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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

那么另一個是誰？

顧蓁蓁看向角落里的另外一個人，靳雲熙就知道機會來了，學著於佳慧的樣子，也不管丟臉不丟臉，抱住了顧蓁蓁的另外一條腿。

「顧蓁蓁，我不該讓人去調查你，針對你，甚至讓人去網上曝光你，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知道錯了，我鄭重向你道歉，我現在家里也回不去了，爺爺不要我，公司的股份也沒了，我真的什么都沒了，也再也沒有資格跟靳雲川爭什么了，你就讓你媽放過我的吧，我保證以後我都會離你們遠遠的，再也不打擾你們的生活。」

顧蓁蓁沉默地看著他們兩個，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她沒有想到葉綰芸不僅綁了於佳慧，甚至連靳雲熙都沒有放過。

「你看，蓁蓁，人都是犯賤的，以前你好言好語對他們，他們死不悔改，我不過是教他們做了幾天的人，他們就學乖了，所以你要記住了，以後別人再欺負你，就狠狠教訓回去，只有自己知道痛了，才會知道悔改，明白嗎？」

顧蓁蓁胃里翻涌，臉色越發蒼白，安小諾擔心葉綰芸給的刺激過度，會適得其反。

「葉綰芸，你不要再說了，沒看到蓁蓁已經很不舒服了嗎？她不是你，你不要將你那些骯臟的手段交給她。」

她想要將於佳慧和靳雲熙扯開，但此時兩人將顧蓁蓁視為救命稻草嗎，哪里肯放。

葉綰芸的目光移到兩人的身上，淡淡開口：「再抱著蓁蓁，我就將你們那雙爪子給剁了。」

話音剛落，靳雲熙和於佳慧紛紛松開了手，甚至還往後退了幾步，拉開了距離——這幾天葉綰芸給他們留下的陰影太深了。

葉綰芸嗤笑了一聲，像是在嘲諷兩人的膽小。

戰擎淵和安小諾對視一眼，心中都沉了沉，今天的葉綰芸實在是有些反常。

「讓他們都走吧，他們做錯了事情，法律會懲罰他們。」顧蓁蓁開口，「你不要一錯再錯了。」

葉綰芸聽到這話，也不生氣，「好，媽媽可以讓他們都走，但是在這之前，媽媽有些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