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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程表』的第一個內容自然是從一開始就保留的表演項目——廣播體操。雖然體操的內容對於新來的軍人毫不陌生,但他顯然對於這種眾目之下全身赤裸的做操方式十分不適應。尤其不僅剛從沉甸甸的尿桶中解放出來的陰囊又被拴緊並吊上了兩個碩大而又沉重的銅鈴,而且兩個挺立的乳頭上也被連揪帶掐地狠狠系上了兩個圓鈴鐺。

程戰驚訝地看到身邊的三個同伴也被配上了同樣的裝備,更是不知所措,甚至當小狗子的拍節聲響了起來,緊張的程戰竟仿佛沒聽見似的呆立在那里。

所有的男孩都把目光投向了寶哥,似乎在詢問怎么處罰這個不聽話的初到者。唐帥寶狠呆呆地盯著程戰冷冷說道:「當兵的,這里就是你的部隊,我們就是你的首長。這里不允許錯誤,更不允許不服從。如果你要是嫌卵蛋上給你吊得輕了,只要你不動,就再給你加上兩個,嘿嘿直到你動為止。」

看著面前這個黑小子凶狠的目光,程戰從心底里絲毫不懷疑他會說到做到。

「第一節,准備運動,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伴著小狗子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再次響起,四個光身大男人的廣播體操終於在所有男孩的注視下開始了。隨著動作的進行,掛在他們身上的鈴鐺也不停地丁冬做響。男孩們挑剔地審視著每一個人的動作,只要誰的動作被認為不認真或不規范,就會被拉出隊伍,面對著其他三人將這一節單獨地重做一遍,然後以示懲戒,還會在他的陰囊上再加吊一個沉甸甸的銅鈴,男孩們戲稱之為『軍功章』。四個表演者都或多或少地輪上了這樣的機會,倒不是他們做的不認真,而是男孩們想要在『跳躍運動』之前多給他們增加點負荷,墜著被若干銅鈴拉長的陰囊一起跳躍無疑更具有觀賞性和趣味性。在男孩們的格外眷顧下,顧斌和程戰被揪出來的次數最多,所以到了『跳躍運動』前,兩人的陰囊上都已沉甸甸地掛上了五個『軍功章』,而陳虎和蕭坤卻都幸運地只掛著三個。因為在男孩們的眼里,只有墜著五個沉重的『軍功章』才能配得上他倆軍人和警官的特殊身份。可惜此時這五個『軍功章』不僅不能帶來榮譽,反而成為恥辱的象征,更是痛苦的根源。

『跳躍運動』開始了,清脆悅耳的鈴聲響成一片。四個各負重荷的男人不得不在男孩們的叱罵中努力地跳躍著,重重落下的一刻往往伴隨著抑制不住的痛苦叫聲。尤其是負擔最重的顧斌和程戰,胯下五個叮當亂撞的銅鈴更是時時刻刻在向兩人提示著它們的分量。

伴著悅耳的鈴聲聽到四個成年男人一起痛苦地喊叫,真是件讓唐帥寶開心的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場中的表演,嘴里得意地輕聲哼唱了幾聲,然後仰起了腦袋,看了看湛藍湛藍的天,舒暢地罵了句:「今兒的天可是真他媽的不賴!」

(四十)歡宴

後午晌的太陽越發地毒辣,明晃晃地掛在晴朗的天上,仿佛也在瞪大了驚奇的眼睛,看著下面那個瘋狂的世界。甚至有時也好象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扯過旁邊試圖溜走的一片雲朵,將大半個臉羞澀地遮住一小會兒。

圓圓的陽傘下,唐帥寶庸懶地半倚在長長的躺椅上,眯著半睜半閉的眼睛,也不知是醒著還是睡著了。火辣辣的陽光下,程戰大叉著雙腿直挺挺地站在陽傘的對面。持續了三個小時的嚴厲調教剛剛結束,現在是他的『休息』時間。盡管直挺挺地站在熾熱的太陽下面一動不動並不舒服,但比起剛才那片刻不停的輪番折磨還是好受得多。在他那被太陽炙烤成黑紅色的身體上,不斷滲出的汗水匯成了道道的汗流兒,不停地順著他厚實的前胸和脊背向下流淌著。尤其充滿著鹽份的汗水流淌過遍布在身上那些還未消退的道道紅印時,殺得那里針扎般地刺痛,那是在剛剛結束的調教訓練中男孩們留給他的紀念。在兩個小時持續不斷的折磨與戲耍中,只要認為哪個玩物的動作慢了或是姿式不合格,或是僅僅想讓他們慘叫幾聲『助興』,劈頭蓋臉的抽打就會落在他們光溜溜的身體上。二十幾個男孩手中的抽打工具不都一樣,所以留在身上的印痕也不致相同:皮帶留下的一條條寬印,馬鞭留下的則是道道細痕,木棍敲擊後的血印顏色比別的都更濃重一些,而鐵鏈掄過的地方則是一串不規則的橢圓印痕,還有幾個男孩拿著的是把白色的硬塑料管從中豎著劃成幾條後編成的鞭子,叫『小白龍』,打人極疼,狠抽下去立馬能見到血絲不過最可惡的是那三個只有十二、三歲的小不點:靈蛋,小狗子和小嘎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