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嗚嗯!——」驚醒過來的曉珍頓時瞪大眼睛,拼命搖著頭。然而,來不及了。
「喔喔,爽阿……」
感覺到自己下體內異樣的曉珍不禁痛哭出聲,不明白為何一醒來便發生這種事。
一旁的莫菲把手里的攝影機摔到地上,下身已經泛濫成河,她撲到柯棟的身上扭動,「換我……換莫菲了……莫菲要棒棒……岤岤癢癢……」柯棟怒斥:「媽的,你這個欲求不滿的爛貨,老子還要把精力留給這些c女呢。」他粗魯的一腳把莫菲踹開。
不遠處,正在為徐老清理r棒的薇竹眼里閃過一絲悲哀。
隨著一陣快速的抽送,校主任也舒爽無比的解放出慾望,濃稠的j液毫無保留的往夏宜蘭的芓宮里灌注。
「嗚嗚嗚……」夏宜蘭絕望的閉上眼睛,感覺下體內的異物在顫動。過去的她注重保養、喜歡打扮、始終為自己的美麗自豪。但如今這一切竟被一個老男人給玷污,如果這一切只是個噩夢該有多好。
「別哭,你很有前途呢!這麽緊的小岤干起來超棒的,要好好保養阿。別像思靜一樣,變得又松又垮。」校主任笑道,故意用言語再度刺傷夏宜蘭。他將夏宜蘭嘴里的內褲抽出,拿來擦拭她臉上的淚水。
「畜牲……你們全是畜牲……嗚嗚……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思靜學姐也是……我明明很崇拜你的……」夏宜蘭淚如雨下,邊哭邊罵道。
思靜沉默不語,手里的攝影機沒有停止拍攝。
「哈哈哈,你所崇拜的學姐早已是個被人干到不想干的爛貨,連av也拍過好幾片了。現在為了自己的自由,什麽事都干得出來,所以你們才會被犧牲啊!」校主任哈哈大笑,他的話道盡了所有真相。
在場唯一還在挺動的是阿偉,年輕力壯的他就像不知疲倦的機械,始終穩定持續的抽送著。月珊宏偉的巨孚仭繳希膊悸囊Ш塾朧鍾br /
體力不支的月珊早已翻出白眼,全身抽蓄。初經人事的她怎能忍受阿偉如此摧殘,下身早已被迫泄了兩次。
「干!又是怪物阿偉。」
「快點啦,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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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偉冷哼一聲,繼續挺動下身,這次他可不會妥協了。
一旁,越來越多的男人涌上來,高挺著蠢蠢欲動的r棒,朝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還有靖雯走去。片刻,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每個人身邊都圍繞著四、五個男人,還有一些搶不到位置的在排隊。
「我不要……嗚嗚……饒了我……」
「嗚嘔嘔……好臭……不……嘔嘔嘔嘔嘔嘔……」「拔出去……拔出去……我會懷孕的……嗚嗚……嘔嘔……」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凄厲的哭喊,有人求饒,有人咒罵,還有人道歉。然而這更加激發男人們的慾望,她們身上的每一寸都被玩弄,嘴巴成為男人的泄慾所在,胸部被抓揉的發疼,下體和後庭內被磨得破皮、灼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滛穢的肉體撞擊聲彷佛交響樂般響徹不絕,伴隨著男人們的歡笑,還有少女們的絕望哭喊。
一個又一個男人敗下陣來,但隨即又有人遞補上去。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彷佛玩偶般任人操弄,哭泣與哀求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漸漸的,天色暗了下來。
體育館中,肉體的撞擊聲變的零零散散,歷經好幾小時的滛穢交響曲終於到了尾聲。二十幾個男人疲憊的癱在地上,臉上皆露出幸福滿足的表情。
「呃呃……阿……阿阿阿……」夏宜蘭、詩詩、曉珍、月珊、靖雯平躺在地上,發出無意義的聲音。濁白的液體在她們臉上、嘴里、胸部流淌,每個人都像是從黏稠的水里打撈出來一樣。流血的小岤和後庭也破皮外翻,沾著j液的稀疏蔭毛一撮撮的亂翹。
巧甯、芷蘭、思靜、薇竹面色復雜的看著自己的學妹們,像是回憶起什麽似的。這幾個小時里發生的一切,她們作為攝影機的操作者,全都毫無保留的拍攝下來。她們手里的攝影機已經放下,任務已經結束了。
「兩年……時間過的真是快……可以的話,真不想放你們走……」徐老仰頭感嘆道。
巧寧、芷蘭、思靜一驚,心臟彷佛瞬間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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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徐老轉頭看向校主任,點了點頭。
「穿上衣服,你們這些爛貨可以滾了。」校主任冷冷道。
巨大的喜悅頓時浮現在巧寧、芷蘭、思靜的臉上。她們撿起地上的衣物慌忙的穿上。迅速穿好衣服後,三個人都頭也不回的往外沖去,深怕身後的男人們忽然反悔。
三道身影如風般朝門口跑去。期間,思靜的腳忽然被夏宜蘭抓住拌了一下,不過她馬上用力的踢開,速度不減的繼續奔跑。
「學姐……」夏宜蘭看著遠去的思靜,目露絕望。
「磅!」體育館的大門被用力推開,巧寧、芷蘭、思靜迅速沖出去,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校長,這樣放走她們真的好嗎?」校主任擔心的看著徐老。
「放心吧,她們不敢做出什麽事來的。」徐老微笑道。
雖然不知道徐老的信心從何而來,但四周的男教職員們還是松了一口氣,心中彷佛放下一塊大石。
徐老身旁,薇竹孤零零跪坐在地上,陪伴一旁已經痴傻的莫菲,還有五個被玩弄到絕望的學妹。她默默看著體育館敞開的大門,不發一語。
她們,最後都沒有回頭。
首篇的肉戲與視角變成五個新角色,這是我考慮以久的決定。往後的故事也會陸續出現新角色,加入巧寧、芷蘭、思靜、莫菲、薇竹的故事里。
但未來篇系列的故事,並非是更換女主角來進行無限輪回。
大家看巧寧、芷蘭、思靜、莫菲、薇竹被干了這麽久總會膩,她們也需要休息。首篇的視角暫時轉換,但之後的劇情主線還是以她們為主,請大家不用擔心。
未來篇(2)罪孽的薇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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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物、背景、劇情皆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白。映入眼里的全是茫茫一片白色。
身穿白袍的醫生和護士忙碌的操作儀器,緊張的氣氛充斥這個空間。
刺眼的燈光打在巧甯臉上,讓她憔悴的面容更顯蒼白。身旁一位護士握住她的手,但她完全聽不清楚護士在說些什麽,她的意識已經幾乎被疼痛淹沒。
「你可以的,加油!」
「用力!深呼吸,」
「用力!——」
護士不斷大聲加油、鼓勵。
巨大的疼痛讓巧甯的小臉不斷冒出斗大汗珠,嘴唇也被咬的滲血。她的意識已經麻木,只知道不斷用力、用力、再用力,「某個東西」慢慢被推擠出去,她感覺自己的下體被撐大,撕裂般的疼痛開始傳來。
巧甯眼中閃過恐懼。
忽然,白袍醫生用力一壓她隆起的肚子。
「阿!——」
一聲凄厲的尖叫響徹產房。
「阿!——」巧甯瞬間驚醒過來。她急喘著氣,驚魂未定的看著天花板。周圍是熟悉的景色,這個事實讓巧甯松了一口氣,喘息也漸趨平緩。
這時,咚咚咚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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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啦——」房門被打開了。
「巧甯,怎麽了!」
「沒事,媽咪,只是做了一個噩夢。」巧甯對著沖進房間的婦人擠出一絲微笑。
婦人走到巧甯床邊,將嬌小的巧甯擁入懷中:「沒事?沒事怎麽會哭成這樣,還冒這麽多汗?自從你回來後每天都是這樣,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不說給媽咪聽?」婦人不斷拍著巧甯的背,慈祥的眼里透著心疼。
「真的沒事,真的就只是……噩夢而已。」巧寧依偎在婦人懷里,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悲傷。
婦人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
「好吧,媽咪不問你了,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給媽咪聽。飯煮好了,趕快下來吃吧。」婦人說完又嘆了口氣,拍了拍懷中的巧寧便離開房間了。
房間里又只剩下巧甯一個人。
低不可聞的啜泣聲漸漸響起。巧甯流著淚,將棉被摀住嘴,避免自己的哭聲又被聽到。回到家已經一個多月,獲得自由應該是件快樂的事,然而她卻始終被過去的陰影束縛,無法釋懷。
有些傷痛就像是烙印一樣,無法磨滅。它會在深夜里、睡夢中、沮喪時悄悄浮現,揭開過去的傷口,讓人感到疼痛。
巧甯擦了擦眼淚,強迫自己平復心情。片刻,她重新掛上一張平和的表情走出房間,往樓下走去。
來到餐桌旁,巧甯眼睛紅腫的拉開椅子坐下,拿起碗筷開始默默吃飯。
餐桌上,中年男子和婦人對望一眼,眼中均流露出擔心。中年男子似乎想開口說些什麽,但婦人卻搖了搖頭。
過去的餐桌上總是洋溢著歡笑聲,如今卻只剩沉默的氣氛在蔓延。三個人默默吃著飯,唯有一旁在閃爍螢幕的電視機發出聲音,上面的記者口沫橫飛的播報一則已經轟動很久的新聞。
「……日前遭不明人士綁架的l財團董事長林震天,目前仍然下落不明。l財團副董事長林平海也證實已接到歹徒的勒索電話,確定對方的動機為巨額贖款,目前正請警方全力協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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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徒擁有強大的火力,作案手法大膽、專業,屬於集團犯案。警方推測歹徒可能是非本國籍人士,甚至可能是國際罪犯。警方呼吁,民眾若有發現不明人士,請立即通報,並注意自身安全。」
下一則還是有關綁架案的新聞,不過卻是這台自家的名嘴節目。新聞上,名嘴口沫橫飛的述說,穿插一些自己的猜測、見解,煞有其事的闡述各種陰謀論。
中年男子、婦人、巧甯沉默的看著電視新聞。
「這世道真是不太平,只不過有錢一點,但也是自己辛苦賺來的,沒想到卻因為這樣被人綁架。」中年男人出聲打破了餐桌上的沉默。
「再多的錢也要有命花,還是平平安安最好。」婦人搖了搖頭。
巧甯看著電視,沉默不語,眼中露出復雜的神色。
***
某處不為人知的陰森建築內。
昏暗的長廊上,薇竹捧著一個鋼盆,里面裝滿了水和一條毛巾,跟隨著前方兩個持槍的白人壯漢前進。
悉悉簌簌的腳步聲在長廊里清楚可聞,薇竹赤腳踏在冰冷的地面上,寒意不斷刺激著肌膚。片刻,她被帶到一個帶有小窗的鐵門前。
「咿呀——」
其中一名白人壯漢打開鐵門道:「到了,進去吧。」薇竹冷漠的穿過兩名白人壯漢。
兩個白人壯漢緊盯薇竹赤裸的身體,咽了口口水,眼中透出慾望。薇竹不發一語的捧著鋼盆走進鐵門內,身後似乎發出兩聲惋惜,隨即鐵門便被重新關上了。
散發著異味的監禁室內。
一個披頭散發,面容憔悴的乾瘦老人坐在椅子上,身體布滿了傷痕與瘀青,下身沾滿了屎尿,座位下狼藉無比。整個人不但散發著難聞的氣味,更給人一種頹老絕望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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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老人一絲不掛,渾身骯臟,毫無尊嚴的被囚禁在這,薇竹眼眶頓時一紅。
「父親,女兒來看你了。」薇竹紅著眼哽咽道。
但林震天卻毫無反應,依舊眼神空洞的發著呆。
薇竹含著淚,開始默默為林震天擦拭身體,將骯臟的地方仔細清理乾凈。但鋼盆里裝的水根本不夠,薇竹只能盡可能的節省利用。
「爸爸醒不過來了。」薇竹邊擦拭,淚水邊落了下來。林平海為了讓父親把l財團的權力交出來,用盡各種手段來凌虐,長時間的折磨讓父親失了神智,面容也衰老許多。
一開始,剛強的父親還十分強硬。但後來林平海抱出他們孕育出來的孩子,然後又在父親的面前強j她。自從那次之後,父親便崩潰了。
回想起父親遭受的對待,薇竹不禁悲從中來,「父親……你快醒醒阿……拜托你……告訴我該怎麽辦……」薇竹跪在地上痛哭,擦拭的手也停了下來。
「咿呀——」監禁室的鐵門忽然被人打開。
林平海從門外走了進來。
薇竹依舊跪在地上哭泣,沒有反應。
林平海看了坐在椅上痴呆的林震天,又看了看跪在地上哭泣的薇竹,臉上露出微笑。他已經漸漸取得l財團的所有實權,林震天的用處已經不大。如今,圈養這對父女只不過是他小小的興趣罷了。
他會讓這對父女永遠赤裸著身體,像毫無尊嚴的動物一樣,被人喂食、被人圈養一輩子。
為了報復長年來被林震天輕視、不信任、踏在頭上的恥辱!
「哥哥,近來可好?」林平海笑著走向前,走到薇竹身邊時,一腳踢開鋼盆,骯臟的水頓時潑了滿地。
薇竹依舊跪著發抖哭泣,不敢做出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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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海將薇竹從地上拉起,雙手穿過她的腋下,粗魯的抓揉薇竹胸前的柔軟,「好爽阿,奶子揉起來真爽,哥哥要不要也來試試?」「不……嗚嗚……」薇竹流著淚。
「女兒的奶子被人隨便揉都沒反應,看來你真的沒救了。」薇竹看了一眼還是毫無反應的父親,眼里不禁閃過一絲悲哀。
林平海不斷把玩薇竹一手便可掌握的美麗酥胸,細細品味手里的溫熱滑膩。
薇竹柔軟的胸部被揉成各種形狀,粉紅孚仭酵芬脖荒蟮撓餐Γ緋鰷趤〗汁。
林平海將嘴覆到為竹耳邊道:「你知道嗎,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薇竹流著淚,沒有理會林平海的話。她咬著牙,忍受著胸部上的疼痛,感覺到胸部因為孚仭街置詼艘黃br /
林平海一邊揉著薇竹的玉兔,一邊在她耳邊輕聲道:「或許你會覺得罪魁禍首是我和傲龍。但若是沒有你,你那些漂亮的朋友、學妹們……甚至是林震天會落得如今這樣的下場嗎?」
「我……」薇竹身體一震,想要開口說些什麽,但隨即又閉上了嘴。
她回想起一個月前的那一幕。那天,逃出去的巧甯、思靜、芷蘭都沒有回頭看過她一眼。「沒錯……若不是跟我扯上關系,她們又怎會受到這些折磨。」薇竹眼中露出苦澀,她並不認為她們無情,因為一切都是自己害的。
巧甯、芷蘭、思靜的人生毀了、莫菲發瘋;沒有關聯的學妹們也成了男人的玩物,她們第一次被強犦時自己還在一旁拍攝,雖然是被迫;剛強堅忍的父親也因為她被強犦而崩潰,從此失了神智,不言不語……雖然自己不是凶手,但所有人確實因為自已,間接遭受無端的災難。
「如果不要跟我扯上關系就好了。」薇竹眼中閃過悲哀。
「明白自己的罪孽了?還是你覺得跟自己一點關系也沒有,那些人的不幸純粹是自身運氣?她們倒霉被強犦、被輪j、被迫懷胎生子、被折磨到發瘋?」一句句話像尖針般刺進薇竹心里,戳破她始終在逃避的心理,強烈的愧疚與罪惡感讓她崩潰哭泣,「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們……」薇竹的崩潰讓林平海露出充滿快意的笑容。
忽然,薇竹被林平海從後面用力推了一把,她頓時趴到林震天身上,赤裸的胸部壓在林震天平坦的胸膛上。然後,她感覺到林平海抓著她的臀部,從背後直接挺進她乾燥的下體內。
「等……不要……」薇竹眼中露出驚恐,連忙從父親身上爬起來,卻馬上又被壓下去趴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林平海一手壓著著薇竹不讓她起來,下身不斷撞擊在薇竹翹挺的臀部上,發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薇竹的花徑內十分乾燥,但他不以為意的賣力抽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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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趴在自己身上給別人干的感想如何,親愛的哥哥。」林平海俯下身,將臉湊近一臉呆滯的林震天,臉上露著邪笑。
「……」林震天痴呆的開著嘴。啪啪啪的聲響在耳邊響著,薇竹的重量完全壓在他身上,撞擊的力道讓他開始搖晃。
「爸爸不要看!……嗚嗯……」薇竹流著淚,抱著林震天的頭,一手摀住他的眼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