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顧默之會無緣無故地幫忙，最大的可能還是有所求，戰擎淵不想跟他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

顧默之默了默，似乎十分有些意外他的反應，「如果我說我沒有目的呢？戰總，你信嗎？」

戰擎淵的回答是一聲輕嗤，充分表達了自己的不相信。

顧默之心中無奈，現在說真話都沒人相信了，「如果說真的有所目的，那也只是不希望網上的那些莫須有的報道影響了安小諾。」

戰擎淵面色一沉，語氣也冷了不少：「顧總似乎格外關心我的妻子。」

「我的妻子」四個字，是刻意咬重的重音。

在戰擎淵看不見的另一端，顧默之扶了扶額，似乎十分頭疼戰擎淵的追根究底，想了想，才說道：「我記得我曾經跟戰總說過，我跟安小諾的母親薛曼在多年前曾有過交集，她算得上是我的故友，安小諾作為薛曼留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血脈，我照顧幾分也算說得過去吧？」

「更何況，這些事情，於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就算我不出手，戰總一樣可以解決。所以這種小事就不需要戰總記掛在心上了，不過我倒是有另外一件事可以幫得上你們的忙。」

戰擎淵眸光微閃，正要拒絕，卻聽到顧默之說道：「我知道你們在幫那個叫陶蘇的孩子找骨髓配型，我認識不少醫生，也資助了幾個醫學研究中心，或許我可以幫忙。」

戰擎淵拒絕的話就這樣停留在了嘴邊，說出口的話變成了：「顧總想要得到什么？」

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免費的午餐，尤其是顧默之這種商場上的老狐狸，在他表現出了對安小諾出乎意料的關心之後，戰擎淵對於他的目的更在意幾分。

他摸不清顧默之對安小諾的關心是因為薛曼還是別的目的。

顧默之心中無奈更甚，要是可以，他是真的不想跟戰擎淵這樣的人打交道，真的太難纏了，可有些理由他又實在無法說出口。

「如果我說我想要跟你合作無人駕駛汽車的研究與開發呢？我知道戰總你已經找了另外一家公司，但是目前你們並沒有簽訂什么合作意向書，而我這邊也暫未簽訂，我覺得我們兩個聯手，才是最好的組合，戰總，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