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

「沒錯！」

那一夜，的確是那樣的。想起那一夜，安小諾的臉色微微發白，即便過去了這么多年，當年的心痛也不曾消減半分。。

戰擎淵的目光落在安小諾臉上，許久，眸光嘲諷，「安小諾，我原以為你只是沒有教養，沒想到你的私生活居然也如此不檢點。」

安小諾心頭涌上一絲難以言喻的委屈，她將委屈化作扎人的刺，狠狠地說道，「我就算私生活再不檢點和你又有什么關系，難道堂堂的戰家當家人還要過問我的私生活不成？他們是我的孩子，與你長得像只是巧合，僅此而已！」

「是嗎，僅此而已？」

「當然，人有相似。敢問戰總，除了這件事，您還有其他事嗎？」安小諾眸光倔強，心底的委屈讓她的眼眶發紅。

戰擎淵的目光落在了安小諾的臉上，那張絕美的臉上隱隱墜著淚滴，他眼眸微閃，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落淚的呢？

心中的疑問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戰擎淵本來不打算放她走的，可看著她倔強的模樣，他心里莫名塌陷了一塊地方。

莫名的……愧疚，還有自責，那個帶給她難過情緒的自己。

這又是為什么？

戰擎淵想不明白，微微蹙眉，這樣陌生的情緒從來沒有過，而這情緒還是安小諾這個令他覺得討厭的女人帶給他的。

安貝貝鑽出安小諾身後，沖他大喊，「壞叔叔！你欺負媽咪！」那張與安小諾極為相似的小臉上滿是怒氣，臉頰鼓鼓的，可見氣得不輕。

戰擎淵，「……」

剛才不還喊他爹地嗎？

「看來花心的男人的確不能要。」安寶貝煞有其事地搖了搖頭。

戰擎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