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是他自己貪墨的,那就只能是被人陷害的,我也相信秋寒不是那樣的人,你見過秋寒嗎?他這么說的?」
李安娜搖頭,「根本見不到人,從人被帶走之後,我們就沒再見過他,我現在連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小諾,你說到底是什么人要害他?」
戰擎淵在打電話,掛了電話進來剛好聽到她的話,沉聲說道:「他觸動了誰的利益,那就是誰在陷害他。」
「你查到什么了嗎?」李安娜滿含希冀地問道,因為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她的嗓子都是啞的。
戰擎淵搖搖頭:「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已經找到人幫忙,今天我們就可以去見他,律師我也找好了,你要不要去換套衣服,我們馬上出發。」
李安娜連連點頭,很快就換好了衣服出來,「走吧。」
看守所里。
李安娜看著幾天沒見的丈夫,落下來淚來。
才不過四五天而已,江秋寒整整瘦了一大圈,眼神無光,神情憔悴,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秋寒,你還好嗎?」李安娜哽咽道。
江秋寒握住妻子的手,無聲地安慰著她,「我沒事,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很快就能出去了。」
李安娜只是一個勁兒點頭,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幾天,她著急上火的,嗓子發炎,嘴角都起了泡。
江秋寒安慰了一會兒妻子,見她情緒穩定下來了,這才對戰擎淵說道:「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是被冤枉的。我也不清楚賬戶上的那五千萬是怎么進來的,但我用我的人格擔保,我沒有貪墨公司哪怕一分錢,更沒有將公司的機密賣給競爭對手。」
「我知道,你先告訴你,你得罪了誰,或者是你最近做了什么事情?」
江秋寒沉默,他看了一眼妻子和安小諾,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