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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顧蓁蓁的一聲聲質問，葉綰芸面色變幻不定，「所以在你眼里媽媽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是嗎？可是蓁蓁，媽媽對你的心從來都沒有變過啊，在媽媽心里，你就是媽媽最重要的人，媽媽從來不曾想過傷害你。」

甚至維持那段名存實亡的婚姻也是因為不想顧蓁蓁失去一個完整的家。

她或許有私心，但是她愛女兒重過自己的生命，這是一點都不摻假的。

「或許吧。」顧蓁蓁慘笑道，「可事實是，正是因為你的愛，給我帶來了最大的傷害，一直到現在你依舊執迷不悔，這些難道還不夠嗎？是不是真的要我賠上這一條命，你才滿足呢？」

「蓁蓁，你這是在媽媽的心上扎刀子啊。」葉綰芸的眼中含了淚，別人的千百句，都抵不上顧蓁蓁的一句話帶給她的心痛。

「你怎么能懷疑媽媽對你的愛呢？好，你不希望媽媽傷害他們是嗎？可以，媽媽現在就放他們走。」

葉綰芸冷冷地看向靳雲熙和於佳慧，「你們滾吧，以後再讓我知道你們做了什么對不起蓁蓁的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現在給我滾。」

於佳慧和靳雲熙都沒想到只是幾句話的功夫葉綰芸這個瘋子就准備放他們走了，一時間都不敢相信，於是都呆愣在原地不敢動。

「還不滾，是准備讓我送你們出去嗎？」

兩人渾身瑟縮了一下，哪里還敢耽誤，尤其是在看到那兩個男人都不在時，知道這或許是唯一的機會了，於是兩人爬起來就走，絲毫不敢耽誤。

顧蓁蓁沒有看她們，而是盯著葉綰芸。

靳雲熙走得很快，幾乎是葉綰芸的話音落下後，她就爬起來跑了出去，於佳慧落後一步，甚至因為太過驚慌，踉蹌了一下，沒有穩住身形，直接摔在了地上，她狼狽地爬起來，朝著靳雲熙的方向追去。

經過顧蓁蓁身旁時，意外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