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名字不太禮貌，顧蓁蓁折中了一下，叫她「景雅姐」。

「你這位小朋友很有意思。」景雅笑著對靳雲川說道。

靳雲川眉眼間有些得意，「那是當然，也不看是誰帶來的朋友。」

景雅失笑，「又不是誇你，你得意什么？」

「誇她跟誇我有什么區別嗎？」

景雅指了指他，「臉皮還是這么厚，時間不早了，我這里也要打烊了，你趕緊走吧。」

靳雲川拎著那幾盒糕點，帶著顧蓁蓁離開了這里。

「我們還沒給錢。」顧蓁蓁不好意思白吃白拿。

「不用給，你就算給了，她也不會收。」

想起景雅跟靳雲川的關系，顧蓁蓁一陣默然。

靳雲川看著她多愁善感的樣子，笑著說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這是景雅自己的選擇，或許在我們看來，用一生去等候那個再也不會回來的人不值得，但對於景雅來說，這是能讓她幸福的事情，這就足夠了。」

「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嗎？」顧蓁蓁呢喃道，看著靳雲川的側臉有些出神。

「小心。」靳雲川拉了她一把，「怎么走路都不專心？剛才在想什么呢？」

顧蓁蓁臉頰微紅，支支吾吾的，她總不能說自己剛才在想他吧。

「沒、沒什么。」

靳雲川卻誤會了，「還在想景雅的事情？」

顧蓁蓁不吱聲。

靳雲川只當她是默認了，嘆息了一聲，嘀咕道，「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免得你這么多愁善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