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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擼槍時的鳥器時,她更增添了一份誇贊,那就是這男孩的話兒夠長夠大,一定很猛。

當然,她能讓他抵在她的後面抵死地撞擊,並不是他的東西有多大,而是他的粗獷,他的陽剛,他的勁氣,徹底征服了她。他的那東西抵在里邊,就像抵到她的骨頭里似的,讓她隨著他抽的頻率,全身的細胞顫抖起來。

「呵呵,呵呵,阿姨,怎么樣,爽不?」春桃嘻嘻笑著,將手搭在溫依娟有的裸背上,一邊來回按撫著,一邊問她。

「嗯,嗯……可,可……我骨頭都要散架了,你可不准這樣斯負我!」

溫依娟被春桃弄爽了,心里更沒有剛才的那樣幽怨,剛才看到春桃拿著她的擼槍的情形,她確實有些氣憤,認為這個小子不道德,人品不行。現在在春桃的射擊下,酣暢淋漓了一把,心氣兒就爽了,就樂意了,這說起話來,就帶著溫柔,沒有了剛才的憤憤不平。

春桃說:「姨,要不,咱再給你送上一把,讓你爽飛天,行不?」

「你媽喲,還弄,你以為老娘不要命了,這還要不要走路啊,那東西弄出血,事兒可就大了,你不嫌丟人,我可丟不起人。」

溫依娟說著,這氣兒也喘得過來了,她稍稍站起身子來,才恍然想起什么似的,捂著下面說:「小子,你全里邊了?」

春桃壞壞地笑笑,然後低頭,朝著她的道處看了看,只見她雙手食指的中間,雖然捂在那關鍵的部位,卻還是滲出來些許的白漿漿,他的眉頭皺了皺,朝溫依娟看看,也不說話。

「真弄里邊了?」

溫依娟將捂在那處的手抬起來,將沾滿春液的手放在鼻翼下聞聞,再問春桃:「是不是呀?」

春桃漫不經心地狡辨說,是哦,就是弄在里邊了,你又不放我出去,我有什么辦法,再說,我這里也沒有!

溫依娟一聽,臉色沉了下去,她立即叉著腿,蹲在便槽上,低著頭,肚子運著氣,想將春桃那里邊的白東西,給一點一滴地給逼出來。春桃說,姨,你這樣沒有用的,我全射到去了,那么深,這樣就能讓它們流出來嗎?

溫依娟沒有聽他的,也沒有跟他說話,而是我行我素,她將雙腿叉開後,眼睛彎下來瞪著那里,然後身子搖了搖,還別說,溫依娟的那里被捅得稍稍紅腫,門大開,她蹲下來時,里邊的東西還真有順著她密道往外流,一滴一滴地滴在便槽中。

章節目錄 234:虐玩熟婦美菊(1)

溫依娟本來就屬於話不是特別多的人,平日里,由於從事文化宣傳工作的性質,她結交的都是些斯斯文文的文化人,大家話兒都不多,屬於是心靈的溝通多過話語溝通的那類人,從外表看,文文靜靜的,或者說比較呆愣的女人,也是眾人眼中比較高貴的女人,平時走在街上,她總是如俄羅斯貴婦一樣,高高地抬起頭頸,目空一切地走街串巷。[ww]眾人也在後面說她閑話,說她冰冷,不近人靜,但大家都只是說說,且說這話的還多是女人,眾人都知道,作為鎮委書記兼鎮長的老婆,她有這個本兒,能將肥水鎮的所有民眾當成虛無的空氣。

但此刻,她的貴婦人氣息蹤影俱無,她的斯文文靜不再,她的如俄羅斯貴族的氣質不在,她不僅是喝了點酒,而是身上的這身穿裝,讓她怎么也高貴不起來——寬大的孕服,松松垮垮的,她瘦小的個子藏於里頭,都要滑落似的,里邊又沒有內衣的襯墊,沒有的阻隔,更呈現上下失手的神情。

要不是這會兒陪著春桃喝了點酒,她的手總不敢離開衣服,總緊緊地拽住褲頭,捂著前面的春光。

要是還有別的衣服可以選擇,她立馬就將這衣服給丟了。

可現在既沒有衣服,也沒有可買衣服的地方,唯有一個大男人和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