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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群英低頭一看,這孩子還真是一邊吸,手掌著另一半。

看到這,她也禁不住哈哈大笑。

春桃接著說,不過呢,男人雖然大都是流氓,但其實大家的心里呀,都將自己的老婆和娃兒,當成寶,得喜這人我是了解的,他在外邊雖然有時候控制不住自己,但回到家里,決對是山林場一等一的好男人,顧家,能賺錢不說,而且對你也更是沒得說。

付群英望著春桃,鄙咦地說,喲,你幫蔡得喜說的光面話,倒是一套一套的,說實話,蠻好聽的,但事實這可不一定是這樣!

春桃見付群英順著自己的話上了道,這才很認真的跟付群英說,群英姐,說句心里話,其實,得喜哥待你,還真的不錯。

付群英說,你呀,別提他了,你的心里話,我也不信,我就當你放了個屁。

她的意思,此話題就此結束,免談下去。

春桃繼續說,其實男人在外邊,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已,比如吧,你說和朋友們一起出去喝酒唱歌,他們都叫了女孩作陪,你要不要叫女孩呢?不叫吧,你玩不開,人家也不理你;你叫了呢,又覺得對不起老婆。

付群英見春桃說得認真,也就沒的打斷他的話。

春桃說,所以,這男人為了生意,為了朋友,為了老婆,偶爾在外玩玩,也算不得啥事,只要他的心,還在家里,還在老婆身上,就行了。再說,得喜哥不是說了嗎,那一次,他還不是去要賬,喝了酒,才犯下的錯誤。

春桃這樣說著,付群英低著頭,拔弄著自己的,沒有說話。

春桃知道,自己的話,在付群英的心底起作用了。

他得寸進尺,再進一步,接著說,姐,你說,現在社會風氣就是這樣子,男的女的,還不是這樣,別的,咱就不說了,就說咱們林場那些留守的女人,男的在外邊打工,女的留守家里,他們幾個月分居兩地,難道這男的就不找女的?女的就不找男的?

春桃說得話,付群英確實深有體會,就是很有代入感,她笑著回答,他們在外邊找,也正常,生理需要嘛!

春桃見付群英心里的防線松動了,一拍大腿,說,就是呀,這男人女人,都有生理需要的,群英姐你幾個月不給得喜哥,你的身子和他的身子憋壞了,怎么辦?到時治病又要花錢哩!

付群英聽他這樣說,知道上了當,當即「呸呸」兩聲,罵他烏鴉嘴,說的是麻匹話。

麻匹話,也就是女人那襠里豎口說的話,不抵事,不當真的意思,是方言。

春桃笑著,說群英姐,你也莫怪得喜哥,只要他的病治好了,你也別太給他心里壓力,現在男人的生活壓力就夠大的,要買車吧,要養老婆要養娃吧?生意也不好做,你說你這樣,他心里多難受,他難受,身子出了毛病,要萬一哪天出現個早泄或不舉,還不是你受苦?

付群英似乎被春桃的這一番話所震懾住了,良久,她也沒有說話,一說話,就嗔罵春桃:「你真才會不舉呢!」

春桃嘿嘿兩聲,說,姐,其實呢,我有很次想去山找你,但就是看店走不開,你說還不是養家糊口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