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熊丙一聽,激動地應道。
按禮儀的要求,邁著小步緩緩走進去,見到李運正坐在一張玉椅上,眼中微露迷醉之色,連忙躬身拜道:「大人,小奴熊丙來此候寢!」
李運微覺有些別扭,不過,這禮儀既約束小奴,當然對自己也有所約束,如果還象以前那樣隨便,這禮儀就沒意義了。
微笑道:「小丙,這段時間沒見你,真是想煞我了!」
「真的?!」小丙驚喜道。
「當然!最近可有寫什么得意書法?不妨拿來讓我品賞品賞!」
「是!大人!」
小丙大喜,看來大人對自己一直關注,真是彌足珍貴。
他連忙拿出一幅意書法來,說道:「大人,這是小奴書寫大人的一詩,感覺頗為得意!」
李運接過一看,卻是自己詩集上的一詞:
《滿庭芳蝸角虛名》
蝸角虛名,蠅頭微利,算來著甚干忙。
事皆前定,誰弱又誰強。
且趁閑身未老,須放我、些子疏狂。
百年里,渾教是醉,三萬六千場。
思量,能幾許?憂愁風雨,一半相妨。
又何須抵死,說短論長。
幸對清風皓月,苔茵展、雲幕高張。
江南好,千鍾美酒,一曲滿庭芳。
……
凝神細看書法,只見其坐如鍾站如松走如風,筆意蒼蒼,頗有虯意,體現出熊丙自己的一股道意出來…
「不錯!這幅書法道意盎然,其中所蘊道絲已達六十九絲!看來,你的道力已追上小義了。」李運眼睛一亮,大贊道。
「大人,這是真的?!」熊丙驚喜道。
要知道,王義入茶道早在他之前,而他只是在研究了李運的練筆書法後才得到一絲道意的。
但自從開始修習書法,他是突飛猛進,大幅提高,直到現在,竟然就追上王義了!
「確實如此!小義的茶道最近也是到六十九絲,和你差不多!」李運確定道。
「哈哈,這可真是太好了!」
熊丙開懷暢笑,忽然一呆,想起侍寢禮儀,連忙壓低笑聲,訕笑幾聲,媚笑道:「大人…讓小奴為你敬酒」。
「好啊!」李運樂道。
熊丙熟練地斟上一杯星運酒,趴到地上,卻將酒杯頂在頭上,慢慢地爬到李運跟前,恭聲道:「大人,請!」
「呵呵,小丙,你學得很快嘛!」李運贊道。
「哈哈,大人,小奴今天修習了一天呢!」小丙得意道。
「原來如此!真是難為你了!」
李運笑眯眯取過酒杯,一飲而盡。
「大人,還要不要?」
「你想把我灌醉嗎?」
「小奴豈敢?大人…小奴已沐浴齋戒…」小丙連忙說道。
「不急,我們書法還沒聊完呢!」李運笑道。
「這…大人,一刻值千金哪,這句詩好象也是你寫的!」小丙眼神閃爍道。
李運一怔,沒想到小丙如此性急,於是說道:「哦?你說的也對,那下一個禮儀是…」
「大人,是小奴為大人獻舞,接著是服侍大人更衣沐浴,然後是…為大人暖被窩…」小丙說著,一張黑臉漲成燒紅的鍋底。
「呵呵,好!好好!我還沒見過你的舞姿呢!對了,剛才聽小響建議你要變白一點,其實我一點都無所謂,但如果你自己想變白一些的話,我這里有一種靈草,在這方面有奇效!」李運記起此事,笑道。
「真的?!」小丙大喜道。
「確實如此!此草磨粉,外敷內服,不用多久即可見效。嗯,我建議你將膚色減到小麥色是最好的。」
李運說著,把裝著藻薈草的靈戒送給小丙。
「小麥色?」熊丙一怔。
李運反應過來,笑道:「就是我這種膚色,看起來甚是健康天然。」
「原來如此!那小奴就按大人之言,把膚色變成小麥色!」熊丙大聲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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