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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安小諾還是聽出了他說的「他」指的是誰，聯想到他之前接的那個電話，腦中靈光一閃，「剛才那個電話是顧默之打來的？」

戰擎淵沒有否認。

安小諾不笨，聯想到他說的話，心中已然明白了什么，「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嗎？」

雖然她心里本來也沒准備認下這個父親，但是能讓戰擎淵說出這樣的話來，想必是發生了什么，而她想知道。

戰擎淵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她，「你辦公室被偷的事情，是葉綰芸派人做的。雖然現在還沒證據，但她的動機最大。」

安小諾十分意外，她見過葉綰芸，溫柔賢淑，根本不像是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為什么，因為那塊玉佩？」

「嗯，那塊玉佩是顧家繼承人才能有的。」

安小諾明白了，也理解了，如果是為了孩子，那就情有可原了。

一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更何況只是讓人來拿一個原本就應該屬於她孩子的東西。

「我改天就將玉佩還給顧默之。」

「你要是不想見他的話，我去還吧。」

安小諾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去，總有這樣的一天的，我也不可能一輩子都不見他了不是嗎？」

戰擎淵輕嘆：「你要是不想，是可以一輩子不見的。」大不了就是不跟顧默之合作。

「沒必要，以前是我鑽牛角尖了，現在想想，其實顧默之跟我的關系不大，他對不起的人是我媽媽，不管原諒還是不原諒，那都應該是我媽媽的事情，我沒有資格替她做決定。」

「真想通了？」戰擎淵垂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