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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急促起來。劉浪得意說道:「跟你們說,我們可專門量了,四天讓他的陰囊抻長了這么一截。」少年壞笑著張著右手拇指和食指比量著。緊接著是下一段視頻,精光的漢子單腿立地,左腳舉過頭頂,被上面的繩索高高吊起,右腳僅用半個前腳掌著地支撐著全身重量。無助的雙臂兩側平伸,雙手綁在橫擔在背後的一根長竹竿的兩端。由於單腿最大角度地側劈,無疑將本最隱秘的所有私處羞恥地大展無遺。「這叫晾鶴架,腰上最吃力,仰下去可就要單腿倒吊了。呵呵,要想不倒,可就總得直挺著腰。一般超不過半小時就得喊饒。」「這是逍遙床,練的的胳膊。」視頻上成年警官雙臂叉分後撐支地,雙腿上折,雙腳被頭頂的繩索高高吊起,使得屁股懸空全不著力,全靠叉分的雙臂支撐全身重量。為了防止他後背躺地,懸空的脊背下面,地面上插立著幾支燃著的粗香,青煙繞過淌汗的脊背,嫋嫋向上升騰。也許已經這樣艱難地保持一段時間了,警官的兩條粗胳膊已經開始瑟瑟發抖。「呵呵,這剛開始,就兩個胳膊顫,一會渾身都得抖起來,呵呵,跟觸了電門似的」劉浪笑呵呵解釋道:「只有香火燒盡,才敢跟爛泥似的癱在地上。」「這是好漢枷,呵呵,脖子上扛著的這副枷板至少六十斤,我們那些小弟們受罰的時候沒人能扛過十分鍾。嘿嘿,員警隊長一扛可就至少半小時。覺得不夠分量枷板上再給他摞上幾塊水泥磚,保管最後喘得跟牛吼似的。」鏡頭停留在警官反綁在背後的雙手,背在脊背反提直最高的雙手手掌相向緊並、向上合十,拴住兩個中指指尖上的細繩穿過枷板上的小孔,延伸到身體的正面。「這種綁法叫『反拜觀音』,反吊著的兩條胳膊最吃勁。但再疼也不敢松下勁兒來,呵呵」隨著劉浪的解說,鏡頭由後背轉向了正面,只見背後延伸過來的兩條拉緊的細繩穿過枷板,最後一左一右分別緊緊紮在胸膛上的兩顆圓滾棍的褐色乳頭上。隨著鏡頭的後移,正面的全身顯現出來,只見成年警官的雙腳懸空分劈著,拴著兩個大腳趾上的細繩一同穿過重枷前面的一個杻環,另端緊緊紮牢在陰囊的根部。「嘿嘿嘿嘿後面還有這招兒叫鐵牛犁地這是五燭燎天毛猴獻寶馱碑拜山」劉浪輕觸按鍵,伴隨著注解,手機螢幕上一個個姿態各異、觸目驚心的視頻畫面一一展現。唐帥寶看得心旌亂搖,就連他這個經多識廣的『混世魔王』今天也不得不嘆服遇見了旗鼓相當的對手。本來不短的路途因為精彩的視頻而變得格外短暫,還沒等劉浪把儲存在手機里的視頻全部展示完,終點站就已近在眼前。劉浪指示著開車的吳陽,從寬闊的環路拐進了一條小道,經過了幾個岔口,在狹窄的林蔭小路里七轉八轉,終於停在了一個高大的黑漆鐵門前。劉浪讓吳陽按了三長兩短五聲喇叭,院門上的一排照燈同時點亮了。隨即鐵門左下側的角門打開了,一個守門的馬仔從里面探出了腦袋向外張望。劉浪從麵包車中伸出腦袋,朝著那個少年一揮手,少年痛快地答應了一聲,隨即向門里喊道:「快開門,浪子哥回來了。」高大的兩扇鐵門慢慢地向內側開啟,麵包車隨即緩緩開進了門內。五、六個馬仔坐在門房內的窗戶邊,好奇地看了幾眼坐在麵包車里除了劉浪以外的另幾張陌生的面孔,目送著麵包車向院落深處緩緩駛去。唐帥寶扭過身朝著後排座的胖子和葛濤一擠眼,壞笑著說道:「小子們,打開後門,先給他們亮個相。」葛濤、胖子會意地答應了一聲,兩人一同伸長胳膊,扳開後蓋門的左右開關,一起向上一頂,後蓋門一下被掀開了。叉蹲在車廂里高大的光溜溜的身體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猝然出現的景象顯然出乎了門房里那些少年的意料,短暫的靜默之後,登時爆發出一片驚呼聲。「嘿,又一個光身赤條條!」「哈哈,還戴著警帽呢,是不是又弄來一條警犬。」「媽的,怎么好象連雞巴毛都沒有」一個好信兒的小個子幾步快跑跟在緩行的麵包車後面,貓著腰伸著脖子仔細窺探,然後興奮地向身後的夥伴招著手:「嘿,可不,光禿禿的一毛不剩了。」放肆的叫喊讓面朝著車外的裸體警官羞臊得無以復加,可是叉分的雙腿已被身後的葛濤和胖子牢牢地把持住,絲毫不得併攏,橫交在頸後的胳膊更是被葛濤死死抓著向後反拉,迫使他上身微微後仰而不得不無奈地向上凸挺起自己的胸膛。胖子的另一隻手有時在年輕警官赤裸的肚皮上連連拍響,有時掐著警官胯下的禿雞巴對著車外一陣甩搖,更是把觀眾們逗得笑聲不斷。麵包車繼續順著甬道,駛過了幾個低矮的平房,朝著院子深處的一座三層小樓開去。每一個平房門前,都擁立著被吵醒的馬仔。那些打著哈欠、揉著眼睛困意未消的少年,看到緩緩駛過的麵包車敞開著的後蓋門里面的景象,頓時都睡意全消,好多還跟著麵包車跑上一小段,邊跑邊肆意地評論一番。雖然在唐家大院的數度調教已經讓年輕的警官對於屈辱和羞恥變得不是那么敏感,但這場奇異的乘車『巡閱』留給初進『龍潭』的年輕警官的印象無疑還是倍感深刻。當然他心里明白,這才僅僅是個開頭,就象正餐前面的一道小小的開胃菜。看著車邊駛過的一張張不熟知的臉,再環顧一下四周這個完全陌生的庭院,顧斌恍惚中感覺是在做夢一般。車輪下的路還在沒有盡頭般地無限延展,究竟要通向一個什么樣的終點?這條陌生的路哪里又是?是今天?還是從兩個月前?被陳虎騙上那個村郊的小山崗開始,這條路是不是就已經開始在他腳下綿延?從地堡,到唐家大院,到那個位於鎮郊的汽修廠,再到已經變成了自己夜夜接客的yín窩的家,今天又延伸到這個陌生的院子里。這里難道會是最後的終點?還是還會有下一站?

(六十七)終點edit一輛破舊的長途客車晃晃盪盪地在土路旁停了下來,嗆起一陣濃濃的煙塵。煙塵還未散盡,車門仿佛不情願似的『吱吱嘎嘎』地拉開了,一個矯健的身影從車上靈快地一躍而下。秦龍天擰動腦袋前前後後打量著所在的位置,目光所及,滿眼鬱鬱蔥蔥。土路兩旁是茂密的樹林,林木後面繁盛的野草在山坡上鋪成翠綠的草毯,各色的鮮花點綴在綿厚的綠毯上,仿佛不經意散落其上,卻織就成秀美別致的圖案。儘管一路行來美景盡賞,但此時置身於中,還是讓秦龍天心底著實讚嘆一番。汽車的發動機隆隆響起,才把秦龍天從陶醉中喚醒,他急忙向坐在窗邊的女乘務員高聲喊道:「喂,大姐,去泥坳村小學怎么走啊?」三十多歲的女售票員向窗外吐出了一口瓜子皮,慵懶地朝著夾在林間的一條小路一指,說道:「順著這條道走就能看見了。」說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