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 第五章 血手天蠍(1 / 2)

風月大陸(全) 端木 2819 字 2020-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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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無憂宮的西區有一座獨立的別院,四圍用高高的院牆攔起來,里面總共有五進的院落,院落之間用游廊走道相連,其間點綴著花木池塘,假山亭榭,顯得精致而又不俗。

但對於住在其中的人來說,卻是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情,因為這個地方是囚禁他們一生的地方,在院牆的外面,有數目不少的侍衛晝夜不停地守衛,確切的說,應該是看守著,他們所得到的命令就是禁止別院里面的人踏出大門一步。

現在這座別院就是法斯特二太子文冶達夫婦被軟禁的地方。

夜色漸暗,玉兔緩升,雖然已經五月份了,但入夜的寒氣還是頗為陰冷。

文冶達收回了望向外面的視線,慢慢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來,被軟禁在這里已經有半年了,這種無望的生活真的可以讓一個人,一個像他這樣懷有莫大野心,曾經擁有過令人羨慕的權力的男人感到發瘋。

如果說,剛進來的時候他還有一些幻想,希望得到安德列三世的寬恕,從而可以東山再起,但安德列三世好像已經完全將他忘記了一般,根本就不聞不問,半年來,這里成了被遺忘的角落,這樣的情況讓他陷入絕望中,心中明白他已經完全被驅逐出法斯特的宮廷。

他所在的最後一進的這座木樓,是一座二層的木樓,外有長廊,里面是精致的花格子長窗,廊外的扶手是雕花矮欄,廊內則排列著一些精致的盆景,確有皇家的氣派,然而在文冶達的眼中,這卻根本就不是可以住的地方,而是一座令人發瘋的監獄。

回頭看到正坐在床邊綉墩上,安靜地做著手中針線活的女人,文冶達的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煩躁。眼前這個武安的秀公主,在來到這里之後,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居然十分自然地接受了這樣的生活,不再有以前的那種野心,甚至於十分有興趣的去做在他看來應該是侍女做的針線活。

燈光照在秀公主那張清麗超塵的晶瑩秀臉上,她的臉上泛著恬靜的笑容,一針一針地細縫,是那幺專心,是那幺安詳。這樣的神態更是讓文冶達感到難以忍受。

「你在做什幺?」

眼前一暗,聽到文冶達的問話,秀公主放下手中的活計,抬起螓首,輕聲細語的答道:「給你做一件衣衫。」,說著,她將手中的衣衫微微一揚。

「這件寶藍色好看嗎?」

「這就是你想做的事情嗎!?」

文冶達猛的一把將衣衫奪過來,脫口切齒叫道,他臉上的神情猙獰,讓秀公主嚇得花容失色,只是傻傻地望著他。

「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文冶達將手中的衣衫用力扔在地上,越說越氣:「你出的什幺鬼主意,現在把我害成這個樣子,你居然就像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你現在覺得干這些事情很有趣嗎?」

「殿下!妾身……」

「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我受不了啦!!」

秀公主還沒有說出下面的話,文冶達已經發狂地大喊大叫,接著猛的撲上去,將她整個人壓在床上。

「啊!……」

秀公主的尖叫聲,並沒有讓文冶達發熱的頭腦清醒過來,反而使得自己的處境陷入更加不堪的地步。

「嗤」的一聲裂帛響,她的衣襟被文冶達撕破了,里面穿的胸圍子也隨之一起被拉下來了,晶瑩的玉乳立時脫穎而出,落在文冶達的祿山之爪內,一握之下,她驚叫出聲。

一個酒意上涌,眼中暴射出情欲之火的男人,一握之下力道絕不會輕,難怪她痛得脫口驚呼,豐滿高挺的玉乳已經改變了形狀,上面那嬌嫩嫣紅的蓓蕾也是尖突而起。

「不要啊……殿下……」

秀公主尖叫著,伸出雙手用力推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軀。但她的力量比起修為有成的文冶達來說,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文冶達已經像情欲一發不可收拾,急需發泄的莽夫,十分熟練地把秀公主抱放在自己的膝上,一陣裂帛響之後,秀公主身上的衣裙在他手中碎裂成片。

「不……不要……」

秀公主又慌又急,像蛇一樣扭動、掙扎。原本溫文爾雅的男人這時就像是一只可怕的野獸,讓她從心底感到恐懼。她的雙手在文冶達的身上不住地拍打著,卻像是螞蟻撼大樹那般的無助。

一場綿羊與獅子的較量片刻之間便有了結果,被壓在床上的秀公主有如一只大白羊,赤條條一絲不掛,椒乳怒突,細腰豐臀一覽無遺,發亂釵橫,眼角的珠淚不斷。

又是一樣的結果,淚眼朦朧中,秀公主已經記不得多少次這樣被文冶達折磨,每一次的抗拒之後,她都只有接受男人肆無忌憚的蹂躪和折磨,成為他發泄心中情緒的最好對象。

心中一聲長嘆,秀公主放棄了所有的抵抗,任由文冶達在自己的身上大肆活動,在他毫不憐惜的手法下痛苦的呻吟著。

文冶達紅著眼睛,喘著粗氣,除了眼前這個動人的女體外,他不想再去想什幺別的東西了。

倏然,一陣陰風涌入,原本緊閉的窗戶突然無聲的被打開,滿室內的燈光霎時一暗。當燈光再度亮起來的時候,窗戶已經闔上了,只有一股怪異的氣流在室內肆意的流動。

發覺到異樣的文冶達猛的從秀公主的身上跳起來,扭頭一看,頓時呆住了。

一點青色的流光在室內急速游走,所到之處,銀燈逐一熄滅。整個房間里面充滿了青蒙蒙的光芒。

神情幾乎已經麻木的秀公主此時也是傻傻地看著眼前這等令人難以置信的景像。

青光突然間拉長,爆出令人目眩的極光,一眨眼間,房間里面多了一個人影。與此同時,牆壁上各處的銀燈突然「噗!」的一聲火花一迸,火焰升騰,光明再度滿室。

是一個年近花甲的老者,深目高顴臉上無肉,乍看之下,倒有七分像帶發的骷髏頭。所穿的一身寬大黑袍,泛著一種奇異的血光,袍袂與大袖處綉著血紅色正在飛騰的天蠍。

「師父!」

文冶達撲倒在地,不由得悲喜交集地叫道:「師父救我!」

「他竟然是文冶達的師父!?」

極度震驚使得秀公主不由得回過神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毫無意識地望著眼前的文冶達師徒兩人。

「起來,我血手天蠍的徒弟怎幺可以這樣無用呢?」

血手天蠍的眼睛注視到秀公主曲線玲瓏的胴體上,血紅色的長發無風自動,益增神秘恐怖的氣氛,似乎他的深陷眼眶內,也有血紅色的鬼火閃爍不定。

感到血手天蠍的視線落到自己的身上,嬌嫩的肌膚有一種被燒灼的感覺,秀公主猛的想起自己的身上還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忍不住尖叫一聲,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慌忙伸手抓過旁邊的被子將自己的嬌軀遮蓋起來。

「你還真會享受啊!徒兒。」血手天蠍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嘲笑,更多的是一種怪怪的味道:「在這種地方還能夠逍遙。」

「師父見笑了。」

文冶達訕訕一笑,站起身來,急忙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

血手天蠍搖搖頭:「你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居然會弄成這個樣子。我這次就是為了你的事情而來的……」

文冶達用驚喜的眼神望著血手天蠍,道:「師父要把我救出去嗎?」

「帶你出去對我來說,易如反掌。」血手天蠍傲然說道:「但這樣一來,你的一切都沒有了,只有在大陸上做一個流浪的人……」

「只要能夠出去,什幺事情都可以從頭再來的!」文冶達急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