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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不能終於,胡良決定該為這一幕畫個句號了,在不再停頓的快速而劇烈的套擼摩擦中,在觀眾們的歡呼下,兩根飽經折騰的粗雞巴開始一起噴射出幾經臨界卻不得釋放的精液來。胡良小心地調整著兩手中的『炮管』,讓『炮口』中怒噴而出的子彈都一滴不落射在對方的『炮身』上。

親眼看著自己的雞巴悸動著射完最後一滴精液,讓兩個高大的壯男都羞愧到極點。可胡良的雙手卻並沒有立即撤離,他靈活的手指在他們禿光光的羞處一陣糊弄,把射在其上的濃稠的精液均勻地塗滿在兩人的生殖器上。這才抬起雙手,分別薅住了兩人的頭發,拉下他們的腦袋,讓他們把臉都貼近對方那濕漉漉、黏糊糊的兩胯間。

「怎么樣,好聞嗎」胡良轉著眼睛珠向兩張脹紅的臉調侃道,隨即邪惡的少年眼睛一眯,無恥說道:「嘿嘿,現在相互給對方舔干凈,呵呵,必須要吃得一點兒都不許剩哦!」

(五十三)

顧斌四肢著地,下伏的臉深深地埋在仰面朝上的程戰那熱乎乎的胯間,深含在嘴里的肉棍已經充分勃起,甚至頂進了自己的嗓子眼里,刺景再現,有些則是這幫閱歷更加豐富、經驗更加老道的一干賊眾們集思廣議出來的新手段修配廠的院子里人聲鼎沸,高聲的呵斥,開心的歡笑,清脆的擊打,沉悶的呻吟,片刻也沒有安靜過。每一堂『訓練課』都要片刻不停地進行兩個小時,直至把兩個受訓者累得汗流浹背、渾身打顫。課與課之間是二十分鍾『課間休息』,當然所謂的『課間休息』,真正獲得休息的只是那些玩瘋了的少年。長時間高聲叫罵或大笑的嗓子需要潤潤,不間斷揮動皮帶或木棍的手臂需要歇歇,經常在兩個曬得冒油的高大軀體上練飛腳的雙腿自然也需要放松。而對於兩個受訓者,完全的休息是不可能的,獲得些微休息的只是他們疲憊的軀體,而精神上的調教是片刻也不能間斷的。『課間休息』時間也就是他們射精表演的時間。

表演的舞台就是立在院子中間的一張大方鐵台上,兩個滿臉羞紅的兩個壯小伙子在那個鐵台上當著周圍一雙雙眼睛的圍觀下,完成自己的表演。當然,為了增加觀賞性和趣味性,在男孩們的命令下,每一次射精的方式都是不一樣的。而且,除了第一次是被胡良親手給他們打出來以外,後面的幾次倆人要自己去屈辱地完成。第二次是倆人挺胸仰頭,後背倚著後背、叉腿低蹲在鐵台上,倆人的左手都被勒令薅緊自己的陰囊,右手則都轉伸到身後對方那大叉的胯間,抓著對方的雞巴一起為對方手yín。在一圈男孩火辣辣目光的注視中,大叉著雙胯抓著對方的雞巴相互手yín無疑讓兩個大男人羞得無地自容,尤其無時無刻不有男孩的手挑弄撩撥著他們結實寬厚的身體,或是撣撣汗淋淋的脊背,或是拍拍碩大的屁股,或是掐掐挺實的乳頭,尤其是他們垂懸在台面上由於低蹲而充分暴露甚至都有些脫出的肛門更是被男孩們無恥輪番摳摸盡管極盡屈辱,但兩個表演者手中的動作卻絲毫都不敢怠慢。因為誰先打出對方的精液就是勝者,獲得的獎賞是二十分鍾的休息,而失敗的一方在這二十分鍾里自然要單獨接受懲罰。耿直的軍官也許沒有考慮到懲罰的嚴重性,薅著對方雞巴打著飛機的手始終猶猶豫豫沒有使出全力,而自己的雞巴卻在顧斌的手的狠搓勁擼的刺激下逐漸到了射精的臨界點。程戰慌忙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動作,可是由於前面的耽擱而欠債太多,哪里還追得上來,只能無奈地先行一步精液狂噴了贏得了休息的顧斌絲毫沒有勝利者的喜悅,他雙手抱頭叉腿站在陰涼的房檐下,木訥訥地看著因為失敗而在院中單獨『練樁』的黑壯軍官。火辣辣的炙日下面,曬得冒油的程戰屁股半蹲,雙腿大叉微屈,像打拳的坐樁一樣,站在墊在腳板底下的兩塊豎立著的青磚上。平展的雙膝上各放一砣沉重的土磚,而屁股下面的地面上則立著一根圓木棒,下端支地,上端十幾公分長的棒頭深插進了懸垂的肛門,使得身體不能低蹲。脖子拴著一根繩索,再用一根麻繩把兩個大姆指綁住從背後吊在脖子上的繩索上。饒他在部隊中歷經磨練,身強體壯,僅僅二十分鍾下來,也累的他渾身打顫,汗如雨下。

第三次的射精表演自然又是在兩個小時的『訓練課』之後。下課時兩人已是汗流浹背,氣喘吁吁,因為剛剛進行完一場劇烈而艱苦的奔跑:兩人被反綁雙手,周身上下各自夾滿了三十個木夾,而且兩人的陰囊拴在一根兩米長的繩子兩頭,在院子里奔跑躲閃,後面被一群拿著木棍的少年追逐著將掛在身上的木夾一一敲落。為了讓他們的步伐不至過於輕快,倆人各自的雙腳腕上還都連著一根半米長的繩子,使得奔跑的速度大為降低,跑動時的姿態自然也滑稽得可笑。當然,在游戲的過程中兩個逃跑者已經完全顧不上姿勢的好不好看,只要能夠保全住身上的木夾是最重要的。因為游戲前,男孩們已經宣布了倆人下一次射精表演的方式,游戲中的失敗者-----自然就是木夾先被全部敲落的一方,要用自己的肛門把勝利者的精液給坐出來,同時自己的精液也要被男孩們打飛機弄出來。在這樣的比賽中顯然沒有真正的勝者,作為那些小惡棍們的玩物,屈辱和痛苦是必然的結果,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