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林菲菲的一滴淚】(21-23)(1 / 2)

</br>20180621第二十一章在楚江晨和媽媽享受魚水之歡的幾天前,那座位於h市中心金碧輝煌的賭場里,嗜賭如命的賭徒摩肩接踵布滿在這座猶如一座豪華的宮殿里。放眼望去大理石構建而成的地板上放滿了各種賭博工具,內部的天花板和牆壁古典瑰麗,四周典雅的裝飾不亞於一座璀璨絢麗的宮殿。

賭場寬敞廣闊的大廳內人山人海,潮流涌動,各種賭桌前圍滿了形形色色不務正業的賭徒,賭場內四周流動的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煙霧,有種讓人騰雲駕霧的感覺。

而在最里面的一個戒備森嚴的房間內,三個和楚江晨打過架的流氓,正有些緊張,身體不自覺的筆直站立著,神色中透露著局促不安,兩手指間相互不停的緊張扣彈著,有些畏懼的望著端坐在他們面前的人。

在他們面前坐著一個身高1米8多的男人,一席淡雅朴素的的黑色外衣健質的包裹著他強壯魁梧的肌肉,有些粗莽凶狠的臉頰經過歲月的洗滌變得藹然可親。

在那張有些滄桑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早已看不到年少時的鋒芒,整個人安靜而深沉穩重。棱角分明的臉頰,有一種冷峻堅毅讓人心跳加速,他變得比年輕時更加危險可怕了。

不經意間掃過的目光讓面前的三人心驚肉跳,猶如被一頭殘暴冷血的雄獅盯上,一股巨大的壓迫感讓他們如芒刺背。

楊權雄一個白手起家的狠人,年輕時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有點名氣後開設賭場,聽說開賭場的時候得罪了不少,有幾次差點死在去賭場的途中,後來不知道怎么被他活了過來。而他的對頭卻在那段時間里一個個莫名其妙的死去。

從小廝殺斗狠的楊權雄,在社會底層摸爬滾里練出來的一身血色煞氣,在時隔今日的他身上早已經看不到。如今的他早已經洗白,搖身一變,成了正經的生意人,這個賭場也只是他旗下的一個用來洗錢的工具。

楊權雄抬手拿起手下給他點燃的雪茄,溫文儒雅的輕抽了一口。放在桌上的手輕緩而有節奏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微閉著凌厲鋒利的雙眼,慢慢地淺吸了一口雪茄,向著前方吐了口煙圈,而後對著眼前有些拘束的三人淡淡的開口說道。

「小昆啊,你跟了我已經有好幾年了吧。」「楊,楊總,我4年前跟的您,到今天,已經快有5年了。」昆哥聽到楊權雄的問話,心下一陣緊張,有些結巴的開口說道。楊權雄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他說話都開始不利索了,戰戰赫赫地用余光偷偷瞄著楊權雄,小心翼翼的尋著詞,附和著回答道。

那年的昆哥因為在校外和流氓打架滋事被學校開除,開除後在社會上浪跡了許久,結果混的連飯都快吃不上了。走投無路之下,想到有個投靠在楊權雄手底下干活的遠房叔叔,後來經過他的引薦才能進的了這個門。

「恩,不錯,已經5年了。」楊權雄漫不經心的說著話,一點都不在意他的回答,有些享受的嗅著手里的雪茄,那濃蜜的香味似乎讓他很著迷。

稍微停頓了了下後,接著心不在焉的開口說道:「5年了,時間這個東西,過的是真的很快啊,呵呵,你說是不是。」楊權雄臉龐掛著淡淡的笑容,那抹和藹笑容里,似乎有著感慨,感慨著飛速流逝的光陰,蹉跎歲月不留人。

昆哥看到楊權雄對自己露出和善親切的笑容,頓時受寵若驚,一個勁的點著頭陪著笑;「是啊,是啊。」楊權雄有些滄桑的臉,流露著微笑。微翹的嘴角掛著淡淡的善意,似乎是在回憶著美好的事情。

昆哥一時間不明白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有點想不通楊權雄,怎么會突然間關注到自己這個小嘍啰,一時間不敢貿然接話,思緒轉動間又聽到他頗有些感慨的話。

「老了啊,比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了,還有多余的精力喜歡去胡鬧。」「您跟小的說笑了,您這歲數可一點都不老,正是處在男人的黃金時期,沒有人能夠在您這年紀就有您這樣偉大的成就,您就是h市里……」一見有拍馬屁的機會,昆哥果斷是不會放過的,張口先給楊權雄戴頂高帽,接著一臉恭維的繼續說道著。

「呵呵。」楊權雄只是淡淡一笑,根本不在意他極力拍的馬屁。又緩緩的輕抽了口雪茄,靠在老板椅上的他,閉目休息了起來。

看到大佬閉門養神了起來,拍著馬屁的昆哥有些尷尬,滔滔不絕的優美贊嘆詞,瞬間也是停了下來。

楊總在打什么主意難道是我的馬屁拍的不好糟了,我跟他真不熟啊,真的不知道他心里想聽什么好話唉不會是惹到他不開心了吧不能夠吧昆哥心里越想越發虛,停下不敢繼續開口,微微有些心悸的站著等著大佬。

安靜下來的空氣,受到楊權雄那股無形的壓迫,和諧的氣氛盪然無存,瞬時變得的壓抑了起來。那種壓抑讓昆哥感覺渾身很不舒服,眼神四處胡亂的開始亂飄,瞥見旁邊的兄弟有些疑惑的盯著自己,感受到兄弟用眼神詢問自己怎么回事,昆哥沖他咧咧嘴表示不知道。

和兄弟眼神交流完後,昆哥又開始亂飄了,四處尋望想看出點什么。這突然安靜異常的氣氛,讓他根本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用奇怪的眼神偷瞄,盯著此時筆直站在楊權雄身後的叔叔,想從他那張老臉上找到點有用的訊息。

楊權雄閉目養神,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幾分鍾後,睜開雙眼,那深邃的雙眸里沒有任何波動,讓人根本摸不透他內心的想法。他伸手把剛點燃不久,抽了還沒幾口的雪茄按滅在了煙灰缸里,緩慢的開口說道:「阿光,人是你帶進圈子的,現在跟我說說,你有什么想法。」被叫阿光的中年男人聽到楊權雄的問話,抬頭望著站在遠處的侄兒,眼里閃過一抹不忍,咬了咬牙,說道:「雄哥,阿昆畢竟年紀還小不懂事,打斷他一條手,也算是給他個教訓,您看,合適嗎。」昆哥聽到叔叔的這話,大吃一驚,頓時嚇出一身冷汗,抬起頭難以置信的望著叔叔,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要說這種話。

恍惚間,耳邊傳來楊權雄淡淡的聲音:「就按你說的辦吧。」平淡的語氣,像只是決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情。

話音剛落,身後站著的幾個保鏢已經有了動作,抬腿向他走去。

看到那幾人向自己走,昆哥有些懼怕的往後倒退著,看他們幾人越走越近:「叔……」滿含懼意的聲音變得有些歇斯底里,沖遠房的叔叔嘶吼道:「為什么,我做了什么,放過我,楊總,求求你,放過我……」「叔,我是你侄兒啊,求求你讓楊總放了我……」旁邊的兩個小弟看到這一幕,內心震驚到無法形容,完全不明白之前和諧的談話,怎么突然間變成了這樣。兩人低著頭身軀微微的有些顫抖,恐懼布滿了他們全身,害怕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叔,為什么,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啊,求求你放過我……」「楊總,楊總,放了我……」「你他媽給老子閉嘴」看到侄兒沖著楊權雄有些瘋狂的怒吼著,阿光暴怒的咆哮聲響起,沖著還想反抗掙扎的侄兒吼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前兩天是不是在市高中惹到了什么人。」「我,我,我沒有啊,叔,放過我……」「啊……」凄慘無比的聲音伴隨著一聲骨裂,在這個房間里倏地響起。

昆哥的手臂被彎曲折斷,那深入骨髓的疼痛讓他倒在了地上,捂著手臂身體不住的來回打滾,伴隨著悲慘凄厲的痛吼聲。

做完了這件小事,幾個保鏢扔下正在痛苦吼叫的昆哥,邁腿轉身走了回來,靜靜地站在了楊權雄的身旁。

「雄哥,這兩個人怎么處理。」走回來的保鏢,彎下腰低頭杵到他的耳邊問道,咨詢著又開始閉目養神的大佬。

「既然是兄弟,兄弟,就一起作伴吧。」楊權雄雙眼都懶得睜開,平淡的又下了一條指示。

聽到這話,本來就渾身發抖的兩人,瞬間兩腿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感覺全身寒冷的好像跌入了冰窖。

驚恐的冷汗和震駭的淚水,瞬時瘋狂的涌出,瞬間浸濕了他們的衣服,狼狽不堪。

兩人一前一後,手腳並用慌亂的向前膝行而去,想要去抱住楊權雄的大腿,哀求他放過自己。

「楊總,求求你,放了我……」兩人已經顧不得在身後慘叫的兄弟,一個勁的往前爬去,渾身被恐懼的情緒籠罩,兩人涕泗橫流,戰栗爬行的同時不斷的哀求著。

「啊……」「啊……」房間里同時響起兩聲凄厲而又痛苦的慘叫,從兩人凄慘的叫聲中能聽出來,他們此時一定在承受著常人無法忍受的巨大痛苦,這殘暴無比的一幕,根本不能在楊權雄心里掀起任何波瀾。

楊權雄站起身,輕輕的用手拍了拍褲子上似有若無的塵埃,對正在眼前痛苦打滾的三人視若無睹,然後抬手對著站在身旁的手下,示意的招了招手。

看到大佬的動作,那人沒有絲毫猶豫,走上前打開盒子拿出雪茄,彎腰給大佬點上了火。做完這一切又站回了剛才的位置。

楊權雄抽了口雪茄,轉頭對站在身後的人,開口道:「阿光,這里就交給你來處理了。交給你了,我放心。」說完話,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器重的意思。然後轉身帶著幾個保鏢離開了,留下了阿光和三個在地上打滾痛苦嚎叫著的三人……第二十二章處理完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楊權雄讓司機把他送回自己居住的私人別墅,那別墅處在h市郊區有些偏遠的地段,復古歐式的裝修風格恍若上世紀的輝煌庄園,卻又富麗堂皇充滿了現代感,讓人一眼望去,就會被這別墅的華麗外觀所吸引。

別墅內的私人泳池里,一個身段玲瓏美麗的中年婦人,正在水里暢游。凸凹有致的豐腴身材,穿著緊身誘人的三點式比基尼,臀部完美的曲線起伏,兩條雪白的美腿在水下輕微擺打著,像一條美人魚一樣。

她仰著頭露在水面上,閨秀精致的臉頰,有著不輸於林菲菲的成熟容顏。平躺著雪白的嬌軀,面朝天空,輕柔的張開兩條柔嫩滑膩的手臂,掛落在兩旁,靜謐享受的融入在大自然的懷抱中。

豐滿的胸前一對傲人的雪峰浮出在水平面,猶如兩座小山谷,從遠處一眼望去,高聳壯觀且柔軟飽滿,誘人的勾勒出一道艷麗無比的風景線。

楊權雄在回家的途中經過花店,下車購買了一大束玫瑰花,打算送給在家的美麗嬌妻。

手捧著鮮花,那張剛毅滄桑的臉頰上浮現出一抹溫和柔情,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淡漠無情。

進入別墅,楊權雄一路來到了泳池邊,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在游泳,他習慣的抽出一根雪茄點燃,靜靜的坐到了一旁的休閑躺椅上,伸手放下了玫瑰花。悠閑的吞雲吐霧,享受著香味濃郁的雪茄,一邊欣賞著泳池里這個多年來,他怎么都看不膩的成熟女人。

這時,楊權雄的私人電話響了起來,他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接起了電話。只聽見話筒里傳出一個中年男人渾厚低沉的聲音:「阿雄,忙不」「是楚少啊,什么事。」「你什么時候有空,過來我這里一趟,這邊有點事需要你處理一下。」「可以,我挑個時間。」接著又好像是想到什么事,隨口對他說道:「喔,對了,聽我弟兄說,你兒子在學校里和人打了一架,那幾個小子還是我圈子下的,是不是有這么回事。」似乎有些關心在意的對著楚鴻濤問道,語氣好像是剛聽說這件事情一樣。也確實,他也是今天早上才收到消息。

然而,離這件事發生的時間,已經過去了3天。權勢滔天的h市大少楚鴻濤,居然沒有任何動作和反應,楊權雄不相信,楚鴻濤會沒有收到任何相關的消息。

今天剛一聽手下說起這件事的楊權雄,思路瞬間就理清明白了。h市大少之所以這么久沒點動靜,是在給他楊權雄面子,畢竟那幾人怎么說也都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所以,楚鴻濤才會沒有動手,然而意思很明白了,是打算讓他看著處理。

「哦,好像是有這么個事,小孩子打鬧而已,不用在意。」楚鴻濤淡淡的語氣從話筒里傳出,好像一點都不在意這件事。楊權雄不會信,如果自己真的不處理,接下來楚鴻濤肯定會有大動作來對著他,h市大少不是說著玩的。

這么厲害的人物居然把不住自己的妻子,聽說被妻子趕出來已經好幾年了,楊權雄內心有些想發笑。這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明面上沒人敢說,私底下卻有人討論嘲笑過。

楊權雄當時並沒有參與進去,事情他都看的很明白,如果這私底下的討論,被楚鴻濤知道,那參與過討論的人不會有好果子吃。就因為他看的明白,所以才能從一個小混混爬到了如今的位置。

「呵呵,那怎么行。」楊權雄對著話筒對面的楚鴻濤,說道:「這件事我已經讓阿光去處理,那群小子里有一個是他侄兒。」「你知道的,阿光跟了我有十多年了,多少要給他點面子,寒了自家兄弟的心我這老大可就不好當咯。」「呵呵,你說你都這么大歲數了,愛管閑事的臭毛病,怎么就改不掉,只是小孩子吵鬧而已,不用那么較真。」「呵呵。」楊權雄笑了笑,沒有去接這茬,轉而開口說道:「對了,上次你從西班牙帶回來的酒,還有沒有。」「呵呵,知道你好這口,來吧,專門給你留著。」「那感情好,我這安排下就過去。」「行。不過,酒有什么好喝的,到是弟妹的手藝讓我有點想念了,燒的比普吉島的廚子都好……」「哈哈,瞧你這話說的,有空過來就是,我讓她給你做……」「哈哈,這么漂亮的嬌妻,你也舍得讓她干這種粗活……」「女人,可不就得賢惠……」「……」兩人虛偽又愉快的交談在和諧融洽的氣氛中結束了。掛了電話後,楊權雄抬頭望去,成熟美麗的嬌妻,已經扶著泳池的樓梯台階上了岸。

柔和的陽光下她那濕漉漉的秀發,不斷的滴著水,順著雪白的美頸流到深深的玉乳溝壑之間的路徑縫隙,清水往下一直流淌到平坦的小腹,攀上她黑色的丁字比基尼內褲,點點滴滴,從兩腿之間誘惑的落到了草坪上。

比基尼三點一式包裹著不讓外人看見的私密處,挺翹的美胸前被水滋潤過的胸罩有些誘人的不斷滴著水,嬌軀濕潤的柔嫩肌膚,在陽光下晶瑩剔透,像一塊渾然天成的完美璞玉。

她伸手拿起放在旁邊的毛巾,微微傾斜著歪下腦袋,用毛巾拭擦著自己烏黑的秀發,抬腿輕移玉步,向著坐在躺椅上的楊權雄走去,一邊隨口問道:「跟誰打電話呢。」楊權雄看著眼前美麗成熟的妻子,笑了笑,隨口回答道:「陽痿男。」第二十三章「沒個正行。」聞言,那成熟的婦人沖著他,丟了一個漂亮的白眼,也就不再問了。輕柔的拭擦著秀發,坐到了他旁邊的椅子上,隨後說道:「東東,這個周末,我要去陪女兒,你就自己在家吧。」「你怎么又要去啊。前兩天不是剛去過嗎」楊權雄有些埋怨的說道。楊權雄的小名阿東,這個名字圈里知道的人很多,但是沒人敢這么叫他,因為他覺得只有雄這個字,才配的上自己,自己是一個梟雄,當代梟雄在如今也許只有他摯愛的妻子,才敢,也才會這么稱呼他,當然,也可能還有他女兒。

「這丫頭是不是又給你打電話了」楊權雄抬手輕抽了一口雪茄,對著面前的嬌妻溫柔的說道。

拭擦著秀發的少婦,看著他正美滋滋的抽著雪茄,柔美似水的雙眸突然變得嚴厲起來,盯著他,沒有回話。一雙美眸漆黑而深邃,讓人望過去看不到底,似浩瀚星辰望不到深處,看久了卻有種恍惚,仿佛自己隨時要跌入進去。

「好啦,好啦。」楊權雄看到妻子這模樣,趕緊把雪茄按滅了在了煙灰缸里,舉著手投降道。

臉頰掛著一抹對嬌妻溫柔的愛意,他知道妻子不喜歡聞煙味,所以他一般不會在妻子面前抽煙,今天可能是個例外。

妻子芸欣是他在落魄時候,費勁千辛萬苦才追到手的,那時候的芸欣是個淡雅大體的美女。

開始不願意和他有來往,後來被他死纏爛打追到了手,楊權雄感到自己真的很幸運。

在自己還是個落魄小子的時候,有一個美麗知性的少女願意跟你,那是一件多么幸運的事。

所以,他很珍惜,一直以來對妻子有著一種深深的愛戀和遷就。

芸欣看到他掐滅了雪茄,微蹙的黛眉也緩緩的舒展了,隨後開口道:「恩,去兩天,我也有點想她了。」「母女情深啊,哦……這下好咯,丟下我一個孤家寡人。」楊權雄半開著玩笑的對著妻子說道。

身子向後倒去,伸手用手臂枕著頭,舒服的半躺在躺椅上,轉頭斜看著身邊美麗的妻子。

芸欣微微的歪著可愛的腦袋,沒有理他。雙手輕柔的拭擦的濕漉的秀發,瓜子般的臉頰白嫩剔透。清澈的水珠在嬌嫩的美頸上微微泛著些光,柔嫩的肌膚在陽光下顯得白凈無瑕。比基尼半束著飽滿的豐胸,兩團嫩白的酥乳,渾圓挺翹。

一對修長筆直的美腿,並攏著,優雅的斜靠在躺椅上。雪白的玉腿,無時無刻不有著讓人,想伸手去撫摸的沖動。

楊權雄看著面前美麗的嬌妻,獸心微動,伸手去攬過她柔軟的纖腰,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身邊,手不斷的輕撫著,芸欣細腰的滑嫩肌膚,輕輕的開口說道:「欣兒,你怎么就越長越美了。」「怎么,不好嗎」芸欣在他懷里還在拭擦著秀發,任由他撫摸著自己的嬌軀,淡淡的開口說道。

「好,當然好啊」楊權雄望著懷里的嬌妻,感覺自己的浴火從下體涌了上來,每次面對嬌妻都會有沖動的感覺。

楊權雄說完話,伸手扯掉了妻子包裹著挺翹酥胸的胸罩。瞬間芸欣胸前一對柔軟的大白兔從胸罩內跳躍了出來,挺翹飽滿的暴露在空氣中,赤紅的乳頭微微顫動著,有些像火焰的顏色。

「美,真美。」楊權雄盯著嬌妻胸前豐滿的酥胸,痴迷的說道。邊說邊伸手摸了上去,有些老繭的手抓住了這雪白挺翹的豐胸,開始不斷的揉捏著。

在楊權雄的揉捏下,這對渾圓飽滿的酥胸,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形狀。芸欣嫣紅的乳頭不停的凹陷凸起,些許晶瑩的水珠在鮮紅的乳頭上,滴落了下來。

「你要干嘛啊」還在擦著頭發的芸欣,突然間被丈夫扯掉胸罩,有些無奈的白了他一眼,開口問道。芸欣的俏臉上露著一臉寵愛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顯然有些習慣丈夫突然間就這么發神經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