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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是倚在門上,還屏著氣息才能聽得清楚,這會兒竟然站在那里,也能聽得真切。

只聽許雪麗的喘息聲,伴著快樂的呻吟從門縫里傳出來,還有那滋呲的水響聲,也傳了出來。

聽著這樣的聲音,春桃的腦中一下閃現許雪麗那毛重肉紅的春鮑,底下的不爭氣地就頂起來。

也是,真他媽奇怪了,老婆鄭彤彤的美鮑擺在那,任自己玩,任自已抽,這東西竟沒有反應,這會兒站邊門邊聽聽人家自摳的聲音,就起了反應,這他媽的算什么情況?

春桃一邊聽著許雪麗動情的,一邊將褲襠底下的小弟給撫了撫,想將這硬東西給壓回去,哪知道,越壓越挺,不一會,就將睡褲底下,挺起一下小山包。

門里邊的聲音還在逐級加大,呻吟的頻率也在慢慢加快。

到了後來,只聽到許雪麗「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忘情地叫喚,猶如農村里過年的時候殺年豬似的。

一聽許雪麗的叫喚,春桃下面就更加不聽話了,就揚得更高了。

要說,許雪麗的這叫喚春桃也聽過,她的聲音格外與別的女人不一樣,人家是「啊啊啊」,她的是「嗷嗷」,春桃剛開始還想,這許雪麗興許是屬豬的吧,變豬叫喚哩;後來他才知道,許雪麗是屬羊的,羊是咩咩叫才對,這對不上呀。

春桃的下面挺直了,春桃就將它掂在手上,握在手里,要是平時,他肯定禁不住著對岳母的聲給開擼了,但最近他看了則醫院的廣告傳單,說這男人呀,擼管時,適當就怡情,擼多了傷身,什么前列腺炎,精孃炎,都會伴隨而來。

春桃最終還是控制住了,還在他手握著槍管血液倒流思維舉棋不定猶豫著要不要動手時,許雪麗房間里的聲音,已經在一陣瘋狂的呻吟,加上急速的水響過後,悄悄停了下來。

只剩下她大口大口喘息,以及「嗬嗬」吸氣的聲音,傳了出來。

約摸過了兩分鍾,又聽到她扯紙巾的聲音。

又聽到紙巾扔入紙簍的聲音。

再過了一會,她的燈就熄了。

春桃知道,也算了。這也沒有什么念頭了,他便進了房間,躺在床上。

將知音雜志看了幾頁,仍然覺得索然無味,仍然覺得假大空和裝逼過多,於是又將雜志放下。

望著熟睡的妻女,望著天花板,春桃遂然卻想到,這岳母晚上用黃瓜捅了那里,明天這黃瓜怎么處理?這么大條黃瓜,三元多錢一斤,她是丟掉,還是吃掉呢?

會不會做成菜,給咱吃哩?

章節目錄 185:肉棒上長了椰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