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
……
夏陽門大陣前,此刻是哀鴻一片。
無數條人影呆立此間,看著眼前一片慘景,個個悲痛欲絕。
大陣殘破,修士殞落無數,宗門內只剩殘垣斷壁,碎石粉礫…
「誰?!到底是誰?!!!」
夏枯榮干瘦的臉上露出猙獰之色,仰天狂吼著。
夏陽門創派以來,還未曾遇到過如此大難,就算是上次天都山的突襲,也沒有造成太大的災難。
然而,此次劫難簡直是滅頂之災,宗門內留守之人有一半殞落,資源大部分被劫去,就算有剩下的,也受到極大地破壞。
陽問情已經承受不住打擊,昏倒在一旁,鄧芊在一旁急救。
而留守宗門內的毛雄、艾處、崔參等金丹都身受重傷,死活難測。
夏枯榮萬萬沒有想到,夏陽門在短短時間之內,十大金丹只剩下陽問情和鄧芊兩人還有戰力,其他人失蹤的失蹤,受傷的受傷,盡皆損失。
門中幾十萬弟子,竟然損失了一半!
「噗!」
夏枯榮一口靈血噴出,緩緩跪倒!
「老祖宗!」
周圍的人都驚叫起來。
「不殺此賊,誓不為人!」
夏枯榮猛然醒轉,手指伸出,在空中寫下一份血誓,只見這行血字出朦朦瑩光,倏然消失。
又是一份血誓!
所有弟子見此,紛紛跪倒,淚如雨下。
這一幕,在大夏眾多門派中正在6續上演,許多返回急救的修真隊伍回去之後,都看到家破人亡的景象,不少血性之人都紛紛立下血誓,要格殺為禍之人。
大夏西部某處天空,正有大批修士在飛行著,正是鐵指山眾人。
就在各大門派的血誓立下的同時,陣陣天地異力就會被綦石感應到。就連在他一旁飛行的綦銳,也有所覺。
「老祖宗,似乎有某種天地異力降臨,不知是何原因?」綦銳驚問道。
綦石不斷地感應到這股天地異力,終於反應過來,冷笑道:「這是血誓…」
「血誓?!難道這些血誓都是指向你的?!」綦銳驚恐道。
「不錯。我這次不但劫了這些門派,還殺了不少人!難怪他們都立下血誓…」綦石哼道
「什么?!老祖宗…你搶財物就可以,為何還要殺人?!這可如何是好?!」綦銳驚恐道。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老子最不缺的就是血誓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立下血誓要來殺我,卻都被我反殺,而這也成就了我的神魔殺戳之道!」
「這…」綦銳不禁愕然。
「哼,你以為我領悟的殺戳之道是如何得來的?!」
「不知…」
「既然是殺戳之道,就要不斷地殺!殺不了別人,就只有被別人所殺!那些立下血誓之人,如果殺不了我,被我所殺,他們的一些感悟和法力就會轉移到我的身上,積累得多,我就領悟到殺戳之道韻了…」
「什么?!」
綦銳聽得眼睛睜大,面色鐵青,渾身不斷地顫抖著,冷汗如雨,把衣袍都浸濕了,一股臭味傳出,原來是嚇得失禁。
「哼!沒出息!」綦石聞到臭味,怒道。
綦銳慚愧得低下了頭。
「來吧!血誓!越多越好!」
綦石伸出雙手,仰天大吼,臉上神色猙獰無比。
他這一次重點打擊了天都山和夏陽門,一方面是因為這兩個宗門實力雄厚,資源充足,另一方面,是因為收到綦銳出的信息。
在摘星大賽上,這兩個宗門的排名都在鐵指山之上,而且,楊謙還將綦仞燒得不成樣子,險些喪命。
就算是只為綦仞復仇,他綦石都要大開一番殺戒。要知道,綦仞為了治好他的傷,拼盡全力,不惜假扮空空盜,到處搶奪財物,為他購買金絲魂靈草。
可以說,他疼愛綦仞之情,遠勝過對綦銳。
不過,他並不知道最後卻是清元門奪得第一,因為,那時候他已被雷動父女盯上了,正忙於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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