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 節(1 / 2)

</br>沒有人可以替代她的位置,甚至玉無瑕、司美春等等都不能。

司美春很快又拿起一塊西瓜,可是齊歡的眼睛仍然依依不舍的偷望她,鼻子猛嗅從她身上飄過來的清香體味,現在的情態只想讓齊歡把她摟在懷中一親芳澤,頓時齊歡覺得這塊西瓜已經不能夠解渴了。

「往哪里看呢,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忽然司美春看到齊歡的目光正盯著他的胸部,頓時呵斥道。不過看她的樣子並不想真的惱怒,而是想撒嬌,大概和齊歡混得太熟了吧。「冤枉呀,誰叫你長得這么美,」

齊歡口中花花的說道,實際上齊歡已經摸住了司美春的規律,她不會生氣的。

「真拿你這個家伙沒有辦法」司美春臉上紅紅的,看到齊歡肆無忌憚的看著她,索性把手拿開,不再阻攔齊歡的眼光。「唉,美色當前,西瓜吃著已經沒有味了。」

齊歡說著把西瓜放在茶幾上,然後毫不客氣地做到司美春旁邊,看到司美春的樣子,齊歡突然升起了調戲之心。兩個人靠的很近,甚至隔著裙子,齊歡能夠感覺到司美春大腿的摩擦。

「還說,看我不堵住你的臭嘴。」

司美春拿著手中的半塊紅艷艷的西瓜,一下子塞在齊歡的嘴中。他們兩個都愣住了,此刻司美春正在喂齊歡西瓜,芊芊的玉手拿著一塊西瓜往齊歡的嘴中送。

他們兩個幾乎使同一時間感到尷尬的,不過齊歡的膽子更大一點。

猛然之間抓住司美春的手,不讓她拿開。「你」看齊歡津津有味的吃著西瓜,她竟然忘記了反抗,只是呆呆的看著齊歡。小巧的貝齒咬著嘴唇散發著強烈的誘惑。

「真甜,真甜」

齊歡一邊吃口中一邊暖昧的說道。「壞蛋,放開手」趁齊歡松懈的時候,她忙抽出自己的玉手,可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好,只是坐在那里,兩腿夾的緊緊的,把雙手放在大腿中間。

看著她白嫩的玉足不住的在地板上畫圈,齊歡不由得出言到:「你的小腳很漂亮,好像大詩人李白寫的「履上足如霜,不著鴉頭襪「都是腳有什么好看的,」

司美春聽齊歡說的這么有詩意,頓時有抬起頭,甚至還把腳掂了掂。

「那可不一樣,有的人渾身都是美的,尤其是小腳,白里透紅得,古代不是有個三寸金蓮嗎,說明人們審美觀還是比較重的,金老先生不是也寫到「一雙雪白晶瑩的小腳,當真是如玉之潤,如緞之柔,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作淡紅色,像十片小小花瓣」「不說了,你是不是有戀足癬呀,」

她望著齊歡取笑道,一瞬間也忘記了尷尬。「你才有呢,我要是戀足癬的話估計你現在已經危險了,知道嗎,真正的戀足者有不同的方法滿足這種癖好。有的只需藉著自己的想像,便可得到滿足;有的要透過看異性或同性腳部的照片,才能得到滿足;更有甚者,要靠偷窺別人的腳,或強迫別人踐踏自己,才能獲得快感。」

齊歡前幾天剛剛看了關於這方面的東西有心賣弄一下,所以羅羅嗦嗦的說了一大通。「那你是不是也想讓我踐踏呀,」

司美春說著已經抬起玉腳朝齊歡的腿不踢來。齊歡下意識的兩腿分開,然後猛地一夾把司美春的小腳夾在齊歡的腿間。

這個動作簡直是巧合,司美春本來就是和齊歡開玩笑的性質,而齊歡也只是下意識的,可是好像猛然一個滑順的東西突襲進來。剛才齊歡的形容完全出現了奇妙的反應,她那光滑的小腿插在齊歡的大腿之間,齊歡自然而然的順著小腿看去,一路眼光肆虐,深入其中齊歡瞬間覺得鼻血上涌,前幾次都是偷偷的看,這次卻擺在他們兩個的面前。司美春看齊歡沒有松開的意思,忙把自己的小腿朝外收了收,想抽出來。

可是她一個小女人的力氣那里有齊歡的大,更何況齊歡還是兩只腿,無奈她只好把自己的小腿超前踢去,想把齊歡驚醒。齊歡伸手一下子抓住了司美春的玉腳,捧在手中,感受著上邊的光滑滋潤,司美春的小腳很細膩,沒有農村人那種粗糙的繭子。

「你干什么」

她頓時慌了起來,使勁地往齊歡的里邊一蹬,然後抽回玉腳。只是沒有想到一上前馬上觸及到齊歡的火熱,齊歡心中一盪沒有抓緊她,她一下跌坐再沙發里,但是臉上更加紅了,相信她也感覺到齊歡的變化,剛才那一腳雖然不重,但是卻恰中靶心。

齊歡伏下身子,逼近司美春。「你想做什么」

司美春身子朝後退了幾步,語無倫次的看著齊歡。齊歡沒有回答,雙手摁在沙發扶手上,把她的身體固在中間,控制她無法逃離。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叫人了。」

司美春聲色俱厲的說道,手使勁地推著齊歡的胸膛。齊歡仍然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把頭朝她靠近,造成一種緊迫的壓制,她的眼神越來越慌亂,甚至呼出的炙熱氣息已經噴到齊歡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清香。「別這樣,萬一」齊歡知道她說的是實情,但是此刻欲望攻心的齊歡早已經將害怕拋到九霄雲外了,只是頭一點點的靠近,齊歡看到司美春的眼光中閃爍著異樣的色彩,好像是反抗,又好像是接受的樣子,總之她的呼吸很急促,咫尺的胸部也劇烈的蠕動著,推著齊歡的雙手開始顫抖。

那種欲拒還迎的情態感染了齊歡,齊歡忍不住地把頭湊了上去,猛然司美春把頭一扭,臉全部轉了過去,依次來躲避齊歡的親吻。齊歡並沒有放棄,此刻好像招了魂一樣托住司美春的下巴,然後把她的頭轉過來,正對著齊歡。

「不要這樣好嗎,小歡,我求求你了。」

她此刻已經忘記了反抗,只是一味的的低語,推著齊歡的手也軟弱無力。齊歡將自己的嘴撫了上去,親吻著她的灼灼紅唇,好像充滿氧氣的氣球一樣,輕柔滋潤。司美春的身子一怔,石化在那里,好像瞬間時間已經相對靜止。不過這也只是幾秒鍾的時間,她馬上反應過來,推搡著齊歡的胸脯,非常堅決。

第402章 挑逗美春三

「啪」就當齊歡要有進一步的動作時,電燈突然滅掉了,四周頓時一片黑暗。

停電了,這個時候停電了。「噢」外邊傳來小孩子們的一陣狼哭鬼嚎,無數人的聲音響起嘰嘰喳喳的,一個個都扯著嗓門。月光透過窗子在客廳里留下了斑駁的影子,而齊歡已經緊緊地和司美春摟在了一起。

也許是黑暗給了齊歡膽子,所以齊歡這個時候更加大膽起來,把司美春緊緊地抱在懷中,感受著兩個人之間的微妙氣氛。「唔」

被齊歡的攻勢打的連連後退,她顧上不顧下,一會兒就丟盔棄甲,連連敗北。終於他們都有了一個喘息的會,司美春馬上把頭一轉,躲過齊歡的嘴唇,雙手死死的抵住齊歡的肩膀說到:「不要了,小歡,你再這樣的話,我真的要喊了。」

「你喊吧,就算被人浸豬籠我也認了,誰讓我喜歡你。」

齊歡說著不在給她機會,手已經順著她的衣服摸了下去。司美春剛剛洗完澡穿的是睡裙,所以非常容易的手。當齊歡摸到她滑順的肌膚的時候,司美春忙抓住齊歡的手,用近乎哀求的聲調說道:「小歡,不要這樣好嗎,別這樣」聽到她的聲音,齊歡知道不能過於直接,否則將激起司美春的反抗,那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齊歡的手抽了出來,伸手一抱,直接把司美春從沙發上提了起來,然後抱入懷中。「放開我。放開我」

顧忌到樓下的人,她的聲音很小。

司美春騰的從齊歡的懷中坐了起來,可是齊歡的手正抓著她的身體,讓她無力可使。「快點放開我」

司美春此刻緊張無比,好像被人發現了一樣。「唔」不等她開始回答,齊歡已經快速的把她抱起朝齊歡的房間走去。

「你」司美春明白過來,黑暗中司美春不敢吭聲,也不敢劇烈的反抗,所以只能任齊歡擺布,一步一步地挪到床上。齊歡輕輕的把她放倒在涼席上,接著身體壓了上去。但是這個時候司美春緊緊的抓住齊歡的一只手,不讓齊歡得逞,好像在手心中寫著什齊歡忙停了下來,只見她在齊歡的左手心中寫字:等等好嗎。

這個可是黑暗中交流的好方式。不行,齊歡也在她的身上劃了兩個字,還惡意的在她的胸前一抹。

讓人發現我們都毀了,我求你了。她這次寫得多,齊歡只能猜出個大概意思。

那你怎么獎勵我,齊歡又在她的身上寫道。我叫你小歡哥,她剛寫完,齊歡又壓了上去。司美春慌忙拉住齊歡的手,重新寫到:求你了,以後再說吧。

她終於軟了下來,齊歡也沒有步步相逼,畢竟外邊還有人呢,再說了齊歡也沒有想今天得手,來日方長,沒有必要冒險。但是看到司美春那醉人的模樣,齊歡覺得這樣放手簡直不有點浪費感情。

忍不住地在在她的身上重新寫到:讓我聞聞。不等司美春做出睡反應,齊歡重新吮嗅著她那酥軟通體上散發的淡淡體香。她不敢做出大的動作,只是手無力的拉扯著自己的衣服,雖然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在齊歡的挑逗下,她的呼吸漸漸的加粗。

等光明再一次降臨的時候,可憐的司美春這個時候竟然忘記了躲避,只是呆呆的站在桌子旁邊,手也松開了衣領,脖子下露出一大段雪白。

「小歡,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我們我們以後在吧,」

「美春齊歡想要你。」

齊歡在她的耳邊低語,手指卻不安份地摸上了她的嘴唇。按著輕輕地撫摸,感覺她的香唇有些脹大。「哦不要,小歡。」

在齊歡的撫弄之下,司美春語不成聲,臉紅得嬌艷欲滴,「萬一有人來了怎么辦」

齊歡看她有松動的跡象,就說到:「這里是你家,哪里會有別人」

「可是「沒有可是」齊歡說著把司美春一提,一下子放在桌子上邊。「不現在不行」

司美春猛然間醒悟過來似的夾緊了大腿,慌張的順著窗戶朝外看著,生怕外邊有人偷瞧。

雖然她言畢趕緊把頭低了下去,臉上紅彤彤,但是不時的偷偷瞟齊歡兩眼。

不是吧,齊歡竟然從她的臉上看出幾分希望的色彩,好像期待某事一樣。

見司美春已經默許,齊歡連忙信誓旦旦地道:「不會的。」

其實齊歡知道自己是什么也保證不了的。說著齊歡一把把司美春摁在桌子上。

齊歡不住的用舌頭撩撥著,司美春的手也開始舞動,似乎要抓到什么,只是在桌子上尋找得力點。

屋子中的光線有些暗,但是恰好可以給他們營造和諧的氣氛。她柔柔的長發此刻已經松散開來,好像錦緞一樣鋪在桌子上,窗子透過的光線恰好照耀在她的身上,如同牛奶般,宛如一尊完美的女神,眉目之間的春情,帶著欲望的光芒,既有無窮的誘惑又有半絲恐懼和反抗,一瞬間齊歡竟然看痴了。

奶奶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這件事情要是也能忍了,估計出了太監就只有柳下惠,當然齊歡估計柳下惠喜好男風。望、聞、問、切醫學上四大手段都被齊歡用上了,此中的滋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嗯」不大一會兒她輕微地吟著聲,白了齊歡一眼接著又閉上細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她的這種含羞帶怯的表情是齊歡最樂意看到的。

「呀」她忽然一聲慘叫,眼睛睜得大大的,淚水已經涌出眼眶,顯得楚楚可憐。手緊緊的抓住齊歡的後背,腿也卡住齊歡的腰肢,好像一個布袋熊一樣攀住。

幸虧門窗都是關著的,不然的話,肯定有人聽到會上來的。「你你怎么了」

齊歡也嚇的一跳,這根本就是計劃外的事情,忙停住自己的身體。

「疼」她咧著嘴艱難的說道:「我是第一次「什么」

齊歡下意識的抬起頭朝下看去。「血,你流血了」

齊歡驚叫道。司美春身子下邊的白色稿紙上落下點點梅花,染紅那首詩: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台一暗推磨。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嗯」司美春的臉更加紅了,訥訥的說道:「我還是第一次,女人第一次都流血的。」

「那你跟男友」

齊歡困惑的問道。「我們我們「你們怎了了「不要說了」司美春用手捂著臉說到。「說」

齊歡猛地移動身子,命令道,好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

「呀」她又驚叫了一下,遲疑的解釋道:「他那個不行,一到關鍵時候就就不行了」「不會吧」司美春的一句話齊歡的熱血奔騰,欲望繼續燃燒,齊歡實在受不了,興奮感越來越強烈不過齊歡卻小心下來,動作輕柔無比,他們繼續熱烈的親吻著。

雖然外邊艷陽高照,但是屋里邊風雨正急。頭頂上老式風扇好像一頭不知疲倦的老牛,忠實地工作著,發出吱吱啞啞的聲響,司美春的額頭上漸漸的出了汗水,舌頭不住地舔著嘴唇,她的手不住地抓著桌子上的紙張,胡亂的掀動著,口中發出哭泣一樣的聲調。

齊歡實在沒有想到司美春竟然還是完壁之身,或許這讓齊歡更加渴望吧。隨著最後的尖叫,司美春的四肢緊緊的抱住齊歡。良久,柔若無骨的嬌軀才松懈下來,扭曲和抖動後軟軟地癱在桌子上。

齊歡放下她修長的還大腿屈在腰際,伏在她身上,慢慢的親著她的胸脯問到:「喜歡嗎「嗯」她出了一口長氣,然後點點頭紅著臉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我說大姐怎么總是取笑齊歡,說」「說你什么」

齊歡聽到玉蘭嫂有話,就追問道。

「不告訴你這個混蛋,」

司美春捶了一下齊歡的胸脯說到。「敢罵我是個混蛋,不想混了。」

齊歡笑著說道。她用手支撐著身體半坐起來,望著齊歡呆呆的說道:「你怎么還沒有」

「你說呢」齊歡把她的頭朝下一搬說道:「我現在還想要該怎么辦」

「不行了,我不管了,你自己解決。」

「解決個鳥」

齊歡把司美春從桌子上抱下,然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她嬌羞的躺在齊歡的懷中,但是卻咧著嘴,承受著歡喻過後的疼痛。

齊歡突然把那張紙拿到手中,在她的眼前晃動著說道,「這個東西是什么呀」

「你」司美春慌忙伸手去躲,沒有想到牽扯住傷口,頓時啊了一聲,惹得齊歡大笑起來。「讓你笑,」

她五指成抓,在齊歡的大腿根部一擰,「快點把它給我,否則我要你好看。」

「不行,這可是他們兩個的見證,我怎么能夠給你呢」

齊歡說到。「你給不給,在上邊寫的都是什么呀。」

「這讓我想起了一首詩,」

沒有想到齊歡這個時候突然詩意盎然,興沖沖的說到:「我念給你聽聽」

「不聽」司美春慌忙捂住耳朵,她知道齊歡的沒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