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 節(2 / 2)

新春低著頭想了想,突然仰頭望著齊歡嬌聲道:「干哥,你今天別走好嗎我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你,否則我和媽媽拿這筆錢都會覺得不心安的。」

「你這小丫頭,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齊歡開玩笑的道:「這樣干哥不就成了嫖」

齊歡突然意識到「嫖客」這個詞實在是太不合適了,所以到了嘴邊的「客字又給生生咽了下去。

不想新春這丫頭聞弦音而知雅意,笑嘻嘻的接過的話茬道:「嫖客是嗎要是這世上的嫖客都像干哥這么大方,那也就不會還有那么多苦命的女子要靠出賣自己的肉體為生了。再說了,就我這種黃毛丫頭,也不值五萬啊,我聽人說,像我們這種學生妹,初夜也就值五百,這還是好的,不好的也就一二百。」

「你這丫頭,從哪里聽來的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

齊歡聽得暗暗心驚,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居然知道這些個東西,能不讓人吃驚嗎想當年齊歡像她這么大的時候,看到漂亮的女孩子還不敢正眼看呢,哪像她們現在這樣啊

不過話說回來,她說的倒都是事實,齊歡也聽人家這么說過。有人說過,在每一個繁華城市的背後,都隱藏無數的見不得人的黑暗面,雖然如今的中國沒有像古代那樣明目張膽的青樓存在,但是暗地里買春賣春的se情場所卻是比比皆是。

「干哥,你別管我是從哪里聽來的。」

新春脫掉鞋跳了床,抱著齊歡的胳膊搖晃道:「干哥,留下來嘛,好不好嗎不然我和媽媽是不會接受你的錢的,到時候你就看著我和媽媽餓死、凍死好了。」

嘿,這丫頭居然拿這來要挾齊歡

齊歡還沒表示什么,趙玉梅也從背後抱住了齊歡,飽滿的雙峰頂得齊歡的後背一陣酥麻,而且她還在齊歡耳邊吹著氣,小嘴膩聲道:「齊歡,聽丫頭的話留下來吧,今日個我們娘倆就任你玩個夠,你想怎么樣我們都依你。」

哇哩勒,上帝在哪里啊,快救救齊歡吧,齊歡覺得齊歡自己的理智已經快要被欲望所淹沒了。

「干哥,你不用再猶豫了,我呆會就下去打電話,告訴明芬姐你今天不回去了。哦,對了,吳姨和齊新雨她們今天要回來是吧你是怕吳姨怪你是吧干哥,你放心,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去,我親自去向吳姨解釋。」

新春這丫頭想的還真周到,居然連向吳寧波解釋這樣的問題都考慮到了,齊歡真是被眼前的這母女倆給搞得哭笑不得。哇哩勒,趙玉梅竟然用她的舌頭在舔齊歡的耳垂,齊歡真的受不了了,小弟弟也開始抗議了。

「齊歡,留下來吧,別讓我和新春感到遺憾,給我們留個完美的記憶吧。」

趙玉梅在齊歡的耳邊輕聲說著,她無比嬌媚的聲音和新春滿是期盼的眼神讓齊歡腦中殘存的理智一點點消失,心理的防線也再次被她們母女突破,欲望的洪水終於不可阻擋的泛濫成災了。

「干哥,你真好。」

小丫頭給了齊歡個響亮的吻,然後喜笑顏開的跳下了床。

背後的趙玉梅也在齊歡臉頰上印了兩個唇印,然後開始穿衣。

齊歡苦笑著搖搖頭將腦海中的千思萬慮都拋開了,決定什么都不去想了,既然先前已經是錯了,那就讓它一直錯下去吧。看到母女倆都已經穿好衣服下床了,齊歡卻發現自己的衣服放在離床很遠的小板凳上,於是就沖新春喊道:「新春,幫干哥把衣服扔過來。」

「嘻嘻,不能讓你穿衣服,要不然你偷偷跑了怎么辦」

新春倒是去抱齊歡的衣服了,只是她並沒有遞給齊歡,而是把齊歡的衣服藏到衣櫃里了,這讓齊歡真是哭笑不得:「唉,我說小丫頭,你總不會是讓我在床上呆一整天吧」

「嘻嘻,干哥你別急,你穿這個就行了,免得呆會又要脫的麻煩。」

新春從衣櫃里找出了一件軍大衣遞給齊歡。

齊歡瞪了她一眼道:「丫頭,你就讓我穿這個出去啊,那被別人看見了還不知道會說什么呢你好意思,我還不好意思呢。」

「齊歡,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他們這層樓的其他幾戶人家都在上個禮拜搬走了,他們嫌這樓太冷,所以現在這一層就只有他們一家,沒有別人。」

趙玉梅笑嘻嘻的向齊歡解釋道:「要不然的話,昨夜我們瘋成那樣,隔壁要住著人的話,早就什么都聽見了,還用得著看嗎」

難怪昨晚她們母女玩得那么肆無忌憚,原來是因為這層樓沒有其他人吶。

齊歡苦笑著搖了搖頭,只好裹著大衣出門,為了保險起見,出門之前齊歡先探出頭左右探視了一番,確認沒人之後齊歡才大搖大擺的到樓道盡頭的廁所去放水。放完水後一身輕松的回來,才發現新春為齊歡連牙膏都擠好了,刷牙洗臉之後,頭腦感覺清爽多了,就是身上有些粘粘乎乎的不太舒服。

仿佛是看出了齊歡的心思,趙玉梅一邊招呼齊歡坐下吃早餐,一邊柔聲問道:「是不是感覺身子有些粘乎乎的,我正在燒水,待會水燒熱了把身子擦擦就舒服了。」

哇,考慮的還真周到,難怪有人說「溫柔鄉、英雄冢」要是每天都被這溫柔甜蜜的滋味包圍,人的斗志肯定會被一點點消磨掉的。

「干哥,多吃點。」

仿佛是擔心齊歡昨夜消耗過大,趙玉梅母女兩人都是一個勁的把包子、油條往齊歡的嘴里塞。齊歡開玩笑的說道:「怎么啦,怕我呆會兒沒力氣啊」

母女二人都是俏臉一紅,不約而同的白了齊歡一眼,萬種風情,都在這含情一睨中。吃過早飯後,母女二人有些面紅耳赤的把狼藉不堪的床單扯了下來,換上了干凈的。說真的,昨晚的戰況只能稱之為一般,但是床單竟然濕成那樣,只能說母女二人都是水比較多的人。母女兩人收拾好床鋪之後,就騰出手來拾掇齊歡了,趙玉梅拿出一個木盆放在屋中,然後紅著臉對齊歡說道:「齊歡,你把衣服都脫了站進來,我和丫頭來幫你擦擦身子。」

第464章 母女同心四

嘿,齊歡還真沒有嘗過這種滋味,不知道她們昨晚又是怎么對付齊歡的反正母女兩人都已經跟齊歡肉帛相見過,齊歡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大衣一脫,內褲一剮,身上就沒有任何遮掩的赤條條的呈現在母女二人面前。母女兩個都是吃吃嬌笑不已,紅著臉用熱毛巾為齊歡擦拭起身子來,嗅著二女身上的香氣,感受著熱毛巾在肌膚上的移動,本來還很老實的小弟弟也開始搖頭晃腦起來,看得二女也是臉紅不已。

新春這小丫頭也真會作怪,用小手握著齊歡的大雞芭仔細的清洗著,受到刺激的大雞芭自然變得更加堅挺雄偉。看到自己的惡作劇起了效果,新春更是吃吃嬌笑著用她柔軟的小手套弄起齊歡的大雞芭來,一種新鮮的刺激不斷從大雞芭上傳遍全身,齊歡舒服得都快要閉上眼睛了。不同於頑皮的新雨,母親趙玉梅則是溫柔的為齊歡擦拭著每一寸肌膚,動作輕柔而認真。

雖然只是很簡單的動作,但是齊歡也能從中體會到她的似海深情,齊歡在心中暗暗的發誓:「梅姐,你放心吧,我不會再讓你和新春活得這么艱難,我會讓你們過得幸福快樂的。」

「干哥,要不要我幫你含含」

新春握著齊歡面目猙獰的大雞芭,仰起通紅的小臉略帶嬌羞的問著。

齊歡搖了搖頭,伸手撫摸著她的秀發道:「新春,你還小,干哥希望你能多保留一份少女的純真,而不要過早的沉溺在男歡女愛上。」

「干哥,我聽你的。」

新春紅著小臉點點頭,小手在硬挺的大雞芭上又套了兩套,才有些不舍的放開了。

站在齊歡背後幫齊歡擦身子的趙玉梅將一切都看在眼里,笑著逗新春道:「傻丫頭,還舍不得放啊,呆會有你樂的時候。」

「媽,你好壞,也來取笑我」

新春羞得滿臉通紅,拿毛巾的手都有些顫抖了。

「好、好,媽不笑你,快幫你干哥把身子擦干,免得你干哥著涼。」

母女兩人齊心協力將齊歡的身子擦得干干凈凈,說真的,齊歡長這么大,除了小時候不懂事的時候,母親幫齊歡洗澡的時候享受過這種待遇外,這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如此一來,身體果然感覺清爽多了,被剝奪了穿衣服權利的齊歡干脆就赤條條的上了床,連短褲也懶得穿了。

「干哥,你先坐一會兒,等我把身子擦干凈之後就來。」

新春朝齊歡羞澀的一笑,自顧自的脫起了衣服。不到片刻功夫,她那還處在發育過程當中、略顯青澀的少女胴體就完全呈現在齊歡的面前。

雖然昨晚已經仔細的探索過她的胴體,但是如今在大白天重新看見她嬌嫩的身軀,仍舊給齊歡一種目眩神迷的感覺,尤其是那小巧ru房頂端的紅櫻桃和她胯間那細如一線的肉縫給齊歡難以形容的視覺沖擊,熊熊的欲火在胸中升起,讓齊歡感覺有些口干舌燥。

雖然只是短短幾分鍾,但對於欲火焚身的齊歡而言卻有如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當新春帶著少女清香的胴體撲入齊歡的懷里時,齊歡的心竟如初戀時般怦怦直跳,腦海中還是一片空白,齊歡的嘴卻已經吻住了新春那呼吸著芬芳氣息的櫻唇,舌頭也侵略性的突破了新春的防守,伸進了她的小嘴當中,跟她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肆意的品嘗著她的芬芳。

新春火熱的反應著,一雙柔荑緊緊的摟著齊歡的脖頸,溫香軟玉般的嬌軀也緊緊的貼著齊歡,仿佛要跟齊歡揉成一體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的嘴才依依不舍的分開,新春張著小嘴嬌喘著,小臉紅得像一個誘人的大蘋果。隨著她胸脯的劇烈起伏,兩粒粉紅色的櫻桃也隨之抖動著,讓齊歡的視線再也無法移開,一向冷靜的大腦也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齊歡不能自已的將新春推倒在床上,然後一頭埋在了她的胸前,一口叨住了她的一只乳峰,同時右手蓋上了她的另一只小巧玲瓏的ru房。

少女的體香讓齊歡如痴如醉的,齊歡使出了十八般武藝,吮、舔、吸、咬,抓、揉、捏、扯,輪流照顧著新春兩只可愛美麗的ru房。未經人事的少女哪經得起如此的挑逗,新春的嬌軀輕輕的顫抖起來,嘴里也泄出了膩人的嬌哼:「哼啊干哥呀不要咬啊嗯哼」

新春誘人的嬌哼聲聽在齊歡耳中顯得分外的嬌媚,讓齊歡血脈賁張、欲火高漲。不過欲火並沒有完全讓齊歡失去理智,畢竟這是新春的第一次,所以齊歡強忍著滿腔的欲火,繼續耐心的挑逗著新春。在齊歡的口舌和雙手的攻勢下,新春胸前的一對粉紅色的櫻桃都挺立了起來,雪白的肌膚也漸漸的泛起一層朦朧的粉紅色。

她有些酥癢難耐的將齊歡的頭往她的胸前壓,一雙修長的玉腿無助的磨蹭著,櫻桃小嘴當中不時的發出讓人肉緊不已的嬌哼聲:「嗯干哥啊啊好麻啊好癢啊不要再逗我了啊」

看到新春的反應十分上路,齊歡悄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桃源仙洞,哇,已經發洪水了。齊歡看時機已經成熟,於是不再浪費時間,伸手撈起了她的一雙玉腿,用力向兩邊分開。

新春滿臉紅暈,但是卻強忍羞意的探手抓住了齊歡堅硬如鐵的大雞芭,抵住了她已經泥濘不堪的蜜穴口磨蹭了兩下,然後滿臉通紅的望著齊歡媚聲道:「干哥來吧占有我吧」

「那要來咯。」

齊歡深吸了一口氣,稍微平息一下心中激盪的心情,微微發抖的手臂顯示著齊歡仍是激動莫名。齊歡屏住了呼吸,腰部微微用力,粗壯的大雞芭慢慢的分開兩片蔭唇,向里面擠進去。

「等一等。」

就在齊歡准備猛力一擊占有新春的處子之身時,站在盆中擦洗自己身體的趙玉梅突然大叫了一聲,將齊歡和新春都嚇了一跳。齊歡喘著粗氣偏過頭望向身上也是不著一縷的趙玉梅,忍不住笑道:「梅姐,怎么一驚一咋的,我差點被你嚇得不舉。」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們先等一下。」

趙玉梅顧不得擦干身上的水,赤條條的就跳出了木盆,跑到衣櫃里翻起來。齊歡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新春同樣也是摸頭不知腦,忍不住嗔道:「媽,你干什么啊」

「丫頭,別慌,你馬上就知道了。」

趙玉梅頭也不回的翻箱倒櫃著,好一會兒之後才聽她口中說了句「找到了」齊歡和新春望向她的手中,卻是一方白布。

齊歡腦中一閃,已知趙玉梅的用意,新春卻還是懵懵懂懂,不解的道:「媽,你找白布干什么」

「我的傻丫頭呃」

趙玉梅說話之間已經走到了床邊,伸手在新春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記,笑眯眯的道:「把屁股抬起來。」

新春愣愣的把屁股抬起,看著母親把白布鋪到了自己的屁股下,陡然明白了母親的用意,紅著小臉囁嚅道:「媽,謝謝你」

「傻丫頭,跟媽還客氣什么,好了,你們繼續,媽不打擾你們了。」

趙玉梅笑嘻嘻的站回盆中繼續擦洗起自己的身體來,齊歡的心神重新回到新春的身上,經歷了剛才的小插曲,新春的小臉上多了幾分羞澀,眼神也躲躲閃閃的。齊歡重新撈起了她的兩條玉腿,大雞芭也自動進入了臨戰位置,齊歡屏住呼吸,腰部微微用力前挺,堅硬如鐵的大雞芭頂開兩片蔭唇慢慢向里挺進。

新春的秀眉微微皺了起來,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少女禁地第一次有異物的侵入給她帶來不適的感覺吧。她的雙眸緊緊的閉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而她的雙手更是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顯得相當的緊張,齊歡想她一定是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吧。

「新春,我要來咯。」

感覺到大雞芭的前端被擋住了去路,齊歡停下來最後一次征詢少女的意見。新春睜開的美眸,略帶羞澀的望向齊歡,堅定的點了點頭。

得到了新春的首肯,齊歡再不遲疑,腰部猛地用力一挺,只聽「噗」的一聲,大雞芭好像刺破了什么東西,然後一下子進入了一個陌生的環境,感覺好像被一團火熱溫軟的蜜肉緊緊的包裹住了,一股強烈的快感直沖大腦,險險當場「繳械投降」「啊好痛」

就在齊歡差點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弄得「繳械投降」的同時,身下的新春卻是痛呼一聲。這聲痛呼聽在齊歡的耳中,仿佛就像有一桶冷水當頭灌了下來,齊歡一下子從無邊的快感當中清醒過來,關切的望向身下的新春。

新春的表情顯得很痛苦,秀眉緊緊的皺著,牙齒緊緊的咬著,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指甲好像都快陷進去了。「新春你還好吧」

看著新春痛苦的樣子,齊歡十分不忍,低頭親吻著新春有些發白的櫻唇。這時候趙玉梅已經擦完身子光溜溜的爬上了床,伸手在新春的手臂上輕輕撫摸著,口中還不住安慰道:「新雨,你干哥的家伙太大,剛開始會很痛,你忍耐一下,一會就會舒服了。」

「媽我知道」

新春勉強朝趙玉梅展顏一笑,咬著銀牙說道:「你不是跟我說過嗎,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吃點苦嗎,這點痛我還受得了。」

說著她轉頭望著齊歡道:「干哥,我好高興成為你的女人,盡管愛我吧,我不要緊的」

「小傻瓜」

看到新春的額頭都沁出了冷汗,齊歡心中涌起無比的憐惜之意,低頭在她的櫻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新春眼里閃動著喜悅的淚光,她伸手攬住齊歡的脖子,將齊歡的身體拉了下來,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然後用她的小嘴封住了齊歡的嘴,香甜的小舌也隨之伸到了齊歡的嘴中,和齊歡激情熱吻起來。

欲火隨著他們的熱吻重新高漲起來,他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這時候一切的言語都是多余的,「愛」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

雖然他們的嘴唇仍舊糾纏在一起,但是齊歡的腰部已經開始動作起來了,齊歡開始輕輕的挺動起腰部來。而新春仿佛也已經忘記了破瓜之痛,滿臉通紅,嬌喘微微,生澀的扭動著腰部迎合著齊歡的沖刺。熊熊的欲火已經不可遏制的升騰起來,輕抽慢插已經無法讓齊歡感到滿足了,齊歡需要更強烈的刺激。

「啊干哥啊你頂的太深了啊好美」

齊歡的雙手撈起了新春的柳腰,卯足力氣狂cha猛插起來,而新春也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令她感到臉紅的叫床聲:「啊干哥啊你好棒啊啊現在一點都不痛了好奇怪啊太美了啊」

「啊媽你壞啊啊啊」

新春突然失聲叫了起來,原來是一旁觀戰的趙玉梅不甘寂寞的在新春的胸前活動起來,替苦無三頭六臂的齊歡照顧起新春的那雙小白兔來,這雙重的快感自然讓新春感覺分外的刺激和強烈,柳腰挺動的更加狂野,瘋狂的迎合著齊歡的沖刺,「啪」、「啪」、「啪」的撞擊聲此起彼伏,格外的響亮。

熊熊的欲火在齊歡的眼中燃燒著,齊歡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抽插、抽插、再抽插。無邊的快感經由大雞芭傳入齊歡的大腦,然後這種快感又很快蔓延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齊歡感覺身體都像要飄起來似的。

新春的嬌軀在齊歡的身下扭動著,她不住的挺動