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來,被子滑落到了腰間,裸露出美妙絕倫的上身。我立刻從
被窩里退了出來,一著黑虎掏心,抓上了她豐滿高挺的ru房。直至此時,她終於
忍不住了,低聲呼喊著:「救命啊,救命啊!」同時雙手在四圍亂抓著。
「哈哈,誰也救不了你!」我心說。雙手繼續動作,輕一下,重一下,交替
揉捏著她的,中指還時不時地彈一下她又小又圓的。
我感到她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呼救聲也慢慢模糊了。當然我也忍不住了,
餓虎撲食一般,我壓在了她羊脂白玉般的身體上,用我的雙唇封住了她的雙唇。
「唔唔」,她的唇真是香甜無比呀!不知她下面的唇怎么樣。
雙手繼續蹂躪著她的侗體,我的嘴漸漸下移了。嘴唇經過她的頸、胸、腰、
小腹,來到她的芳草地。
在我的愛撫下,這片芳草地早已變成了一片水草豐美的綠洲了。帶著桃花芬
芳的蜜汁從校花的玉門中緩緩流出。我用嘴將她一次次帶上高嘲,同時,我的小
兄弟也越長越大。
騰出一只手,我解開褲子,把硬得像鐵一樣的在她大腿內側劃來劃去。
呼救聲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啊,啊」的呻吟聲。我恨不得馬上進入她,但
這么好的機會,我怎能不多玩一會兒呢?
一直以來我都對||乳|交情有獨衷,校花那對令我垂涎已久。不試試怎行?
於是我那沾滿校花蜜汁的大槍在她深深的中起來。校花緊閉著雙眼,
似乎這是一場夢,睜開眼就會消失一樣。
我索性脫了那個隱形避孕套,跟校花做絕對的親密接觸。太爽了,如此美女
躺在我胯下,只是精神上的刺激已令我神魂顛倒了。沒過多久,我就忍不住了,
掰開校花的小口,把大槍塞進去,我射出了積聚多天的jg液。
「咳咳」,她被我嗆得咳嗽起來,但依舊緊閉著雙眼,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哦,莫非是等著我進入她的下面?
她還真把這當成春夢了。
於是我分開她的玉腿,將重新雄起的玉柱兌進她春潮泛濫的桃源。
「啊!」她又叫了出來。我真擔心她驚醒了另外三個人,雖然這並不會給我
帶來什么危險,不過習慣使然。
「難道她還是chu女?」看著她緊皺眉頭的痛苦表情我想道。
在她的摸了一把,我把手指放在鼻尖聞了聞,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兒。
「這次撿了大便宜了!」今晚是她的初夜,這令我更覺得刺激。不管她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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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我更加猛烈地衝刺起來——整張床為之搖撼。
她極力壓低著聲音,但「啊,啊」聲依舊綿延不絕。其間她試著睜開了一次
眼,但什么也看不到——她當然看不到。然後她又閉上了眼,一副聽之任之的樣
子,似乎要把這件身不由己的事交給上天。當然,這是因為的刺激使她受用
無比。
「她豈哉?她不得已也。」我想用這句話來形容現在的校花再恰當不過
了。
這天晚上,我「跟她」連續,直到天亮我都未曾離開她們宿舍。甚至在
她們離開宿舍去上課以後,我還躺在校花的床上休息。我看到校花的臉一直都紅
著,起床後在宿舍里走來走去,好像要尋找什么,不過什么也沒找到,滿臉的不
解與羞澀。我還看到其他三個人的眼中充滿了憤怒與鄙視——不用猜都知道,校
花昨晚的叫聲一定使她們也春情大發,徹夜難眠。哈哈!您的支持就是我們更新
的動力!來的人越多,更新速度就越快
寫到這兒,我想再次感嘆:「隱形衣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發明。我愛你,隱形
衣!」
正文幺力兒園長本清高
她是我們這里一所民辦幺力兒園的園長。那天我和幾個網友相約吃飯,其中一
位老姐就帶著她來了。
飯桌上認識以後,就交往起來。她經常約我一起吃飯,沒事就來我這里坐坐。
我逐漸對她有更深入的了解。她創辦了該所幺力兒園,跟一群智障孩子打交道,
所有經費全部由她自籌,非常不容易。而且我也知道了她跟她老公關系不好,一
來是她老公不支持她的工作,還經常懷疑她,二來是她老公性功能不好,結婚三
四年了兩人還沒有個孩子。這兩樣讓她非常苦惱——她的qq空間日志曾經寫過
這樣兩句話:「我也是女人,也是性的生理需要,也需要滿足……」和「誰能跟
我生個孩子?」——誰能想得到?這樣一個把青春和精力幾乎全部奉獻給特殊教
育事業的女人,也有這樣的苦惱!仔細思量也實屬正常,女強人也是人,女人也
是人,人的七情六欲總歸是有的。只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她這樣一個在外面精
明強干的女人,竟攤上這樣一個家庭和老公!
有一次她來我這里玩,讓我看她的空間日志。我看了以後不好表態,只是笑
了笑。她突然扭頭以我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我想跟你……」然後又搖了搖
頭。我說怎么了?她答沒什么。後來我琢磨她那半句話的意思,會是什么呢?
未遂的電話激|情今年夏天的一天,我因事外出到z縣。晚上無聊就給別人發
短息玩兒,也給她發了一條,沒一會她便打過電話來了。那會已經十點多了,我
一個人躺在賓館的大床上,枕頭邊的筆記本電腦里放著一部老外的a片,我放低
音量,邊看邊跟她聊。閑扯了幾句後,一股曖昧的氣氛漸濃起來……她問我:你
在干嘛?
「一個人在賓館里沒意思啊,看電視唄!」
「不信!沒找個人陪陪?」
「人在他鄉,找誰呀?要不你來陪我?」
「我倒想去陪你吧,可是太遠了呀!現在的賓館不是都有那個什么嘛,你咋
不找個?」
「賓館能有什么?」我明知故問。
「別跟我裝傻啊,小姐唄,你不會不知道吧?」
「嘿嘿!不知道是假的。不過呢就算有,找她們多沒意思。」
「那找誰有意思呢?」
「比如,你……」
「切!想得美!」
「咋了?想也不行啊?」
「行啊。告訴我你想什么?」
「我想……想……想跟你……」我故意吞吞吐吐。
「想跟我什么?」
「想跟你。」
「就知道你要說什么。哼,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
「呵呵,知道男人都是這個德行那就表示理解吧,不要生氣哦!全當開玩笑
了。」
「沒事。」她停頓了一下:「你真想?」
「當然是真想了!
「怎么個想法?」
「我旁邊放著筆記本電腦,里邊播放著外國黃片。我跟你邊說話邊看,眼睛
看著,嘴巴說著,腦子里想著你現在躺在被窩里的樣子,而我的手,正伸在下邊,
摸著……」
「摸著什么?」很明顯,她在故意裝傻。
「下面能有什么,當然是我的小弟弟了。」
「小弟弟?什么小弟弟?」
「不會吧?男人的小弟弟就是那個呀,就象你們女人說下面的是小妹妹一樣
啊!」
「什么小弟弟小妹妹,人家真沒聽說過嘛,不如你告訴我?。」她繼續裝著,
語氣發嗲。
聽著她說話的聲調,我血往上涌:「好好好,我告訴你。這個小弟弟嘛,就
是男人的了。小妹妹,就是你們女人下面的bi了。」
「什么呀?你真粗俗!」她在電話那頭嬌嗔道。我仿佛看到她在被窩里只穿
著奶罩和三角的身體扭動的樣子。
「哈哈!怎么粗俗了?」
「就粗俗了!沒看出來呀,你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樣子,竟也這樣下流!」
「嘿嘿!人哪有不下流的?要都正人君子了,還娶什么媳婦,生什么孩子呀,
對吧?」
「切,狡辯!那是兩回事嘛!」
「兩回事?那我問你哦,你結婚這么時間了還沒有孩子,是不是老公在床上
不夠下流啊?」
「你跟嫂子就是在床上下流啊?!」
「不下流怎么辦事啊?難道溫文爾雅地說請,說謝謝,說請多多關照?」
「撲哧~~」她一下子被我的話逗得笑了起來:「你真逗!不過你說得也有幾
分道理。那,你跟嫂子在床上是咋樣下流的呢?」
「嘿嘿,這還用問?都一樣啊!」我避而不談。
「那哪能一樣呢?說說看嘛!」她撒起嬌來。
「那從哪說起呢?你問吧,你問我答。」
「好啊!嗯,那就先告訴我一般是誰主動的吧?」
「這個都有了。一般是她比較多。」
「為什么是她比較多呢?難道男人不應該更主動嗎?」她問。
「嘿嘿!你沒聽說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躲都躲不及還敢主動?想累
死呀!?」
「呵呵呵呵~~~這就是害怕了呀!難道你已經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要不你試試?信不信我一晚上搞你五次?」
「切~~~五次?還七次類?你就吹吧!!」她不屑。我仿佛看到她在那頭撇
嘴的樣子。
「什么叫吹啊?七次倒沒有過,五次還是有的。」我腦海中浮起跟陽泉一個
女網友一夜干了五次的情景,口氣肯定地說。
「五次?不是跟嫂子吧?」她馬上想到什么。
「當然是了。」我馬上肯定地說:「而且平均近一個小時一次。當然了,這
是還沒有結婚時候的事情了。現在老了,力不從心了,不過一晚上一次還是干得
動的。」
「又粗俗開了!」
「哪又粗俗了?」
「還沒有?剛才你說什么『干』得動的。」她在「干」字上加重了語氣。
「哈哈哈。這就粗俗了?難道不是干嗎?」我憋住笑:「那要不弄?做?搞?
或者,干?」
「越說越不像話了你!」她嗔怪道。
我怕我說過了她真生起氣來就沒戲了,趕緊說:「就是干啊!我媳婦被我摸
得起性了,就會說『老公,快插進來,干我』之類的話。」
「……」她沒說話,半天才又道:「暈,真的呀?」
「當然真的了。這騙你干嘛呀?」
「你們真會玩!」
「你老公不會玩?」
「你!」她聲調一下提高,但馬上幽幽:「不說這個。好吧?」
我一下子想起她的情況,於是馬上道:「對不起啊!!我只是開玩笑。」
「沒事。我的情況你知道的,拿這個開玩笑不好。」
「好好好,那我以不後不提這個了。」
「我困了,你也早點睡吧。」她口氣一下子冷漠起來。
氣氛急轉,這次聊天再也繼續不下去了,我只好說了聲晚安也掛斷電話。放
下電話我想:可能話說得太過,就此得罪她了。
但是由於這通電話而勾起的卻再也平靜不下來,我在床上輾轉反側,沒
有絲毫睡意。我一邊看著電腦里的a片,腦子里想象著她衣服露出肉體
並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一邊,直到痛痛快快、酣暢淋漓地射了,這才
困意泛起,於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
酒醉之後的迷失後來老長一段時間里雖然仍然和她保持著聯系,偶爾吃飯,
但除了偶爾在網上聊天的時候逗逗她以外,我不再對她有任何的其他心思。
直到有一天,我一個人在辦公室,突然響起一陣不熟悉的敲門聲。我開門一
看,原來是她。只見她紅著個臉蛋,倚在門框上,滿身酒氣。我趕緊讓她進來,
一邊讓她坐下一邊道:「你又喝多了?沒事吧?」
她坐在沙發上很快便歪躺在靠背上,一揚手沖我道:「喝了,不過,沒事,
你放心。」
我趕緊拿杯子給她到飲水機上接水,邊接邊說:「還沒事呢?都成這樣了,
我都奇怪你怎么過來的。喝酒了騎個破自行車瞎跑什么呢?」
她沒反應,我扭頭一看,她已經歪著個脖子昏昏沉沉,要睡著的樣子。
我把水杯端到她向前:「快喝點熱水醒醒酒吧!」
她的頭稍動了一下,含混不清地說:「我沒事。」
我把水杯放下,推了推她:「要不,上床上躺著睡會兒?」
這個時候,我的心里其實已經有了一點綺念,才這樣說的。下一步就要看到
酒醉到什么程度了。如果還清醒,那就隨她,如果不清醒了,我就硬把她弄到床
上去,能干什么看看再說。
她答了一聲:「好!」便要起身,我趕緊扶住她,讓她穩穩地站起來走向床
邊。
她低著個頭又含混不清地道:「不好意思,讓老哥見笑了,我真喝多了。」
我讓她在床上躺好,枕好枕頭,蓋上毯子,拍拍她:「快睡吧。睡一會就好
了。對了,要吐的話吱聲啊,別吐我床上了。」
她在床上轉了個身:「你別管。」
我苦笑了一下,繼續干我的活去了。
約摸有半個小時的樣子,我突然聽到她干嘔的聲音,怕是要吐,我趕緊過去
一看,她趴在床邊,准備要吐,我立馬拿起個平時澆花用的水盆,伸到她臉下。
誰知她只是嘔了幾聲,並沒有吐出來,我長舒了一口氣。
她再跌回床上,又沉沉睡去。我站起來把盆放到一邊,彎下腰去整理已滑到
一邊的被子。突然,她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嘴里還嘟囔著:「別走,別走,
我害怕!」我一個沒防備,正彎著腰的身體一下子失去重心跌在她身上,雙手被
壓在她和我中間,巧的是正好一手一個,隔著衣服按在了她的兩個ru房上,感受
到了她的那兩團豐滿和鼓實。她的手又環到我背後,緊緊地抱住了我。嘴巴正好
湊我的耳邊,又說道:「吻我!」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但熱血上涌,也就沒去細想。我一扭頭吻住了她的嘴
唇,並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和她的那條香舌抵觸纏繞,同時用雙唇包住她的雙
唇用力。她的一口酒氣並沒有讓我感到不適,相反產生一種異樣強烈的刺激。
我倆就用這樣的姿勢熱吻了一會兒,她一只手向我的腰帶處伸去,頭扭到一
邊,大口地喘息著道:「快,快,我要你,我受不了了,我要……」
我沒想到平時穩重端庄的她能說出這樣馬蚤浪的話來,但我決定深吸了一口氣,
強壓住她的手按在我已經硬挺的小弟弟上的刺激,假意不解,問她:「要我干什
么?」
她什么也不顧的樣子:「我要,要你,干我。」
我又問:「干你?怎么干呢?」
她那只手隔著褲子握揉著我的小弟弟,另一只手急促地來解我的衣服扣子,
喘著氣說:「用你的,的下面,,快……」
聽著如此的話語,看著她如此急迫的樣子,我再也沒心情逗她。一把將
她身上的被子掀到一邊,雙手齊下,迅速將她的內外衣褲脫了個干凈,片刻功夫,
我在想象中意滛過好多次的這具的肉體便地呈現在我的眼前。
只見她胸前一對碩大的ru房,還顯粉紅的粉暈正中間,兩粒紫紅的早已
挺撥而立,小腹光潔,正中一個淺淺的肚臍眼有點可愛,比例還算勻稱的兩條大
腿盡頭三角地帶一叢黑色的十分茂密。她的兩腿來回扭動間,露出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