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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身上還有幾處,其中兩處在春桃的後腰上,李月娥說,你先躺下,趴著,我看看。

說著,李月娥起來,示意春桃躺下,趴過身子給她看。春桃聽李月娥的話,便將身子趴到床,將拱起。李月娥將春桃的衣服撫了上去,然後看了看那抹了雲南白葯的創口,然後笑著說,沒事了,應當沒事了。因為春桃那里,已經明顯得消腫,看不出有什么化膿呀什么的跡象。

沒事啦?

沒事。

那太謝謝你了。

謝什么謝,我是來找你有事的。

什么事呀,月娥姐,你盡管說,只要我做得到的,我定然答應。

是嗎,你可要答應喲。

嗯。

姐,姐想……你不是剛才說,讓姐舒服的嘛!姐就想要舒服呢!

李月娥扭捏了一陣,又朝卷簾門那望了望,不勝嬌羞的一手朝春桃的襠里抓去,又准又快之勢,准確地將春桃剛剛被王鑰吹得和撫弄得粗大的給抓住了。

她的出手之快,出手之狠,出手之麻利,真的讓春桃都想不到。常說的話,這男人精蟲上腦了,見個牆壁縫縫,都想將日進去搞一搞插一插,其實這女人的上來了,或許也是見了木棒茄瓜黃瓜,都想放進去捅一捅。從李月娥這出手之快,可見這的力量有多強!

嘻嘻,姐,是我姐夫,滿足不了你吧。春桃嘻嘻笑著,將李月娥的身子拉近來,任她坐在自已的腿上,一只手,把著她的小細腰,摩莎和撫摸著。

誰說呢,你姐夫昨晚上想要我,我還沒有給他呢。李月娥將春桃的臉扳過來,在他的額頭上親吻著。李月娥說的是實話,昨天晚上老書還向她發出求愛信號,用腳在她有肚皮上磨來磨去,還用腳勾進她雙腿中間的茅草地里,但她就是沒有配合他完成任務,她覺得和老書怎么搞,也搞不出激情,搞不出火花,她的腦海里,只有春桃的那根大,那東西,讓她心跳加快,血液激噴,頭腦空白,這種感覺,才讓她有種的感覺。

春桃任李月娥坐在自已腿上,任她捧著自已的頭親吻,他的大手,隔著衣服在她的圓潤上面劃著圈圈撫摸著,一邊親昵地聊著天,姐,你們一周做幾次哩?

在春桃的思維里,像李月娥這種三十六七的輕,正是強烈的時候,一周不做到五六次,她是喂不飽的,就是一匹惡狼一樣,你丟根骨頭,有什么用?

李月娥將舌頭在春桃的眉角探了探,又急不可耐的游走下來探索春桃的嘴唇,嘴里已經無暇來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而是一邊吻一邊說,什么……幾次……有時……一次……有時……沒有。

春桃一邊迎著李月娥的香舌,手已經不老實的伸進了她的裙子。李月娥看得出是個和王鑰一樣講究的女人,這種講究,是種城里人特有的,春桃的手在觸碰到她們的衣飾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王鑰和眼前的李月娥,她們的身子都帶著一股淺淺的香水味,不濃冽,不沖鼻,不像山鄉林場里那幫老女人一樣,雖然有些也愛打扮,但那股味道,就像抹了香精一樣,熏人;再有一點,這王鑰和李月娥身上的裙裝,看起來仍然是普普通通,但手感就不一樣了,那是一種棉質的舒服,不滑手,又貼肉,從這點上,區別也是蠻大的。

春桃手伸到李月娥的裙子里,本能地沿著往上滑。到了春門口,春桃才記起李月娥的是白虎,就是沒有一根毛的那類。這要放在以前,白虎的女人沒有敢睡,說睡了會倒霉運,也沒有人敢娶,說娶了會克夫。更有些老人說,這白虎,道道兒會拐彎,男人的那東西進去了,就繞著圈吸著你,吸得你精盡而亡。

但現在不一樣了,哪個男人,不想日白虎呢?白虎沒有毛,多干凈,日起來沒有毛毛碴碴,滑不溜秋的,也多使得上勁。現在的人,不說不是白虎了,就是那些不是白虎的,也想弄成白虎,什么除毛劑,什么除毛膏,好多女人們還不是偷偷藏著,有些人又想玩新鮮,又沒有膽量將自已的毛除得一干二凈,便想些餿辦法,用男人的刮胡刀給刮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