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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小波說道。

陳虎被命令站在桶邊,手里拿著條毛巾,面對大家,開始洗澡。雖然洗澡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在一群穿著衣服的小毛孩子們的注視下洗澡可就不那么輕松了。洗澡的過程中,陳虎被命令要一直挺胸抬頭,不僅要在男孩們的命令下洗哪個部位,而且還按照男孩的要求擺出各種屈辱的姿勢,後來幾乎變成了一場人體色情表演:比如在洗雞巴的時候要雙手插腰,胯步極力前凸,搖動雞巴,看得男孩們笑得前仰後合。洗屁眼的時候要轉過身,背對觀眾,彎腰撅臀,一手把扒開腚溝,另只手摩擦摳弄屁眼。最後伴隨著自己高舉一桶水從頭頂的澆下,這場令陳虎難堪的洗澡表演終於結束了。

男孩們似乎也有些困了,一個個伸腰挺臂都打起了哈欠。陳虎一邊擦干了身體,一邊暗自慶幸這場噩夢的結束。

(六)受訓

伴隨著蠟燭的相繼燃盡,地堡內的光亮漸漸暗了下來。

寂靜的空氣中只能聽見沉睡的鼾聲,男孩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大木床上都睡過去了,可時不時冒出的幾聲夢話還是讓仍在繼續受罪的陳虎嚇上一跳。

在大木床的正對面,在拼在一起的兩張木桌上,一個被燭光映紅了的健壯裸體跪在在一圈仍在繼續燃燒著的蠟燭中間。不用說,這就是男孩們的玩物——『大屁股空軍』陳虎。

陳虎雙膝大叉,雙手背交於腦後,跪在桌子中間。他兩個大叉的大腳趾被綁上了細繩,繩子另一頭都連在了綁住他交與腦後的雙手大拇指的繩子上。陰囊的根部也被細繩扎住,並被緊緊地拴在釘在桌面上的一個彎形釘子環上。肛門里也深深地插進了一個長長的圓頭木棒,露在肛門外面的一段支在桌面上。男孩們把繩子和木棒的長度控制的非常到位,以至於陳虎只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絲毫也動彈不得,甚至想稍稍改變一下臀部的高度以使得深插著圓頭木棒的肛門能有些許的緩解都不可能。為了不讓陳虎的身體倒向任何一邊,他身體的周圍又被燃上了八根蠟燭。這八根立在陳虎周圍的蠟燭就象八個衛兵似的看守著陳虎,以保證他將會有個不眠之夜。

陳虎滿以為男孩們困了之後自己也將結束受難,可是他哪里知道男孩們是要徹底地從心理上打敗他,讓他無條件地去服從他們。所以當他被禁錮在桌子上時,也明白了自己的劫難還遠沒有結束。從下午自己開車到這里,一連十多個小時的連續折磨已經讓他筋疲力盡,尤其又聽到男孩們的鼾聲,他更是感到困意已濃。可是男孩們在睡前告戒他,如果敢睡覺的話,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陳虎真不敢想像明天還有什么在等著他,也想像不到自己當初的那么一個小小念頭竟會帶來這么慘痛的後果。可是在他內心的深處還不時隱現著一個古怪的感覺,是快感?是愉悅?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可是這個古怪的感覺一直在他心底浮現,無論是剛才被慘遭修理的時候還是現在、無論是無處不在的疼痛和讓他刻骨銘心的屈辱都不會掩蓋住這種感覺的存在。這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

伴隨著最後一根蠟燭的熄滅,地堡內已經一片漆黑。

黑暗中陳虎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而且還不時地打著哈欠。僵硬的身體仿佛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腦袋也是昏昏沉沉,半睡半醒。

漸漸地,一束微弱的光線從頭頂照射了下來。陳虎抬起頭,只見頂棚上的孔洞已經滲露出了縷縷光線,而且光線越來越強烈,這是從外面照射進來的,是陽光!已經快亮天了。

那些光線漸漸地向地堡中央移動,逐漸慢慢地向到了陳虎的身上移動。當光線終於照到了陳虎的身上時,一剎那陳虎感覺到禁錮著自己身體的繩索突然全部消失了,所有的酸痛和疲乏也隨之變得無影無蹤。自己的身體變得輕盈無比,他用腳在桌面上一點,自己的身體就象氣球一樣飛到了空中,而且越飛越高,地堡的頂棚也隨之不見。陳虎暢快地舒展著身體,向著一片潔白的雲飛了過去。當飛到那片雲前時,陳虎伸出手想拉住它,可那片雲卻突然變成了一張人臉,陳虎仔細地辨認著,啊!是一張男孩的臉。那張臉變化著模樣,一會是小波的凶惡,一會是小狗子的壞笑。陳虎急忙想跑掉,可那片人臉樣的雲卻伸出了一個手掌向他打來。陳虎躲也躲不掉,臉上被火辣辣的煽了幾巴掌。

「他媽的,你敢睡著了!」小狗子一手薅著陳虎的頭發,一手煽著陳虎的耳光沖著陳虎吼叫著。

陳虎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看見了小狗子那張凶神惡煞般的臉。

「這家伙真行,跪著都睡著了。」小波嘟囔著。

「嘿,大家伙,睡醒了嗎?」靈蛋盯著陳虎的眼睛調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