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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盡頭。在這根木棍的支撐下,高劍峰不得不時時刻刻保持著前挺腰身、高拱胯部的疲憊且羞恥的跪姿。「呵呵,這叫『神仙凳』」被架上這把倒置的凳子上後,高劍峰被押送自己的少年馬仔們告知了這個聽上去還有些詩意的名字。「聽說你在那邊經常坐大酒瓶子,這個沒試過吧我們龍哥這樣的鮮招兒可多得是,夠你享用一陣的」一個滿頭黃毛、一身嘻哈裝的少年看上去像個小頭目,一邊嬉皮笑臉地向高劍峰解釋著:「不瞞你,這招兒我們受罰的時候也坐過,不過呵呵可沒有你屁眼子里的這根木橛子。」小黃毛邊說邊用手指在高劍峰露在屁股底下的木橛子上脆脆地彈了一聲。隨即,手指又繞到警察胯間,戲謔地在他凸挺在胯前的陰莖頭上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高劍峰連驚帶疼不自主地胯部向後剛剛一縮,可頂在直腸盡頭的木柱立刻嚴厲地『警示』了高劍峰,讓他微落的屁股一下子就又高拱起來。「呵呵,在『神仙凳』上可不能亂動的噢!」黃毛一邊在高劍峰的陰囊根上套上了一個上細下粗、降落傘狀的黑膠皮套筒,一邊『好心地』提醒著。當膠皮筒套底部的掛鉤上被兩個馬仔一起吊上了兩個三斤重的鉛陀,套筒連同陰囊里被箍緊的兩粒圓滾碩大的睾丸一起墜落到最低點。當高劍峰戴著『裝備』在『神仙凳』上就位後,黃毛和幾個馬仔卻並沒馬上離去,而是圍著他一起拍捏打量起這具健美強壯、卻又下不得不保持著羞恥姿態的軀體。「哈哈,龍哥讓這家伙也沒少爽!」一個少年指著高劍峰拱起的小腹笑聲說道。在高劍峰結實微鼓的小腹上散落著一片片乳白色的雲絮狀的薄膜,復蓋在由於血流不暢而微微發紅的肌膚上。那些都是風干了的和尚未風干的精液。在被龍三調教的過程中,必然少不了來幾次穿插在其中的痛快的『擠奶』。在剛剛被從龍三的床上連拉帶架地弄下來押送到這里之前,龍三還興致盎然地為這個壯年玩物打出了一炮。看著這個壯漢子在自己雙手的劇烈擼動下痛苦地不可自持、渾身顫抖地把精液射向自己的身體,真是帶給他無比的征服感。曾經大部分時間只在女人身上找樂的龍三真是想不到給一個成年男人搓擼雞巴也會有這么大的樂趣,那根攥在手里肉乎乎的粗雞巴真是充滿了手感,揉搓起來甚至比抓著小妞的奶子更為來勁兒!這個白皙瘦小的少年看上去單薄孱弱,但多年精於進補,讓這個少年在床上有著超越表象和年齡的勇猛和耐力。並且依照慣例,每次在床戰之前,龍三還會吃上幾粒強力性葯,更能讓他如虎添翼,大展龍威。而今天,為了給這位特別的對手准備一場酣暢持久的鏖戰,不僅龍三服用了大於往常劑量的猛葯,還給他的成年玩物也灌下了幾粒。強大的葯力不僅無疑會增強這頭壯『奶牛』的耐力,不僅使得每一次『出奶』的時間變得更加持久,而且讓他那根時時刻刻都『充足了電』、『上滿了弦』的雞巴在長時間、大力度的揉搓把玩下始終保持著粗壯挺拔、彈性十足的勁頭兒。最後,直至警官碩大的龜頭被揉搓得紅腫起來,玩上了癮的龍三還不願放過,無恥的少年一邊笑嘻嘻地下著「今天最後一次」的保證,一邊在警察隊長痛苦且無奈的目光中再一次把他那飽經蹂躪、疲憊不堪的雞巴搓硬,直至在伴隨著成年警官沖出了口塞的厲聲叫喊中把他今天的最後一炮射在自己的身上「警官大人,在黑暗中好好享受吧!」黃毛惡作劇地在懸弔著的鉛陀上蹬了一腳,任由著沉甸甸的鉛陀拉墜著抻長的陰囊一起游盪起來。當鐵門咣當一聲重重扣緊,刑房內的燈光也被離去的少年們全部關上,黑暗中只留下了成年警官沉重的喘息聲。黑暗,還是黑暗,漫長無期的黑暗似乎也成了龍三用來征服高劍峰的幫凶。它帶給高劍峰不單單是莫名的恐懼,還有切實的無助和孤獨。那個叫陳虎的健身教練哪去了?與他一起被龍三調教奸yín的時候雖然會感到加倍的羞恥,但畢竟多了一份共同受難的協助感。那個健身教練與自己一起被光溜溜地被送到這里僅僅幾個小時之後,就被劉闖派來的車又光溜溜地拉走了。隱約地聽到前來接『貨』的幾個少年說是讓他參加一場臨時的應召。龍三雖不舍得,卻也沒留下遺憾。在陳虎和高劍峰一拉到自己這兒,他久迫不及待地先來了一個「槍挑雙洞」。這是他以前和小妞們群交時經常玩的招式,用在兩個壯男身上也是駕輕就熟。高劍峰仰著腦袋,下巴支頂著一個枕頭,狗伏在床沿邊,分撐在蜷伏著的身體兩側的兩條手臂在手腕處被繩子牢牢捆在兩條大大劈開的小腿腕上,像一只俯趴著的大青蛙,屁股懸探在了床沿外。

在他朝上平展著的脊背上,陳虎粗壯的身體與他背倚著背,朝天地仰躺在高劍峰的脊背上。仰躺著的陳虎同樣雙腿屈叉,雙臂也同樣綁在兩個分劈著的腳腕上。龍三站在床邊,雙手扶持著陳虎兩側分展著的雙腳腕,胯下被葯力催起的硬雞巴很輕松地就能命中面前疊摞在一個的兩個目標。少年時上時下,隨意地在兩個肛門里輪換抽插,一邊還無恥地比較著誰的更緊致,哪個更潤滑這『槍挑雙洞』在葯力的支撐下進行了將近一個小時,少年才把第一炮射進了陳虎的體內。這真是個明智的選擇!所以當陳虎被光溜溜地押上面包車運走時,龍三還得意地朝著挺胸抱頭、蹲在車子夾道中間的陳虎暢快地送上了一句告別:「媽的,屁眼里夾著老子的精液去好好地接客吧!」陳虎的離去無疑意味著高劍峰要單獨面對龍三的考驗,這個看上去病懨懨的少年在床上的表現真是讓已經有了些歷練的壯年警官都有些吃不消。每一次被弄下床時,高劍峰都感覺到身體如同散了架子,而在經歷了每一次都內容不同的『靜歇』之後,他還會再次被押上已經恢復了體力、絲毫不見了倦意的小yín棍的床上。黑暗中高劍峰的喘息逐漸沉重,艱難的姿勢一點點地消耗著他本已就殘存不多的體力。他雖然不知道已經過了多長的時間,但剛剛積攢起來的經驗告訴他這次『靜歇』不會等得太久就會結束。在龍三的床上還會有什么樣的際遇在等著自己?被搓腫的陰莖是否還會經歷一次痛苦的擠奶,剛被刺上了字的肛門邊緣是否又要遭受一次猛烈的奸yín。一想到這,高劍峰的心猛地一顫,似乎又回到了不久前的那個痛苦時刻。也是在這個密不透風的刑房里,他大叉著的雙腿被左右兩條繩索牢牢拴住,前傾的頭被極力向下垂拉。並同雙手一起綁在一把椅子的背稱上。龍三反坐在椅子上,抓著高劍峰的頭發拉起他疑惑的臉,笑眯眯地告訴緊緊夾著舌鉗的高劍峰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標記。還沒等高劍峰夾著舌鉗的嘴吐出含混不清的反對,一個厚厚的黑頭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