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安小諾說得斬釘截鐵、毫不猶豫，「只要你想，就可以。」

顧蓁蓁就是太在意別人的想法，感受，才會畫地為牢，困住了自己，有時候，人活的自私一些，未嘗不好。

「去吧，跟他一起吃個晚飯，告訴他你真實的想法。」安小諾鼓勵道。

顧蓁蓁在安小諾溫柔的目光中輕輕點頭。

……

靳雲川選擇的餐廳依舊是一家隱私性很好的私房菜館，吸取上次的教訓，這次他足足提前了半個小時抵達餐廳。

顧蓁蓁也沒讓他等很久，在他剛坐下十分鍾後，她就到了。

「蓁蓁，快坐。」靳雲川十分歡喜，顧蓁蓁肯來，其實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雲川哥，你不用這樣。」顧蓁蓁還是不太習慣靳雲川這樣熱情中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

「我點了幾道菜，你看看要不要加點什么？」

顧蓁蓁心中藏著事兒，心不在焉的，聞言，搖搖頭：「不用，你看著點就好，我不挑食。」

靳雲川還是加了幾道她可能愛吃的菜。

他沒有急於問出口，反正這么多天都等了，不差這一會兒，還是先吃飯。

吃飯的過程很安靜，幾乎是沉默著用完了全程。

而顧蓁蓁異乎尋常的沉默，漸漸地讓靳雲川心中原本確定的事情也變得不確定起來，難道今天她是來拒絕他的，只是因為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拒絕，所以才保持沉默？

一想到這種可能，靳雲川瞬間覺得眼前的飯菜不香了。

一頓飯，兩人吃了足足兩個小時。

靳雲川因為這個猜測，後半程吃的那是索然無味，幾次想開口，可看著顧蓁蓁安靜吃飯的樣子，想到她難得有胃口這么好的時候，又將話咽了回去。

一直到顧蓁蓁放下筷子不吃了，靳雲川才迫不及待地問了出來：「蓁蓁，上次我跟你說的話，你考慮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