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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彤彤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改名換姓了,只知道在春桃手中的黃瓜來回中,在她禁不住扭動身子,輕咬嘴唇,嘴里「啊,啊,舒服,好爽,好爽,插,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啊……」的叫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

說實話,春桃剛剛用黃瓜弄到鄭彤彤體內的時候,她還有些埋怨春桃不用,用黃瓜,心里有些許埋怨,這黃瓜,冷冰冰的,涼嗖嗖的,不是有害處嗎?

同時,她的心里還對這硬挺的黃瓜能否帶給自己舒爽很擔心,心想黃瓜是筆直的,不可能抵到自已最舒服的地方,同時,這黃瓜會不會在里邊折斷,或者,會不會在里邊給弄熟了?

都讓她有些擔心吊膽。

她這種擔心,也不是多余的。就在前陣子,她在電視上看那本港台,本港台才敢放中國內地不敢放的片子,那新聞播放里就說廣州一男子,性飢渴了,用鱔魚自慰,結果鱔魚使勁鑽,一鑽就鑽進了他的肚子里去了,後來沒辦法,只得到醫院才剖出來……

你說這男的,丟不丟人。

真是丟死人還差點送了命!

想到這一屋,鄭彤彤本能地拒絕著春桃,一邊將手把著春桃的手,往外面拉,一邊嚷著,不,不要用這什么鬼東西,羞死了。

春桃沒有理會她,繼續輕輕地用這東西在她的那里邊輕捅著。

也就是個幾十秒的徘徊不定,鄭彤彤就接受這東西了。

這東西帶來的快感,以及它的那種壯大,讓她很欣喜。

隨著春桃均勻地抽動,鄭彤彤在這份爽快中,所擔心的一切都在身體暢快淋漓中忘得一干二凈,轉而是那種身子完完全全釋放。

她嘴里的呻吟,在剛剛調情或者剛進入身子的時候,聲音壓抑著,腦海里擔心隔壁房間的許雪麗聽到,擔心搖籃中熟睡的寶寶,可這時候,就顧不得這么多,已經不受腦袋的控制,聲音也徒然幾多分貝。

「咦,噓,老婆,小,小聲點哦。」春桃用左手在鄭彤彤的腿彎里活動,左手已經捂在她嘴唇上,手指輕壓薄唇,讓她的呻吟之聲盡量發不出來。

鄭彤彤的聲音發不出來,便有些心焦,有些埋怨,便用恨意的目光刮春桃一眼。

春桃眼角轉轉,轉向寶寶搖籃那一邊,因為他剛才看到,寶寶在鄭彤彤放盪的呻吟中,翻了一個身,雙手亂舞動一陣。

或是要醒呢,醒來,就沒得玩了。他捂著鄭彤彤的嘴,並不是怕她隔壁的老媽聽到,就算聽到,這事兒嘛,也沒什么大不了,誰沒有年青過?可要寶寶聽到,不高興,哭鬧了,就需要去哄,就玩不成了。

鄭彤彤一見春桃的示意,馬上懂得他的意思,她也扭臉朝寶寶的搖籃看看,嘴角浮現淺淺的笑。

「咦,沒事嘛,正安然睡著呢。」看到寶寶沒有醒的跡象,她朝春桃莞爾一笑,馬上又保持著原有的姿勢。

任春桃手中的大黃瓜,在她的雙腿間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