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諾在看到那片雪花時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此時聽到他這么說，倒是也不算失望。

「沒辦法找回來了？」

「我記得你們那棟大樓門口是有監控的，或許可以從那里入手。」

話雖然這么說，但兩人都沒有抱希望，這人既然知道屏蔽工作室里的監控，不可能大門口的監控不處理。

安小諾是沒有那個權力調取大廈門口的監控的，但這棟大廈本來就是戰擎淵的產業，他想要調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安小諾定定地看著他，忽然幽幽開口：「那棟大樓是你的？」

戰擎淵脊背微微一僵，大意了。

他輕咳兩聲，正想否認，但對上安小諾篤定的眼神，終究還是點頭，「嗯，是我的。」

「所以當初我找地方做工作室，你一早就知道了吧，甚至那個中介都是你安排的？」

「咳咳，老婆，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找地方多累啊，正好我手頭上有合適的，就……」

「你心虛什么？」

當然是怕你生氣，跟我秋後算賬，然後讓我去睡書房啊。

這話戰擎淵也只敢在心里腹誹兩句，說是不敢說滴，萬一安小諾原本沒這意思，被他這么一說，還真讓他去睡書房怎么辦？

他找誰哭去？

「沒心虛，一開始只是擔心你會不接受，所以就沒准備說，後來是忘記了。」

「你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嗎？」

戰擎淵毫不猶豫地說道：「沒了。」

「回答得這么快，戰總，你想好了？」安小諾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戰擎淵神情篤定，「沒有，絕對沒有了。」

就是有，也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