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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有些黑裸的肥唇之上,那些陰`毛什么的,卻是油光發亮,絲毫沒有老婦女那種的凌亂感。

那多彩的花蕊,潺潺地流著密液,似乎只要一觸碰,那些晶瑩的水液就要順著溝渠流下來,形成澎湃洶涌之勢。

從心里來講,春桃是那種不喜歡毛重的女人的男人,曾經在山的時候,他就見過李美玉的婆婆的,她是近五十的人了,那干癟的鮑魚,就只剩下兩層肉皮,干裂著,枯燥著,又長又黃又亂的逼`毛,亂七八糟的橫一根豎一根,有的甚至還打成了結,有的濡在洞,沾上不盡的水液,白白的,稀稀的,讓人看了,直反胃口,頓感惡心。

而眼前的溫依娟,雖然也是四十多歲的年紀,她或許是定期去刮手臂、腋下、大腿的汗毛的緣故,那呈倒三角的濃密黑亮的地帶,兩片肥唇微微發亮,里邊有些許濕潤,兩片肥厚的黑色陰`唇隆起來,證明著她經歷二十幾年的戰斗武器已經略顯陳舊,兩片鮑唇已經疲憊的向外張開,一張一合間,都有一股子粉紅透露出來。而那毛發,更是像一根根地整理過似的,都微微往她的肚皮上倒貼著,只留下最下邊的一圈,以籠罩之勢,將洞門口掩映於茅草之中。

春桃深深地咽了咽口水,頭腦發熱,忍不住輕輕將手指搭在她的肥唇上,只用手輕輕一按,便讓上唇和下唇錯開來,露出緊窄粉紅的門口,或許是近幾天才過的緣故,那里略帶紅腫、並且留著一些濃白和混合的液體。

看著眼前的一切,春桃就有種失控的感覺,那槍桿里的精兄液弟,似乎鼓足了氣要往外沖一樣。

這讓他手中來回擼動的速度加快,嘴里也像女人似的,交緊牙關,嗯、哼有聲:「哦,,,我……爽……爽死了……」。

或許是春桃牙縫里的這種嗯哼聲,驚醒了溫依娟,也或者是春桃剛才撫摸在她的肥唇上的手壓,讓她身子起了反應。只見她睡著的身子扭動了幾下,橫搭在一起的腿,互相踢了踢,將被子踢到一邊去了後,然後蹬直了,四平八仰地躺著。

雖然仍然雙眼緊閉,嘴唇間發出均勻的呼吸,但她拱起來的,隨著這翻身移動開來,被她墊向了被子的一面——看樣子,溫依娟似乎是要醒來的樣子。

這讓春桃身子一緊,心里咯噔一聲。他趕緊一崩起來,身子一閃,避到里屋去了。

自己光溜溜的,挺得老高,而且雙手還套在槍桿上來回擼動著,這要是被溫依娟看到了,豈不丟死人?

丟人不說,而且還有猥褻婦女或者侮辱婦女之嫌,這溫依娟要較真,要報警,要給自己落個落井下石,自己還不是百口莫辨,非得背上猥褻婦女或者侮辱婦女罪名?這要是被公安局派出所人關上個把月什么的,自己不就全毀了?

這樣一想,春桃雖然熱血膨脹,想溫依娟的也越來越強烈,甚至腦海里,就想著和她交歡時,自己的撞擊著她白白嫩嫩的大,撞得溫依娟的身子,在自己的前面像海洋中的一葉小舟一般,來回盪漾顛簸,撞得她的呻吟和歡叫,像三月天的夜貓一樣,綿綿延延……可是,腦中唯有的理性,卻讓他將雞娃兒死勁扳住,不讓腳步往放置小床的房間邁出半步。

「他媽的,就這樣沖出去,將她給辦了,舒服倒舒服了,可萬一她怪罪下來,那自己死定了。」春桃心里這樣想著,下面的那東西,就任它那樣硬著,他站在洗手間的門口,手還是不由自主地來回擼動著,里面襲來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沖擊著他的腦海。

就在他萬分難受的節點上,溫依娟剛剛換下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章節目錄 226:蠻有異香情趣(下)

春桃深深地吸了口氣,看著溫依娟白白胖胖的大,直覺喉嚨發梗,口水翻騰,腦中的熱血一陣滾燙燙的直襲腦頂。

他凝視著眼前溫依娟的臀部足足有一分鍾,腦子才從這種熱血盈頭中清醒過來。不過,這種清醒,並不是真正的清醒,並沒有讓他立即走開,或者用被子將溫依娟的春光給遮住——溫依娟的高貴端庄,卻又冷艷無比的外表,加之冷漠淡然的表情,在春桃的腦海中一遍遍浮現,眼前艷瀲的菊花和肥唇美鮑,卻與這種高貴端庄形成那么鮮明的對比。而是讓他蹲了下來,靜靜地觀看著溫依娟的後臀,以及後臀中間的雙洞。

這種凝視觀望的感覺,特別地奇怪,既有種征服高貴女人的成就感,又有種偷窺人家的刺激感。這兩種感受在春桃的腦中滋生,生長,讓他忍不住連續吞咽了無數泡口水,也曾崩出想走開的念頭,卻一直欲罷不能;也讓他崩出想一步到位,掏出自己的大家伙,直頂進她的春水的情形,可他不敢——即邁不動步子,又不敢前行一步,他就這樣凝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