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盡快找到東西，我沒有那么多耐心，要是找不到……」

她聲音微寒。

對面的人雖然看不到她的臉色，卻還是打了一個寒顫，「我明白，我肯定找到，請夫人放心。」

掛了電話，葉綰芸面無表情地坐了一會兒，這才緩和了臉色，換了一件衣服，躺下休息。

……

另一邊。

顧默之早上沒有見到安小諾和兩個孩子，正在跟戰擎淵打聽安小諾的情況。

「小諾和貝貝沒事吧？」

戰擎淵似笑非笑：「顧總似乎對我的妻子十分關心。」

顧默之頓了頓，「到底是薛曼的孩子。」

「顧總跟我岳母很熟嗎？」

話題一下子跳轉到薛曼身上，這一次顧默之倒是反應快，溫聲道：「戰總想說什么？」

「沒什么，只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情誼才能讓顧總對二十幾年前的情分念念不忘，就連我岳母去世了都不忘關心她的孩子。」

顧默之停了下動作，定定地看著戰擎淵，戰擎淵坦然地與他對視，最後卻是顧默之先移開了目光。

「戰總不用想太多，我幫小諾只是因為薛曼在我最難的時候幫過我，我記著這份恩情，薛曼走了，我無法回報她，自然只能回報給小諾。戰總願意的話，也可以理解我這是出於一個長輩的關心。」

又是這樣的話，之前戰擎淵試探過一次，顧默之就是這么說的。

「那顧總倒是一個十分知恩圖報的人。」

這話也不知道是贊美還是嘲諷。

顧默之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