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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剛才顧默之沒有一句話是承認的，但是大家都是聰明人，這樣的回答已經足夠了。

戰擎淵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他定定地看著顧默之，眼底怒火翻騰，可以這么說，當年要不是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薛曼根本不需要匆匆嫁給安建成，也就沒有了後面的一系列悲劇，安小諾或許可以在一個幸福健康的家庭里長大，而不必遭受那么多的苦難。

戰擎淵垂在身側的手已經緊握成拳，他需要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對顧默之動手。

是了，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顧默之對安小諾異乎尋常的關注，還有有意無意的幫忙，什么故人之女，根本就是他的親生女兒。

將心底最大的秘密說了出來，顧默之反倒是輕松了很多，他看著戰擎淵，神情溫和，「我沒有打擾她的意思，之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可事實上，已經打擾了，這次她的工作室被偷就是最好的證明。」

「或許不是呢？」

戰擎淵冷笑，「我已經查過，保安被人收買了，而偷竊的兩個人剛刑滿釋放不久，根本就沒有錢，哪里來的錢收買保安？而且小諾辦公室里的保險櫃是最新款，想要在沒有密碼的前提下打開，難上加難，兩個普通的毛賊有這樣的能力？」

顧默之啞口無言。

這件事戰擎淵想了又想，還是不相信這是一起普通的盜竊案，因為實在是太巧了，如果那兩個小偷真的有這本事，根本不需要去偷這些東西，唯一的可能就是沖著某樣東西去的。可安小諾到底有什么東西是值得別人惦記的？

戰擎淵想過很多種可能，一開始並沒有往顧默之的身上想，今天也只是一個臨時的一個試探，卻得到了意料之外的一個結果。

「我想知道，他們在找什么？顧總，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