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間顯示是凌晨一點鍾發的。」

那個時間點，戰擎淵明顯已經睡了，除了他，家里就只有安小諾和兩個孩子。

真的可能是安寶貝嗎？

「你說，一個五歲不到的孩子能做什么？」戰擎淵盯著裴助理，問道，仿佛是不經意地一問。

裴助理愣了一瞬，不確定地道：「在媽媽的懷里撒嬌，鬧著去游樂園？」

他家小侄子今年六歲，平時就是這樣的。

戰擎淵似是不悅：「那是一般的孩子，如果特別聰明的呢？」

見他似乎不滿意自己的回答，裴助理回答得越發小心翼翼：「學習？比如英語、鋼琴什么的。」

戰擎淵冷哼了一聲，強調：「我指的是特別聰明。」他咬重了「特別」二字。

裴助理要哭了，他哪里知道啊，他也沒接觸過特別聰明的啊，哦，他家總裁算一個，不過他家總裁不是小孩子啊。

「總裁，您五歲的時候在做什么？」

戰擎淵一怔，他五歲的時候已經熟練掌握了三國語言了，甚至還有各種各樣的課程，他們這樣人家的孩子，從記事起就要學習很多東西。

安寶貝那小家伙的智商不低於他，想必學的東西不比他少。

他換了一個問法：「一個五歲的孩子，會是一個頂尖的黑客嗎？」

裴助理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家總裁，隨即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對總裁的蔑視，又急忙收斂神情。

「總裁，那是天才，不是人。」

戰擎淵冷哼了一聲，「那是你孤陋寡聞。」

他想了想，對裴助理說道，「你去做件事……」

裴助理離開總裁辦，還是一頭霧水，總裁讓他去做那件事要干什么？難道是要引蛇出洞？可是不對啊，幕後主使者不是已經查到了嗎？證據都已經擺在他的桌上了，還有什么好查的。

不過總裁做事一向都有章程，難道說安若琳並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者？

一想到還有這種可能，裴助理頓時嚇出了冷汗，這是他工作的失誤啊，作為一個全能助理，怎么能犯這種低級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