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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兩人互相盯著對方縷不直似的舌頭,哈哈大笑。

又靜坐了十多分鍾,吃了些菜,溫依娟也吃飽了,春桃也放了碗。

春桃才勉強撐起身子,說,阿姨,這下,也吃過了,也喝好了,你,你坐會,休息,休息一下,我,我,我來洗碗。

溫依娟說,連洗碗,你,你也會呀?還真是新時代全能型的新好男人呢,將你評選為肥水鎮新好男人,行嗎?

溫依娟作為文化人,知道現在市里正在舉行文明家庭,新好男人的評選,她借機發揮,才說出這樣的話。

春桃一聽,心里樂了,說阿姨,我到底是怎么樣人?你還誇我來的,可你下午,來,來,我店里時,不還是嚷著,要將我,殺了嗎?剛才,不還說要將我給掐死嗎?可現在,怎么就說我是新好男人哩?我真的和你弄了後,一下子就變得有那么好?

章節目錄 233:誰讓你射里邊了?

溫依娟這樣低頭看著道,約摸二三分鍾後,見那密道之中確實沒有白膿之物流出來了,她便抬起頭來,有些得意地朝春桃看看,說道:「怎么樣,全流出來了吧?」

春桃一見她得意的神色,便打擊她:「這怎么流得出來呢?那東西是游動的,只要在里邊和你的結合在一起,就會懷孕的。」春桃這一說,溫依娟就得意不起來了,但她才不信這個臭小子的呢,憑著她生活的經驗,那東西留存在陰`道中越少,懷上的機會就越低,再加上自已這年歲也大了,液液里邊的,指不定就沒有了呢,沒有那東西,還懷什么?但春桃這樣說,就不是迎合著她的話,不迎合她的話卻又搞了她,她心里就有些不高興,就覺得春桃這人是死眼子,不會哄人,不會逗女人歡欣。

她當即弄幾頁放在洗手間里擦的紙,一邊擦試一邊臉色慍怒道,還說,還說,誰叫你射里邊的呢?

春桃也拿過一頁紙,裹起那根長東西擦著,說,沒有人叫我射呀,可,可是,也沒有人叫我不射呀!

溫依娟見她完全就是一幅賴皮樣,當時不高興那樣子,將擦過後的紙面啪地摔在春桃的光著的上身上,然後說:「你完全就是賴皮猴,干了壞事,還想不承認,大男人一個,婆婆媽媽,慫貨蛋。w]」說著,她又在春桃的上擼了一把,算是對他的報復。

春桃嘻笑著,任她將那東西拔弄,心想你手上沾我便宜,我嘴上沾你便宜,便說:「我剛才倒是想不里邊,可你那小妹妹,不緊緊地夾著它嘛,你不讓它出來,還大叫著讓它快點動,快點送,我出不來呀」。

一見春桃這樣貧嘴,溫依娟算是沒有門兒了,只得將他的那里扯得老長,算是真正填補心里的補償。

這樣弄了一番後,溫依娟觸電後的所有不適,竟慢慢消隱了。她將鄭彤彤懷孕時所穿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後指著春桃光著的身子說,你也快點穿好衣服,這樣子,像個卵啊,待會兒有人來,看你怎么辦?這樣說,她其實心里也為自己的著裝擔心,里邊空空落落的,連條內衣也沒有穿,這穿著一件孕婦裝,大得跟什么似的,那走起路來,還挺在外面,一覓無遺。w]

這讓她如何出去會人,如何走在大街上?這樣煩惱著,她先行離開洗手間,然後到春桃的店里,看了看天氣——這天就像漏了似的,嘩嘩啦啦的大雨滴,在街道的水泥路面上濺起半米高的水花,真正地噼啪作響。那些街道的低窪處,積了都有一米深左在的水,住在那些低窪處的人們,正在罵著娘,罵著老天爺,搶著收拾貨物,有些紛紛往二樓搬,有些則用尼朧袋子裝了,又戴著斗笠往水淹不到的高處搬。天上的烏雲仍然黑壓壓的,沒有一絲亮色傳來。

也停電了,整條街道所有的商鋪都是黑乎乎的,春桃的店里也是這樣。春桃摸索著從衛生間出來,然後看了看,見街道上也沒有人,便將雙手捅在溫依娟的腰上,然後深情地說:「阿姨,反正這么大的雨,你也沒有什么鳥事,不如,你再回去睡會了,待雨停了,我再喊醒你,將你送回去。」

溫依娟起初還想將他搭在她腰上的雙手給拿掉,後來一想沒有人,便任他將雙手搭在她的腰際,任她慢慢地將搭在她腰際的手往下滑,撫摸她的翹臀。「唉,想不到這么好的季節,竟下這么大的雨,真是煩死了。」溫依娟望著雨色,似乎自言自語地說道。

「煩什么嘛,天要下雨娘要偷人,這是沒有辦法的事,誰也管不著的,你能管天的事嗎?」春桃調侃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