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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劍峰語無倫次了。「媽的,什么不是、別、沒有的,你他媽的連話都不會說了?」劉闖痛快地罵道。「求你,求你了,別別別弄我」高劍峰已經無暇理會少年的辱罵,低三下四地央求著,可是那個『操』字真是讓他難於啟齒。「別弄你?呵呵,別怎么弄你?」劉闖卻不依不饒,看出了已落入如此境地成年警官居然還沒忘記羞澀,決心要徹底地把他僅存的最後一點自尊如同他此時赤裸裸的身體一樣全部剝光。他樂呵呵地催問道:「說啊,我不明白,別我要怎么弄你?說啊!」「別、別」警官還是支支唔唔,他從劉闖的眼里已經知道這個少年明白自己的意思,可是『求你別操我』這樣的話如何能說得出口。「不說就是同意了?」劉闖繼續笑眯眯地問道。「闖哥,別跟他廢話,你完事了我再給他來一炮。」一旁瞧熱鬧的許亞雷催促著不急不慢的劉闖。「別、別、別」警官急切地連聲央求著,卻還是不肯徹底放棄早已被粉碎殆盡的自尊。「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來就放過你!」劉闖似乎很有耐心,好心地給已無任何退路的警官下了最後通牒。「求你,求你別、別操我」得到了保證的警官終於完整說出了自己的乞求。「這可不行,聲音不夠宏亮」可劉闖似乎並不滿意,一臉嚴肅地下達著最後的命令:「給我馬上大聲說十遍,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這是一道只有單一選項的題目,答案毫無選擇可言。高劍峰終於痛苦而艱難地做完了這道題,最後一遍羞恥的乞求從他宏亮卻已經嚴重走音的嗓子里吐出後,就急切地等待著少年的最終裁判。「嗯,不錯」劉闖終於點了點頭,可是少年隨即狡黠地一笑,無恥地說道:「可是很遺憾,高大隊長,我食言了」少年把臉湊近了高劍峰,盯著他充滿著不解和憤怒的眼睛輕松地說道:「就象你當初說過的,我是個不良少年,所以不用遵守諾言。」說完,少年挺直了身子,一手扶住自己的陰莖,身體開始堅定地下落,伴隨著高劍峰凄厲的伴唱,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的硬雞巴一點點消失在被逐漸撐開的肛門中兩個少年輪流換位,每人都騎著警察隊長用向下打夯的姿勢在他的肛門里射了兩炮。要不是昨晚給顧斌玩了整整一宿的輪樁消耗了兩人大部分的體力,讓他們實在是感到力不從心,這場『雙人換騎』還得要多進行一段時間。但這已經讓剛剛落難的高警官感到吃不消了,聲嘶力竭的喊叫讓他嗓音已經暗啞,直貫而下的深度插入更是讓他體會到了從身至心的極度痛楚。當他的身體被從床上解下來後,由於長時間的禁錮,麻木的肌肉,酸痛的關節甚至讓他無法在男孩們面前穩穩地站住。「媽的,讓他活動活動!」劉闖無情地下達了命令。話音未落,瘦皮猴早就一步竄了過來,在高劍峰驚懼的目光中,一把就連根薅住他的生殖器。男孩調皮地一笑,高聲吆喝道:「走嘍,遛遛鳥去!」隨即狠狠一拽,伴隨著警察隊長連驚帶痛的一聲尖叫,笨拙的身體無奈地隨著男孩的牽引,兩、三步就蹌出了卧室。男孩揪著高劍峰的生殖器,先是在三樓的走廊里跑了兩個來回,隨即順著盤旋的樓梯向樓下跑去。反銬著雙手的高大警官不得不緊緊跟隨著,沉重的步伐為了跟得上小男孩輕靈的腳步,把木質樓梯踏得咚咚直響。其余的少年都跟在警察身後,一起下了樓。瘦皮猴在一樓寬敞的客廳里繞著圈地奔跑,瘦小靈活的身體在龐大而沉重的家具間穿來穿去,時不時地傳來成年警官粗壯的身體磕碰在家具上的撞擊聲。劉闖走到落地窗前,把遮得嚴嚴實實、密不透光的的窗簾掀開了一個小角。外面日上三竿,已是中午,對警察隊長的初步改造和調教已經進行了整整半天。當然,這僅僅才是個開始,剩下的自然要在更加隱蔽、更加方便的『胡狼』那里去繼續進行。他們已經為剛剛成為俘虜的成年警官准備好了一次奇特的旅行,當然,他將不會坐在自己的警車里,那輛警車將會被少年們駕駛,有了它的護航,無疑會讓這次旅行更加順利和安全。少年們連推帶搡,押著一絲不掛、反銬著雙手的高劍峰順著樓梯下到了地下車庫。燈火通亮的寬敞車庫里連大帶小停著好幾輛汽車,還有幾輛價格不菲的摩托賽車。一行人一直走到一個大面包車旁停了下來,這時,幾個少年轉到了車的另一側,吱吱嘎嘎地把一個大木箱挪蹭了過來。箱子原木顏色,長方形狀,一米寬,半米厚,一米半長。劉闖轉過身,盯著高劍峰笑嘻嘻地說道:「高隊長,為了讓你的旅途順利,我們還特地給你准備了個活人棺材呢!」說罷,少年半蹲下身,把木箱的蓋子掀了起來,在警官錯愕的目光中,赫然露出了側躺在里面的一具赤裸裸的軀體。那人雙手反綁,側躺在箱子一邊,身體只占了箱子的一半。由於箱子長度不夠,雙腿只能蜷曲著。雖然只能隱隱看見側臉,但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體讓高劍峰的心猛地一搐,嘴里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哈哈,看見你的警察弟弟高興了是吧」許亞雷一旁調侃道:「那還不趕快躺里面親熱親熱去!」五、六個少年一起連推帶按,把高劍峰往木箱里裝。健壯的警官起初還徒勞地試圖掙扎,但坦露無助的陰囊一旦被狠狠掐住,劇烈的疼痛立刻讓他身體癱軟,喪失了抵抗。高大隊長最終被強塞進了那個『活人棺材』,兩具高大粗壯的身體蜷著雙腿相互顛倒緊緊側貼在一起,把木箱擠的滿滿登登。兩人蜷曲的雙腿緊緊夾著對方的腦袋,臉深埋在對方被汗水浸透的兩胯間,大張的嘴在少年們的幫助下都鼓鼓囊囊地連根含著對方的雞巴。「別說,棺材尺寸還真合適」劉闖晃著腦袋得意地說道。他蹲下身,垂著腦袋對著木箱里死死塞著的兩具奇怪的軀體笑嘻嘻地說道:「嘿嘿,高隊長,進了棺材可就該上路了!」高劍峰滿臉脹紅,塞滿了嘴的雞巴讓他有些喘不上氣。聽到了劉闖的話,他心里一懍,真是不敢想象還會有什么樣的恐怖境遇在等著他。由於腦袋被顧斌的雙腿牢牢地夾著,半點也動彈不得。借著眼睛的余光,他驚恐地看見箱蓋子被那個少年慢慢合上了。當最後一縷光亮消失之前,他隱約瞥見了少年那張笑嘻嘻的臉。雖是在笑,但看上去卻顯得有些猙獰。直至眼前一片黑暗,那張臉都沒有消失,似乎仍舊懸浮在漆黑的木箱里,散著幽光,一直地,一直地在向他獰笑

(五十七)失禁

「媽的,又是你小子!」唐帥寶從剛剛打開的門縫中瞧見了站在門里的瘦皮猴,黑臉一擠,笑著罵道。第一次受迫給胡良送黑大個軍官來,給自己開門的就是這個長得象極葛濤的丑小子,再次見面,自然認得。「寶哥好,寶哥好!」瘦皮猴一邊嘴上抹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