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你不是被強盜脅迫的嗎?你為什么要害我們。」屋外的人聽到阿婆的呼叫,強盜們拿起三齒鐵叉,火光映照進外頭人影,看來他們已經被包圍了。
「那個不成才的是我的兒子,沒有他,我跟我孫子都會餓死。」阿婆冷冷說道,讓前來救援的三人心寒。
「哪有人會顧及到我們村,那些官員只有在要收錢的時候才會來,我們哪像忍者大人們,只要殺人就能賺錢。」
「夠了,這改變不了你們傷害其他村的事實,你們必須付出代價。」流川第一次聽到這么理直氣壯的盜匪,他拿起苦無逼近阿婆。
「我已經活夠了,你殺了我,其他村民會替我報仇。」
「不要殺我阿嬤!」旁邊的小孩拿出掃帚,對著三人揮舞。
「如果老師在的時候,會怎么辦?」流川刀揮不下去,湮滅推了流川一下,示意該撤了。
大門被撞開,憤怒的村民沖了進來,面對數十支的鐵叉,三人打算跳出窗戶。
最前面的鶴先跳了出去,沒想到埋伏好的村民突然出現,一把扣住她的脖子。
「我發現一只老鼠。」鶴隱約聞到了村民的口臭,她想把人摔出去,沒想到男子體能遠強於她,沒能把人摔出去自己還摔倒在地,後面的湮滅看到憤怒的抽出苦無。
「放開那個女孩。」盛怒之下沒發現眼睛開始浮現兩個隱隱的勾玉,就看見其他兩人拿著長竹竿朝他戳來,村民的動作對他來說就像慢動作一般。
「我怎么了,難道說我打開血輪眼了。」湮滅一腳踏在竹竿上,在借力彈起,苦無劃過村民的喉嚨。
「這就是血輪眼嗎?有了他我就天下無……。」湮滅腦後一陣劇痛,眼前一黑,還沒等他起身,又一陣劇痛,看到倒地的湮滅,拿著板磚村民陰險的笑了出來。
後出的流川被綱叉刺了三個血洞,出來後看著倒地的兩人,他想也不想手上結印。
「風遁˙風切」風刃切在抓住鶴的男子背後,切出一米長的傷口,男子吃痛松開鶴,正要轉身的時候被流川一腳踢倒。
看著少女恢復呼吸,流川稍微放下擔憂,兩個同伴先後被擊倒,兩邊的村民又靠了過來。
「都是我,如果當初我提意直接滅掉村里的人,就不會害他們受傷的。」流川心里很自責,苦無推開村民的菜刀,沒想到另一邊的湮滅被村民抓走,刀放在他的脖子上。
「投降吧,你跑不走,只要你放下手上的武器,我就不會殺掉他,我們只是想混口飯吃,我們無意與忍者為敵。」
「現在也不可能跑走了,不能讓湮滅被殺,我只能投降了。」
流川拋到手上的苦無,苦無被人群中的小孩撿走。
「感謝你的配合,你看,我放開他了。」流川眼睛盯著村民看,沒注意到另一邊的村民爬上了屋頂。
「好,你們可以走了。」村民拿開菜刀,正當流川心中一喜時,屋頂上跳下的村民雙手抱拳,狠狠敲在流川頭上。
「可惡,上當了。」流川感覺滿天星斗,明明知道不能昏倒卻還抵擋不了暈眩的感覺,流川倒了下去。
「沒想到他們第一次就出這么大的包,真是麻煩我了。」虹躲在樹上,看到他們一個個被打昏,這下有些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