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在這傷春悲秋,不如化屈辱為動力。
就像曹昂說的,等自己真爬到堂叔盧植那個高度,那些看笑話的人自會閉嘴。
盧盛在許都沒有住所,曹昂只好將他帶回司空府。
明天就要離開,丁夫人肯定會有不舍,為了安慰她,曹昂不得不親自下廚。
晚上,曹操,丁夫人,清河,丁曉君外加曹昂五人圍了一桌。
菜很豐盛,丁夫人卻沒什么胃口,嘆息道:「兒大不由娘啊,才回來幾天又要走!」
曹操說道:「子脩大了,建功立業志在四方乃是好事,再說了又不是不回來。」
曹昂接茬道:「是啊娘,等下次回來,孩兒一定給你帶一個大大的驚喜。」
丁夫人眼前一亮說道:「怎么,打算給我帶個兒媳婦回來?」
曹昂滿頭黑線,沒好氣的說:「我說的是驚喜,不是奇跡!」
曹操一口濃湯噴了出來,指著曹昂臉色那叫一個精彩。
丁曉君想笑不敢笑,臉色同樣憋的通紅。
丁夫人愣神半晌,拿起筷子就往他身上招呼:「你這熊孩子,自己的婚事你爹不上心你也不上心,是要氣死我還是怎么著。」
曹昂滿嘴苦澀,怎么到哪都逃不了被催婚的命運呢:「娘,我也想成親啊,可這事得看緣分,總不能大街上隨便拉一個吧。」
丁夫人罵道:「為什么不能,你是曹家嫡長子,又是徐州刺史,娶一個過不下去就再娶一個唄,瞧瞧你爹。」
得,身邊還坐著大漢第一渣男呢。
曹昂苦笑道:「我也想啊,可孩兒從小身子骨弱,娶的多了身體受不了啊。」
論口才,十個丁夫人綁一塊也不是曹昂的對手,她只好無奈的說道:「你就氣我吧你,父子倆沒一個好東西。」
曹操:「……」
關他什么事!
一夜無話。
第二天,收拾停當剛走出府門丁曉君便迎了上來,不滿的說道:「都快中午了怎么才來,出遠門也不守點時。」
曹昂頭疼的說:「你還真打算去啊!」
「當然,本姑娘一口唾沫一個釘,說話何時不算數過。」丁曉君傲然的說道:「你若不帶我我就自己去,回頭給我爹寫信說跟你私奔了。」
女人果然是世上最不講理的生物。
曹昂無奈,只得答應,帶著趙雲,盧盛,曹馥及近百護衛向城外趕去。
剛出城門就見秋月推著黃敘翹首以盼,看樣子已經等了不少時間。
曹昂捂住額頭,不想去了!
黃敘看見他後猛的從輪椅上站起跑了過來。
病號不虧是病號,不到百米距離便跑的氣喘吁吁,大有隨時窒息的架勢。
「少主,可等到你了,我還以為你從其他城門離開了呢!」
曹昂苦著臉說:「你非要去?」
黃敘重重點頭:「嗯!」
算了,認命吧。
夫妻兩人一個孕婦一個重病號,貿然上路出事的概率很大,
曹昂沒辦法,只好命人去醫學院一趟,將照顧夫婦的護士和主治大夫都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