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欲火(全)第2部分閱讀(2 / 2)

家庭欲火(全) 作者不祥 5734 字 2020-11-14

可是我也沒有了力氣,只能抱著她緩了一緩她下落的趨勢,卻也最終隨著她跌坐在地上,雞芭也從陰滬里滑脫了出來。

嫂子趴在地上,身體象蝦一樣的彎曲,頭也抵著地,身子還在斷斷續續的抽搐,鼻息也含混不清。下體,失去了雞芭的陰滬,兩片蔭唇依然向兩邊翻開著,她的y水混合著我的jg液,順著蔭道口緩緩的向地上流淌著,流淌著……

(7)

雖然我很喜歡齊人之福的滋味,可是姐姐和小妹卻總是心疼我的身體,一個星期給我規定著zuo愛的次數,還好偶爾我可以溜到嫂子那里解解饞。我們的關系卻是愈發的親密,姐姐雖然對我和嫂子的關系也有所察覺,但是在我的軟纏硬磨之下,也只是說了我幾句,不了了之了。

不知不覺間,便冬去春來,又到了一個炎熱的夏天。

這一天,我卻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鈴聲響起,我拿起話筒報了自己的名字,那邊馬上響起了一堆女孩子吱吱喳喳的聲音,我聽了半天才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來這是我母親多年未聯系的一個親妹妹,最早的時候她和我母親居住在一起,我小的時候她還經常抱著我玩,後來隨著老公的工作更換,遷居到了一個沿海的城市,我父親和母親也更換了很多地方居住,慢慢的就失去了聯絡,這次卻在一個極巧的機緣下,得知了我家的情況,知道我的父母已經去世了,家里只剩下了我和姐姐、小妹。所以便趁著暑假,請我們一起過去渡假。

我弄清了事情緣由,自然一口答應,很是開心,哪知跟姐姐和小妹一說,她們暑假卻全部有事脫不開身,只好由我獨自上路,臨走的那天晚上,姐姐和小妹和我百般溫存之後,卻擰著我的耳朵告誡不得去招惹別的女孩子。迫於形勢,我只好答應,心里卻在暗道,上了路我就是一只自由的小小鳥了。

坐了一夜的火車,終於在第二天上午趕到了那個海濱城市,走出車站還沒來得及感懷這個海濱城市空氣的清新,便看到了一個大牌子,上面大大的正是我的名字,而拿著牌子的卻是一個穿著一身牛仔衣,身材曲線被包裹得玲瓏盡致的女孩,她的年紀大概有個十六、七歲的樣子,一雙鬼靈精的眼睛正掃視著一個個從出站口出來的游人。

我故意裝作不認識的樣子,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她把頭扭向哪一側,我就走向哪一側,她終於不耐煩的說道:「你這人怎么這么討厭啊!在人家的眼前晃來晃去做什么?」

我卻是裝作很不理解的樣子,說:「我正在看我的名字啊!」

她蹙起眉頭:「你的名字?」一副很是疑惑的樣子。

我指了指她手中舉著的牌子,她才恍然大悟,跳過來就給了我一拳,叫道:

「好你個表哥,竟然看了我半天的笑話。」

我急忙賠罪道:「哪有看你的笑話啊?我只是看著一個這么漂亮的女孩舉著我的名字,不太敢認而已。」

表妹扮了一個鬼臉,笑道:「原來表哥是這么的油嘴滑舌啊!我要告訴姐姐小心了!」

我不禁奇怪道:「你還有一個姐姐啊?可是為什么要你姐姐小心呢?」她卻是笑而不答。

回家的路上,我和這個表妹說說笑笑,很快就打得火熱了。她的性格是那種很活潑的,什么話都藏不住,一路上把家里的情況告訴我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她的名字叫艷紅,她還有一個姐姐叫做艷麗,艷麗比我要大兩歲,她們的媽媽單字名華,我要稱呼為華姨。

也沒覺得路遠,不知不覺間便已經到了華姨的家中。艷紅上前一按門鈴,門便從里面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梳著一條大辮子的女孩,面貌和艷紅很是相似,只是比艷紅要多了幾分沉靜,多了幾分優雅。

她身穿一條長可及地的粉紅色長裙,把身體整個遮在了里面卻不顯得臃腫,裙子在腰間用絲帶一勒,正顯出了她幾乎盈手可握的纖纖細腰。幾縷劉海垂落在額間,開門的時候,有意無意之間,一雙烏黑的大眼睛便向我拋了一個秋波。

一邊說笑著,一邊走進了屋里,華姨從屋里也笑著迎了出來,華姨雖然是生了兩個女兒的婦人,可是身材卻依然保持的很好,只是歲月不饒人,一笑之間,臉上還是顯出了歲月刻下的印痕。不過不仔細看的話,猛然間,真的有可能把她認做艷紅姐妹的大姐姐而不是母親。

華姨一家對我的到來非常高興,就這樣,我就在在她們家居住了下來,著實過了幾天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舒服日子。看著她們母女進進出出,著力伺候我的樣子,我不禁滛心大動,從家中出來,我已經很久沒有過滛癮了。

只是一時之間還摸不透她們的心思,不敢太過放形。平日里有時也會和艷紅開些過份的玩笑,卻都被這小妮子追打了事。也曾挑逗過艷麗,她卻只是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瞄著你,讓你自己都沒有了底氣。

來得海邊不去看海自是說不過去,住了幾天我們就商量著一起去看海,可是到了約定的這天,華姨卻說自己有事不去了,我只好和艷麗姐妹一起去。到了海邊我才發現來得匆忙,忘記帶相機了,艷麗姐妹自是懶得動彈,只好還得自己親自再跑回去一次。

坐車回到家中,拿鑰匙打開了門,卻不見華姨的影子,我關上門剛要去屋里拿相機,卻聽見從華姨的卧室里傳出一陣悉嗦聲,可是當我一走動的時候,卻又什么都聽不見了。

我心下暗自奇怪,不由走到華姨的門口向內看去,卻不料華姨正躺在床上,我不由嚇了一跳,害怕華姨責怪我的唐突。哪知華姨卻沒有反應,看她原來卻是閉著眼睛的,正身子向著門側躺著,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被夾在兩腿之間。身上是一襲睡裙,邊角卻都是褶皺。

看著華姨睡著的姿態,甚是誘人,我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轉身想要關上門離去,忽然卻覺得有些不對,因為華姨的身子正在不住的打著顫,雖然兩只眼睛緊緊的閉著,可是面頰上卻全是潮紅,分明是極度興奮後的痕跡。

我起了好奇心,便不再急著離開去拿相機,而是輕聲輕步的走進了華姨的房間,因為特別留意的緣故,可以感覺得出,隨著我走得離床越來越近,華姨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不均勻,她分明沒有睡著,知道我正在一步一步的走近她。

我不由心里暗笑,這里面一定有古怪。

我停步在華姨的床前,輕聲叫了兩聲「華姨」,她卻依然作出睡著的樣子,不肯應聲,可是眼瞼還是忍不住顫動了幾下。這時華姨的呼吸已經逐漸變得均勻了,看的出她正在極力的平息著自己的呼吸。

我不禁更為好奇,仔細的看著她。華姨睡著的樣子宛若一枝春睡的海棠,兩腮被人偷偷的抹上了一抹殷紅。臉上的肌膚雖然已經不復少女的嬌嫩,可是此時的那份恬靜,卻是久歷歲月才顯示出來的從容。此時睡在這里,平時扎起的發髻也披散了開來,蓬蓬松松的散在枕上,更加增添了幾分媚惑。

人到中年,身體比起少女多了幾分的豐腴,卻是更見肉感。隔著睡裙,卻依然隱約可見華姨那極為飽滿的兩個大ru房正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正在暗贊華姨保養得好的時刻,我卻突然看到了就在華姨被兩腿夾著的那只手的四側,卻浮現著明目可見的水漬。

我不由笑了,此時在我的腦海里,已經浮現上了一幅華姨自滛圖。思想間,我的雞芭不由立時挺立了起來,頂著了我的褲子。

就在這時,我又看到了一樣奇怪的東西,就在華姨耳朵邊壓著的枕頭下面,正露著一個米黃|色的圓狀物體,露出的一端圓圓的。

這時,因為我一直在注視著華姨的身體的緣故,華姨不禁有些吃不消了,她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身子轉成了平躺,忽然覺得不妥,便又變成了側身,不過,這次卻是改成了面向里面,可是這一下卻把那奇怪的東西留在了身後。

我輕輕的探手上前,把那東西小心翼翼的抽了出來,卻一下差點笑出聲來,你道是什么?這東西入手極為綿軟卻又深具彈性,大概是||乳|膠做的吧,前端是一個圓圓的和尚頭,物身上卻是疙疙瘩瘩的,做工很是精致,卻是一眼就可以看出這正是一個仿制棒棒。

我不禁暗嘆一聲,華姨還是一個守本份的女人啊,丈夫死了多年,自己終究是一個女人,難以忍受來自身體內部的寂寞,又不想在外面招惹男人,便只好找機會自己過把癮了。

可是,現在不是有我在這里么?我又不是外人,華姨有事,我自當效其勞。

思想間,我只覺得渾身變得火熱起來,這真是上天送給我的好機會啊!

華姨此時卻是一動也不動,想來她的心中現在必然是極為尷尬,無意間竟然被我窺見了她的秘密,可是我卻也一句話也沒說,她只好依然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一副正在熟睡中的樣子。

我看著華姨的嬌軀,心中除了原有的尊重,卻又多了幾分憐憫,其實華姨也只是一個渴望撫慰的女人啊!

我把假棒棒輕輕放在床邊,因為是夏天的緣故,身上的衣物本來就不多,三下兩下就被我脫了個精光。雞芭早已耐不住寂寞彈跳了出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脫掉了鞋,爬上了床,從背後攬住了華姨的身子,卻把那只假棒棒拿在手里,伸到了她的胸前,隔著她的衣服,在她的大ru房上滑動著。華姨的身子變得很是僵硬,這下她再也無法裝睡了,她自然也明白我什么都知道了。

沉默了一會兒,華姨顫著聲音道:「乖侄兒,你什么都知道了,華姨一向都很疼你,你還要給華姨保密才是。」

我卻沒有說話,依然只是拿著假棒棒在她的ru房上劃著,卻把身子往上湊了湊,把一個大雞芭緊貼住了華姨的屁股。

華姨頓覺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在她的股間到處亂撞著,想要找條小縫鑽進去,而ru房也被棒棒挑逗的更加飽脹,背後被一個熱乎乎的身子貼了上來。雖然明知不對,卻還是忍不住把自己的身子蜷了蜷,好體會一下那多年沒有過了的被呵護的感覺,屁股也不由的向後挺了挺。

見我沒有說話,華姨不禁更為焦急,說道:「華姨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啊,一個人拉扯大了兩個女兒,還得注意自己的名聲,可是華姨也是一個女人啊,這也是不得已。你要是說出去了,華姨就真的無臉見人,只有去死了。」

說話間,她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哽咽,身子也重新自我的懷中掙了出去,卻始終沒有轉過來,大概還是不好意思面對我吧!

我又往上湊近了華姨的身子,卻把假棒棒放在了一邊,手放在她的腰間輕柔的撫摸著,平息著她的激動,卻還是沒有說話,其實我的心中一直偷偷在笑,可是一來不知道該怎么對一個長輩說我想跟她zuo愛,總不能太直接吧。像嫂子那種關系,平時就比較好,有機會直接上就是了,都是年輕人,誰也不會太過在意,可是一個長輩就不同了。

華姨卻一把推開了我的手,一下把身子轉了過來,急匆匆的說道:「你一句話也不說,你到底想要怎樣?」可是話未說完,卻發現我的眼睛正緊盯著她的雙眼,不禁底氣不足,聲音也變小了。

她咬了咬牙,狠狠的說道:「大不了你說什么華姨都答應了就是,小冤家你倒是快說一句話啊!」

我正等著這句話呢,送上門的艷福焉能不享受。不過,我卻是故意的幽幽一嘆,說道:「華姨,其實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只是想能帶給華姨一些歡樂,想為華姨做一些事情,現在倒像是我在逼華姨您一般。」

(八)

華姨聽了露出很是不解的表情,訥訥道:「帶給我歡樂?」

我笑著說道:「是啊,再怎么,我的這條肉雞芭也要比你這個假的強上幾倍吧。」一邊說著,一邊又伸手拿起了放在一邊的那條假棒棒,在她面前晃動著。

華姨頓時滿面通紅,伸手去奪那條假棒棒,一邊說道:「你個小冤家在說些什么啊,我可是你的長輩,你不怕嗎?」

我自然不會給她奪走,手向後一背,卻用另一只手把華姨攬在了自己懷里,說道:「怕?怕什么?就像你說的,你只是一個女人,正需要我的撫慰啊。」

華姨乖乖的把身子蜷在我的懷里,手輕柔的撫摸著我的胸膛,幽幽的一嘆:

「可是,我們的年齡相差這么大,還有要是艷麗姐妹知道了該怎么辦?」

我溫柔的吻上了她的唇,不讓她再說下去,緩了一緩,我放開她道:「不要管任何人,現在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我要讓你快活!」

華姨聽了這話,眼圈不由變得有些紅了,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么才好,感動之下,便用唇溫柔的擦拭著我的面頰,然後順著我的發絲吻到我的脖頸,一路吻了下去,用小巧的舌頭舔著我的胸脯。

這種成熟女人和少女委實是不同,和少女zuo愛之際,你還得一直關注著她的情緒,加倍帶著小心,可是和華姨在一起,我卻可以放開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因為華姨會很溫柔的服侍到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華姨吻的很是細致,就像是在用自己的舌頭為我做全身洗浴一般,我只覺被華姨吻過的地方,所有的毛孔都綻放了開來,真是舒服到了極點。我閉上眼睛,一邊輕微的呼吸著,一邊用手愛撫著華姨的發絲。

華姨一邊親吻著,一邊還用手在我身上按捏著,她捏的地方也是極有講究,不是普普通通的每個地方都摸到,而像是沿著一條看不見的經脈,隨著手指愛撫而下,就如一股電流在我的身體內部隨之流動一般,而她的手指就像是在做著導引一般,帶著電流在我的身體內四處流動。

我的呼吸也禁不住有些急促起來,這樣的享受我還是第一次品嘗到,一時之間還有些不適應,不禁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

華姨的身體也隨著她的親吻磨蹭著我的肌膚,尤其她的兩個大ru房,正好把我的雞芭夾在中間,她還不時故意的扭動著身子,讓我的雞芭更是漲得難受。

我的手指穿插在她的發絲之間,一會兒把她的頭發抓緊,一會兒又放開。

華姨小巧的舌頭舔到了我的小腹上,然後沿著肚臍的邊沿,一邊還不時的把舌尖探試著臍洞。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扭動著身子,擺脫著她舌尖的馬蚤擾,一邊急忙用手去拉華姨。

華姨見我反應這么激烈,便也不再逗我,卻也不起來,伸手拍開了我的手,舌尖卻繼續向下,來到了我的胯間。

我向上挺動著自己的屁股,雞芭急著想要尋求關懷。

華姨伸手輕輕的拍了雞芭一下,然後溫柔的把它握在自己手掌里,小心的套弄著。同時用唇含住了我的蔭毛,在兩唇間輕輕的抿整齊,然後放開,用濕潤的舌尖細心的梳理著,使雞芭的周圍不再是顯得那么雜亂。

不多時,蔭毛便圍著雞芭形成了一個圓圈,以雞芭的根部為中心向外倒著,被華姨的舌梳理的服服帖帖。

此時,華姨的舌便來到了主要攻擊的目的地。她用手握著雞芭,使雞芭豎立了起來,然後向下用力,把包皮全部扯開,gui頭完全裸露在外面,然後用舌尖輕輕的舔著。

我忍不住身子一直發顫,華姨的舌尖就像那火源一般,而我的雞芭就像是一個沉寂的火山,現在卻被引得快要爆發了。

gui頭因為被扯的緣故,頂端顯出了一條細溝,華姨的舌尖就不時的舔弄著這細溝周圍的嫩肉。

舔了幾下,華姨又張開櫻唇,用手指扶著雞芭的根部,然後把雞芭整個含在了自己的嘴里,頭左右搖擺著,同時又一起一伏的吮吸了起來。

這時我反而松了一口氣,剛才真是太刺激了,真是極度享受啊!我的屁股也隨著華姨的動作一上一下的顛動起來,讓雞芭可以多待在那個溫潤的地方一些。

華姨吸吮了一陣後,卻抬起頭,吐出了我的雞芭,然後對著我萬般妖冶的一笑,說道:「小冤家,今天華姨就好好的伺候一下你,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

我望著華姨的眼睛,深情的說道:「華姨,等下我也會好好讓你享受的。」

華姨的眼眶又見濕潤了,她卻一甩頭,一笑道:「好啊,那華姨可就要等著了,不過,現在你還得先過了華姨這關再說,看看你有沒有讓華姨享受的本事了。」

我哈哈一笑,道:「好啊,華姨,現在跟我叫陣了,好,你盡管來,待會兒看誰會告饒。」

華姨又是一笑,卻不多言,把身上的衣物全都扯了下去,身子又伏了下去,我還以為華姨還要用舌尖刺激我的gui頭呢。

卻見華姨用自己的雙手捧住了自己的兩個大ru房,然後把我的雞芭夾在中間,緊緊的擠住,身體不住的搖擺起伏著,雞芭便在兩個ru房之間蹭來蹭去,就像是在插|岤一般。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打起精神,華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