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超市-第104部分(1 / 2)

情欲超市 樂天居士 6226 字 2020-11-14

齡差距。"你母親……,應該就是藍暖儀吧?現在這樣兒,我又怎么敢去見她呢……"容馨玲覺得上帝給她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歐陽致遠有點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容馨玲象只淺藍色的蝴蝶漸漸融入人海之中,才猛然想起得問她要個電話號碼,不然以後哪還有可能再碰得上?忙擠出人群,高喊著"馨姐-"就沖了過去。

回應他的,是輪胎與地面摩擦所發出的刺耳的尖叫聲和四周的驚呼聲。

歐陽致遠只來得及想一個字。

"shit!"

躺在病床上的歐陽致遠從頭到尾只擔心一件事。

當他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時,知道越是擔心的東西來得就越快,苦笑著向旁邊的護士擠擠眼,母親的腳步簡直還在醫院大門外就聽到了。

藍暖儀以她從未有過的敏捷撲到病床前,話未出口已語不成音:"麒…小致……,傷哪了?……你說話呀……,手呢?腳呢?……讓媽看看……"

歐陽致遠半拉著眼皮,有氣無力地道:"媽,真對不住……,本應下半輩子該兒子服侍您的,如今卻反過來了……,兒子不孝……還真不如死了干凈……"

"不許說這些!你再怎么著也是我兒子,媽願意服侍你一輩子,嗯,這就跟你爸說去。"藍暖儀似乎早已作了最壞的打算,此刻倒變得堅定起來,從包里翻出電話作勢便打。

旁邊的護士小姐看不下去了,扯下口罩笑道:"哎,這位姐姐妳干嘛呢?病房里不許打手機。"

藍暖儀抬頭看看護士,又看看已拉過毛毯蒙頭蓋臉的兒子,覺得有點不大對勁:"怎么……,小姐,我兒子他……"

那護士再也忍不住,嘻嘻笑道:"他還能怎么了,剛才您沒看見,整個兒行如風坐如鍾的。同事給我打的飯都他吃了不算,還要跟我賭饅頭咧……"

話未說完,藍暖儀已撲到床上,笑罵道:"小猴兒你別藏頭露尾的……,出來!諢得你老媽子好慘。"沒頭沒腦地照著頭上就擂去,還沒兩下,又摟著兒子泣不成聲。短短-幾分鍾間的大悲大喜,竟讓她有了失而復得的感覺,懷里的這個寶貝兒,任誰也不能再搶了去。

歐陽致遠扶了母親的肩膀與她對視著,數小時前的經歷只不過在電光火石間,卻也是他再世為人的經歷,讓他在後面的時間里回味無窮。原來眼前這個把他視為最珍貴的財-富的人,才是他最不可失去的人。看著母親猶如帶雨梨花的嬌容似又多了幾分憔悴,一股歉意油然而升,歐陽致遠情不自禁地附唇吻去那腮邊的淚滴,輕摟著在耳鬢不住地-廝磨:"媽媽……對不起,是麒麟兒不好,讓您受驚了,對不起……媽媽……"

藍暖儀第一次聽到兒子用復語詞稱呼她,還第一次用孚仭矯猿疲睦錛ざ海uot;媽媽沒事,是媽媽不好,不該把你獨個兒留在家的……"

yuedu_text_c();

一旁的護士早已被他們間的親情流露所感動,悄悄地吸吸鼻頭,笑道:"好了,不都沒事嘛,娘兒倆也別傷神了。大夫說這位小哥兒還得再留院觀察一晚上才能回去,姐姐-妳就看著辦吧。"說著輕輕地帶門離去。

"你到底傷哪了?總不會被車撞了一點事都沒有吧?要不大夫也不會留你住一晚上了。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和那些鐵疙瘩較什么勁呢……"藍暖儀多少有點不放心,一邊數-落著兒子,一邊在他身上東捏捏西拽拽,生怕他會留下什么後遺症之類的。

"媽妳甭擔心,肉長在我自個身上還有不知道的?就是摔在地上時墩了一下屁股,好痛……,其實那車也就一破中巴,本來就快不到哪去,到我面前時也快煞定了,就差那-么一點——"歐陽致遠伸個小指頭比了比。"我是見勢不妙,雙掌在他車頭這么的一按——呵呵,標准的韋小寶版'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這里的市政工程質量不錯,水-泥路面真他娘娘的夠硬。"歐陽致遠一高興,粗話也不留心蹦了出來。"不過我替你兒子報仇啦,那車比我傷得還重,呵呵。"

兒子說得輕描淡寫,藍暖儀卻聽得驚心動魄,合了他的雙手按在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上:"不許說了,媽不敢聽,以後不許再這么的嚇唬媽媽了知道么……總是媽媽的錯,-獨個兒扔下你……"合眼念得一聲佛,又是瑩然淚下。

歐陽致遠默然地看著母親,整件事自始至終,母親沒真正地怪責於他,反倒把錯都歸咎於自己身上。母親也是人,何況還是孤身只影的女人。出門在外,面對的是工作壓力-流言蜚語;下班回家,迎接她的只有死火冷灶粗茶淡飯;沒人對她噓寒問暖,沒人慰她空虛寂寞;母親總能默默地忍受下來,從未聽過她為自己訴過一次苦、掉過一滴淚-這一次,過錯完全在於他的一件事,卻導致母親的強烈自責。對於母親的無條件付出,他曾給予過她收獲么?念及至此,他重新打量面前的母親。此時她依然合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下淚珠瑩動,有如玉承明珠花凝曉露;豐滿的胸脯間輕起緩伏,似能將他的手掌埋沒其中。歐陽致遠不禁由敬生痴,由痴生愛,遂支起上身,一手環了母親腰間,-輕輕地向還有點蒼白的嘴唇吻去。

唇邊突如其來的溫暖,讓藍暖儀著實嚇了一跳,待感覺到是兒子的嘴唇貼在上面時,她更不敢睜開眼睛,但覺心中有如鹿撞,既喜他的溫存體貼,亦羞於他的鹵莽沖動,更-怕他會失去理智。她手放在兒子的肩膀上,准備抵住他有可能的進一步動作,可又不想他離去,"抵"慢慢變成"按",只求時間就此定格。

有如十數年的十數秒過後,藍暖儀還是隱隱覺不妥,隨即脫離開兒子的雙唇,喘了口氣細聲道:"小致,我們…不該這樣的。"話是她摟住歐陽致遠的肩膀在耳邊說的,讓-他有吹氣如蘭的感覺。"…嗯……,媽媽得走啦……,探病時間快過了。"她一直不敢看兒子的眼眸,似乎因為是她主動脫離他的懷抱的緣故,藍暖儀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兒-子。

氣氛有點尷尬………

歐陽致遠倚在床邊,一眼瞥見小桌旁放著的紙袋,才想起今天的上街目的,慶幸自己找到了話題:"媽,這是我送妳的一件禮物,也是我今天唯一的收獲了。"由旗袍聯想-到馨姐,他心里縮了縮,本應還有收獲的……,假如母親知道他多了個一個寵愛他的姐姐,會不會也很高興呢?可是馨姐說走就走了呢,他覺得自己很委屈。

藍暖儀與其說高興,不如說是激動來得確切些,脯兒養兒,不就盼著今天的到來么?她把旗袍展在胸前比了又比,興奮之情溢於言。,別說是件旗袍,就是塊桌布,只要是-兒子的心意,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披在身上。"小致,謝謝你啦,怎么就想到送媽媽禮物了?…嗯,親一個…"說著在他額上輕輕印了一下,她可不敢造次。

"媽媽,喜歡嗎?"

"喜歡,真的喜歡……"

"那么換上也讓我瞧瞧……我漂亮的媽媽。"

"……就在這里么?"藍暖儀環顧四周,有點猶豫。

"怕什么啦,這又沒外人,兒子又沒說要妳脫光光的……"到底是少年人,歐陽致遠很快從郁悶中恢復過來。他發現調侃母親原來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用詞上的挑逗也令-他有一種異樣快感。

yuedu_text_c();

"嗯…嗯?你說什么吶……"藍暖儀突然發現兒子正一臉的壞笑地盯著她,不由得暈生雙頰,嗔道:"不來了,媽媽的豆腐都要吃。"

"哈哈哈,媽媽,虧妳剛才還一本正經地'嗯'哪,'嗯'……,要是我表現得再老實些,說不定媽媽妳真的就換上了,是么?"

"想得你美咧,懶得跟你貧嘴。"藍暖儀掩飾著滿臉通紅的雙頰,伏身收拾兒子換下來的衣服。"呃…今晚就穿這病號服吧,衣服我拿回去洗,明天換些新的給你出院。早-點休息,媽走了。"

"媽~~~"

"嗯?"藍暖儀扶著門把,心里有點忐忑,生怕這寶貝兒子又搞些什么新花樣出來,她就得奪路而逃了。

"明天妳就換這衣服來接我好么?我好想看看。"

"好呀,你該休息啦,別成晚在那胡思亂想的……"藍暖儀臉上又是一紅,到底誰在胡思亂想呢?不等兒子有所反擊,已把門帶上匆匆而去。

一路上藍暖儀覺得自己似乎是泡在蜜糖罐里輕飄飄就回到家的,緊接著心情愉快地賞了自己一個舒服的泡澡,才開始收拾被兒子弄得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挺佩服兒子的,一-個上午的工夫他就能把家里翻了個底朝天。

"這才是男孩子的本性吶。"她幸福地執拾著,口里的小曲也不停地哼。

藍暖儀做賊似的看看四周,飛快地把那東西掖在睡裙兜里,臉頰是早已憋了個通紅。她自嘲地笑了笑,這不自個兒家么,心虛為的是哪樣咧。

再檢視下去時,她笑不出來了。

兒子褲兜里的東西還真多。那捏成一團的鈔票,應該是從她抽屜里拿的錢了,小家伙一點沒變,錢到他手里左捏右揣就是不舍得用。還有那小紙鶴,想要讓媽媽多折幾只不-就完了,用得著當寶似的塞滿那褲兜?話雖如是說,藍暖儀心也暖暖的,小家伙戀母,那就不消說啦。

真正讓她犯愁的,是那條手絹。

兒子是從來不帶手絹她是知道的,而且這也不是男孩子用的那一類。放到鼻端嗅嗅,居然還有陣馥郁馨香。"象在哪聞過?好熟悉的味兒……"藍暖儀努力地回憶著,也是-理不出個頭緒,結果倒是令自己泛起一絲莫名其妙的醋意:"不行,明兒得問問他,認識個女孩子也不告媽一聲……"然後又強迫自己相信:"他有女朋友還不會跟我說?-在這里他早已不認識什么女孩子啦。不定這手絹兒是他在哪里撿到的吧……"

自我安慰令藍暖儀的心情好了些,曲兒復又哼起來,歌照唱,活也得照做,明兒還要換上新衣服給兒子看呢。

yuedu_text_c();

直至回到卧房藍暖儀才把剛才"偷"到的東西拿出來。那是從兒子今早換下的睡衣堆里本應屬於她的一條白色內褲,昨晚她讓兒子將就著穿的。

薄薄的布料上有一灘淺黃銫的污跡。不消說,這肯定是兒子的j液,昨晚他夢遺了。

藍暖儀猶豫一下,手指輕輕掃過那灘污跡,這可是兒子的j液呢,卻出現在母親的內褲上。她放在鼻下聞了聞,比那手絹的香氣好聞多了…。他昨晚夢見什么才會有這么多-的g情?她臉上火辣辣的,想起方才兒子那一臉的壞笑。如果不是那曖昧的笑意,恐怕當時她就會順從兒子的話在他面前換上那旗袍了。藍暖儀覺得有點後悔,為什么當時-就不敢脫下來呢,兒子不也說了嗎,"又沒說要妳脫光光的……",讓他也看看母親那驕傲的身段多好……藍暖儀輕喘一口氣,悄然撩開睡裙的下擺:

"小致……你在那邊睡了嗎……"

第三章

歐陽致遠趴在窗戶上焦急地看著樓下的綠蔭小道,不出意外的話,母親很快將在那里經過,將他帶離這個放眼皆白色的救死扶傷之地。

樹陰下,先是邁出一只綁著細帶涼鞋的素腿,緊接著是飄逸的裙擺和纖細的柳腰,母親婀娜的身姿終於出現在他瞳孔里,這次母親把她常挽的屬於中年婦女特有的發髻散了-開來,微風迎襲,及腰長發亦輕舞飛揚。轉眼間一個雍麗高雅的居家少婦,換位成了一個清秀脫俗的窈窕淑女。"不對,不是答應了穿那身旗袍的么,怎么還是這種連衣長-裙?遲到加違諾,嘿嘿,你有難了"歐陽致遠握了握拳頭,轉身貓在門後,"不把你嚇個魂飛魄散才怪。"

果不出所料,當歐陽致遠從後面抱緊藍暖儀時,她是唬了個腰酸腿軟,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驚呼聲已被一只手捂在了喉嚨里。

歐陽致遠撩一後腿把門踢上,隨即將母親壓在病床上,左手依然捂著她的櫻口,右手掐了脖子,惡狠狠地道:"小娘們好大膽子,誰讓你進來的,進來干什么?說!"他沒-想到自己有不合邏輯的地方,既是捂著人的嘴,怎還要人說呢?

藍暖儀看著兒子那滿臉稚氣的凶樣,心神稍定,眼里盡是笑意,苦於口不能動,只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後背。歐陽致遠笑道:"哦?還敢反抗?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打算招了……"右手微微下力,擄那軟滑的天鵝頸。藍暖儀心里暗笑,向兒子撲閃兩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頭一側,沒了動靜。

歐陽致遠挪開左手,悶道:"媽,這算哪一出咧?"

藍暖儀閉著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過氣去了。"

"哪有這么快就暈的?"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暈了。"

歐陽致遠站直身子搔搔頭,戲沒按他的思路往下排,這大導演當然有那么點束手無策。"哪有強迫自己暈過去的?"他干咽一下喉嚨,"嘿,還反客為主了?"

yuedu_text_c();

"嗯……,看來得試試這個……"

……

"喂!"藍暖儀滿臉通紅地跳起來,掩了口笑道:"你……你……這哪是人工呼吸了?分明是偷吃口紅……"

歐陽致遠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哎媽,第一次見你用口紅……,喲!還描眉畫影的咧,出去可得離我遠點。"

"為什么?"藍暖儀摸摸自己的臉,又上下打量一番,神色狐疑中帶點失望。

"你也不為兒子著想著想,這么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邊當反面教材哪?再說了,上來幾個二流子撥撩你,我可打不過人家。"歐陽致遠倚了床頭氣定神閑的上下指-點一番,大有形象設計師的派頭。

藍暖儀心中一顆大石落了地,臉上又加一層紅暈,隨手抄起帶來的衣服蒙頭蓋臉地摔過去:"去,就知道耍貧嘴。把衣服換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錢了。"

"你賴在這我怎么換哪,有人撞進來那算什么事。"歐陽致遠抱著衣服,想到那天被母親撞破時她的嬌羞神態,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顧忌這里還算公-眾場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還稀罕咧,你那光屁股媽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你……你…做'人工呼吸'時怎么就不怕有人撞進來了?哼……,我結帳拿葯去,換好衣服後頭跟著到葯房那等我-了。"

回身收拾東西出門,藍暖儀一路上還在為自己的大膽感到害羞和驚訝,卻沒有後悔。昨晚的那次高嘲後,她意識到兒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試圖將兒子從性幻想的-角色中剔除開去,然而三年里僅有的兩次性高嘲,兒子都充當了主角,而且只是在虛擬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時的狀態來到她的捰體前,站在她雙腿之間-,豈不更………

藍暖儀扶著牆絞了絞腿,重重地吁出一口氣。不知是否三年的禁錮令她積累了太多的欲望,如今是一潰千里。每每念起兒子那里的偉岸,總能讓她唇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