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加思索就回答道:「在膝蓋上,不是跪出來的還能是怎么弄出來的!」
程戰臉上一熱,好在一臉的愧色被濃重的夜幕遮蓋住了。
少年走到程戰身後,雙手一下按在程戰光裸的兩個屁股蛋上。
程戰「啊」的一聲驚叫,少年的舉動一下勾起了他不堪回首的屈辱記憶。
「我托著你屁股,你往上邁吧!」少年說道。
程戰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連聲說道:「好,好」程戰邊說著,左腳用力一蹬,右腳又抬離了地面。少年托在程戰屁股上的雙手用力一抬,順著勢把程戰推進了駕駛室。汽車終於緩緩開動了,坐在駕駛室里的程戰的心里終於算著了點底。
少年開著車,突然扭著腦袋把眼睛瞄向坐在身邊程戰的胯下,問道:「唉,我說解放軍哥哥,你那兒那兒怎么還吊著鈴鐺呢?」
程戰登時滿面臊紅,他真不知該怎么去向少年解釋這個來歷,索性請求道:「好弟弟,你看能不能幫哥哥把那解下來?」
「好說」少年痛快地答應道,卻並沒有停下車,而是向車後轉過了腦袋,大聲喊道:「石頭,石頭,別睡了,快起來,起來」
程戰一愣,這才知道車里還有一個人。他轉過頭,只見座位靠背後面有一個狹長的空地。少年把手伸進了那個空地里推了幾下,一個胖墩墩的男孩一邊揉著眼睛在里面坐了起來。
「干嘛呀咦?這是誰?」男孩突然看見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程戰,疑惑地問道。
「是個解放軍哥哥」
還沒等少年的話音落下,已經完全坐起來的男孩把頭探到到了前面,驚奇地叫道:「哈哈,他怎么怎么光著屁股呀」
「別問了」少年打斷了男孩的疑問,也為尷尬萬分的軍人解了圍。「你把大哥哥下面的鈴鐺接下來。」
「下面?哪啊」男孩繼續把腦袋往前探,終於看到了軍人那吊在兩股間的碩大鈴鐺。「哈哈,他卵子那兒還吊著這么個東西呢自己解開不就得了。」男孩剛說完,就看見了程戰綁在背後的雙手,登時就明白了。男孩把身子倒掛在兩個座背之間,上身則伸探到了程戰的腹前,雙手試探般地抓住了程戰的生殖器。
可這一把似乎抓在了程戰的心上,他恍惚又回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場景之中,被那些可惡的少年盡情玩弄自己生殖器的屈辱畫面一幕幕在他的腦海中飛速閃現。他的身體不由猛地一掙,似乎要逃脫那些又將施加於身的無恥凌辱與玩弄。
「唉別動別動啊不想解開了?」
男孩的話一下把程戰拉回到現實,他重新又記起自己已經從魔掌中逃脫了。掙動的身體也一下安靜了下來。
男孩的雙手來回翻弄著程戰的生殖器,好一陣才把將鈴鐺吊在陰囊根部的皮繩解開。當沉重的銅鈴終於從陰囊換到了男孩的手中,程戰頓時感到身上一下輕松下來。他尷尬地朝著男孩笑了一下,羞澀而又滿懷感激地小聲說了句「謝謝」。
車子顛顛簸簸地行駛著,寂靜幽深的土路蜿蜿蜒蜒,一直延伸進漆黑的夜幕,漫長得仿佛沒有邊際。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這么晚還出來?」程戰小心地向開車的少年問道。
「叫我生子就行,後面的是我弟弟石頭」少年痛快地回答道:「我倆去地里收西瓜,得趕在天亮前送到縣里。」
「你們要去縣里?」程戰驚喜道,可是他一低頭看見了自己赤裸的身體,眉毛不由緊皺了起來。他試探地想少年請求道:「小弟弟,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