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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肯定不會幫她洗,只是客套許,獻殷勤。人們常說,山的男人,陰泉河的漢子,就是大男人主義,在外什么活都干,挑磚拌水泥,在老板面前裝孫子,都沒有事,但一回到家里,就是大皇帝,就知道架著雙腿,著雙手,悠閑的喝茶,看著老婆為家務累各要死要活的,他也不管。

不過,謝佳芸作為家里的小公主,自小也是懶得做家務的主,要不是為著自己所愛的男人,她才懶得下廚房煲湯做飯。這下聽到自已所愛的男人說要分擔自己的勞動,要幫助自已洗碗,自然特別高興,停下手中的活兒,淺笑道:「那好啊,你幫我洗!」

春桃本來並沒有那層意思,這下見謝佳芸停下來,心頭也著急,只得尋找著自已說過的話的破綴,很快,他的腦袋轉過圈了,笑吟吟地說:「親愛的小芸芸,我說幫你洗,是幫你洗身子,不是洗碗哦。」

「,尼瑪你真騙人的啊,我說還有這么勤快的男人呢,原來是調戲老娘!」

見春桃這樣說,謝佳芸爆了句粗口,眼睛也剜他一眼。

同時,她又朝春桃的那里看一眼,然後笑著說:「信不信老娘還將你那切了。」

身在廚房,菜刀隨手可拿,她拿這事兒「威脅」春桃。

春桃嘿嘿一笑,說:「你切吧,切了就塞到你那里,天天能用,時時能用。」

「日,你懂點生理知識好不好,我切了,還硬得起來嗎?沒有供血,這海綿體能挺起來?軟塌塌的,還能塞到那里?」一連幾個問題,將春桃問得啞口無言。

春桃只得嘿嘿笑著,伸手輕輕地搭在洗碗的謝佳芸的腰際,輕輕推了兩下。

謝佳芸的身子一動不動,眼角瞅到男人那粗大的陰具和壯碩的,以及毛聳聳的一坐,鼻子聞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大腦一陣眩暈,有點意亂情迷。

此時她也清楚,春桃的手在這時候挽著她的腰際,輕輕地在那里按摩著,裸身的下面壯大無比,這顯然在昭示著即將要發生的故事。她倒心中也有些期盼,有些緊張,還有些說出來的沖動與快慰。

可女性的矜持還是讓她輕輕將春桃推開,嘴里嬌嗔道:「壞人,你離我遠點啊!你沒看到我在洗碗呀!」

春桃才不會遠離呢,要是女人這時候的話也聽,那定然就是上當了。

春桃非但沒有遠離,反而更一步靠近,那高舉的子,就隔著裙子,抵在謝佳芸的上面,輕輕的撞擊著她豐胰的屁部。

正當謝佳芸猶豫不決的時候,春桃突然用嘴吻從後面吻住了謝佳芸的脖子,之後開始親吻謝佳芸的脖子和耳垂。

這些地方,都是謝佳芸的敏感地帶。春桃一吻,她便酥癢的要跳起來。

可惜正洗著碗,手中濕漉漉的,面對春桃的挑釁,她也無處可逃,沒有辦法,只得將脖子扭來扭去,嘴里嗯哼有聲,嗔罵:「春桃哥,哥哥……你不要這樣嘛,等妹妹洗了碗再弄,行不行?」

春桃的雙手擁著她的柳腰,並沒有停止舌頭的動作,在吻了脖子,吻了臉畔,吻了耳垂之後,他不將舌頭卷成一筆,伸進謝佳芸的耳括里鼓掏。

酥癢難耐的感覺,讓謝佳芸的身子酥軟如泥,春桃摟著她柳腰的時也明顯加沉了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