的胳膊兒卻彎曲著扭回來。她這樣動身子,春桃不用想都知道,這女人,想讓他從後面進入。雖然如此,但她的嘴里,豈能容過春桃,她故意阻礙春桃,說不行呢,哪有這樣情的插的嗎?

這肥水鎮地處山鄉,以前老一輩人,男的必須要在上面,女人必須要躺下面,這才行。否則的話,這女人就是犯了忌,會給男人帶來不好的運氣。哪像如今這些年青人一樣呢,女人還專門要坐上面,要,要讓男人伸舌頭去舔那臟不拉嘰的。那時候的女人,誰會情地撅著臀任人插呢?

春桃雙手將她緊緊一摟,嘴里嘿嘿笑著,說,嬸,來嗎,春桃早就知道,嬸想要從後面進入了。

王鑰見春桃這小子早就猜中自己的心思,回頭用手在春桃的腰際輕拍了一下,嗔怪道,你既然知道嬸要這樣,那你為什么還不快進來?春桃聽到王鑰的命令,忙用手在她的腰際輕輕一使勁,暗暗地用力讓她的蠻腰往下一按,王鑰那肥滿的屁部就高高的翹了起來。翹起來了,那肥美的鮑魚就像冬天里抽干了水的堰塘一樣,那些魚兒蝦兒,再也沒有藏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