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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來之前就想到了戰擎淵或許會拒絕，但真的聽到了他的拒絕，卻還是讓夏之韻覺得很難受，她怔怔地看著那個神情冷漠的男人，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久，她才低聲開口：「難道我們兩家這么多年的情分也不值得你網開一面嗎？」

戰擎淵面無表情：「公是公，私是私。今天換做是你爺爺坐在我這個位置，他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

又是這樣，對她，對他們家，戰擎淵永遠都是這么一副冷冰冰不講情面的樣子。夏之韻曾聽林書棋說過安小諾和戰擎淵之間的事情，他對安小諾就不是這樣的，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原則。

「那如果是安小諾呢？如果今天是安小諾來求你，你也會這樣拒絕她嗎？」夏之韻越想越難受，話脫口而出。

話音剛落，她就後悔了，何必自取其辱呢？

果然就聽到戰擎淵冷聲說道：「她根本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在商言商，你們想參股，可以，拿出足以讓我心動的籌碼。」

夏之韻臉色發白，低著頭，很久都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了。」

她匆匆離開，沒有了來時的優雅從容，身形看上去還有些狼狽。

戰擎淵冷漠地收回視線，繼續看文件，然後在文件的最後簽名，「去，把這份文件給小……」

他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給安小諾送去，她也不會要的。

裴助理：「總裁，是給安小姐嗎？」

他知道這份是什么文件，這是安小諾看上的那個寫字樓的產權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